()箫树臣的眼睛猛然睁开了,他见夏小月就这么睡着,觉得很好笑,此刻他真是欲火焚身啊,夏小月洗澡的时间对他来说实在太漫长了。
“你这样不怕摔下去啊。”他轻笑着。
“你不是睡着了吗?”夏小月一惊。
“我是很想睡着,可是很不舒服呢,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感觉有些发烧。你模模看,是不是很烫。”
夏小月慌忙坐起来,昏暗的床头灯下,箫树臣的脸果然有些红。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烫。
“我倒杯水给你喝吧。”夏小月说着就要起来。箫树臣一把抱住她,用力一拉,夏小月就又睡倒在床上,箫树臣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夏小月吓了一跳,使劲挣扎,箫树臣的吻就密密的落在她的脸上。
“别这样,树臣,你不是不舒服吗?”夏小月竭力挣扎着。
“月儿,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箫树臣说着就吻住了夏小月。夏小月停止了挣扎。她何尝不是很喜欢他呢,她开始回应着箫树臣的热吻。夏小月的回应更加刺激着箫树臣,他把手伸进夏小月的衣服里,轻轻揉捏着她的丰盈。箫树臣的手就像火把,点燃了夏小月,一种陌生的情潮从心底蔓延开来。渐渐地,箫树臣的吻向下移,睡衣已经被他解开,胸衣也被他掀起,箫树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轻轻允吸着,夏小月犹如被电击一般,全身都麻麻的。箫树臣的手模到夏小月大腿间,夏小月慌了,她紧闭双腿,不想让箫树臣模那里。
“月儿。”箫树臣声音非常的暗哑。
夏小月挣开眼,箫树臣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月兑了,露出精壮的身子,而他明显的**也抵着夏小月。夏小月很慌乱也很紧张。她想推开箫树臣,可又使不上一点力气。
“树臣,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她轻轻地哀求着。
“为什么不能,我们是夫妻啊。”箫树臣又一次吻着她的脖子“月儿,让我进去好不好,就一次,否则我会生病的。你模模,我受不了了。”说着抓住夏小月的手,带到他的腿间,真的很烫很硬。夏小月的身子就软了。箫树臣趁机扯下她的睡裤。
“要是怀孕怎么办?”夏小月觉得自己要哭了。
“不会,我会很小心的。”箫树臣说着掰开她的双腿就要进入,夏小月很紧张,箫树臣比她更紧张,手忙脚乱的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
“月儿,帮帮我。”他难受地说。夏小月红着脸,腿又张开了些。箫树臣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啊,好痛。”撕裂的疼痛感从传来。夏小月双手拍打着箫树臣“你出去。”
“好月儿。我也很痛呢。”箫树臣说着又开始吻起夏小月,确实他也很不舒服,夏小月太紧了。听说他也痛,夏小月安静了。箫树臣忍不住地抽动起来,疼痛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一种渴望,陌生的情潮又一次在全身蔓延开来,夏小月终于轻轻申吟起来。箫树臣的动作也更快了。
由于有择席的习惯,半夜的时候,夏小月醒了,只觉得浑身酸痛。她轻轻动了一下,箫树臣也醒了。他又一次吻上她,领着她再次进入他的世界。也不知过了多久,夏小月再次沉沉睡去,朦胧间就听见箫树臣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月儿,答应我这辈子不要让其他任何男人碰你,好吗?”
“好。”她迷迷糊糊。
“我也不会碰其他任何女孩。”箫树臣的声音虽然疲倦,却非常坚定。
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了进来。箫树臣正坐在床边看着她。见她醒了,轻轻的亲了她一下:“还难受吗?”
夏小月摇了摇头,伸手环住他的颈。
“要不要抱你去洗一下?”
“几点了?”
“快要十一点了。”
“天啊,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也不叫醒我。”夏小月忙推开箫树臣,猛地坐了起来,又慌忙躺进被窝,睡衣纽扣没扣,内衣也松散着。箫树臣就笑了起来。夏小月在被窝里穿好睡衣,方才起床进了洗手间。
等夏小月从洗手间出来,箫树臣端了一杯温水,并递给她一个白色的小药片。
“这是什么?”夏小月接过水。
“这是事后药。以后我会用套,这次你先吃药,我看过说明书了,一颗就可以了。”箫树臣低低地说。
夏小月的脸刷地红了,她听话地接过药片,一口水吞了下去。
“原来你早有预谋。你这个坏蛋,骗子。”夏小月这才发现,原来箫树臣是早有准备。
“呵呵,我只对我媳妇坏,有什么关系。”箫树臣得意地笑着。
两人出了房间,来到酒店大堂,洛枫和张雅云已经在大堂等他们了。见到他们,夏小月觉得很不自在。洛枫和张雅云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嚷嚷着要吃饭,说饿死了。箫树臣就问他们想吃什么,张雅云说想吃炸鸡腿。夏小月也说昨天的鸡腿好吃。于是四人就去了西湖边上的肯德基。
到了肯德基,箫树臣掏出皮夹给洛枫,自己找了位置坐下,洛枫和张雅云就去排队,夏小月也跟了过去。这时她才发现,这里的食物超贵,她原本以为鸡腿和她们学校卖的一样,一只两元呢。这样大家吃饱也不要花什么钱,昨天箫树臣对她说了,怕钱不够。夏小月就不肯点了。她见洛枫和张雅云又要这个又要那个,就皱了皱眉头,这个细小的动作,洛枫还是发现了,对她嬉皮笑脸:“怎么,怕你老公被我吃穷啊。”
“这里也太贵了。”夏小月勉强笑笑。
“放心,别说我们吃一餐,就是一年到头天天在这里吃,你老公也支付的起。”洛枫笑着。
“他昨天说钱不多了,怕不够支付房费。”夏小月很老实。
洛枫一愣,随即明白肯定是箫树臣为了和夏小月住一起骗她的。他忍住笑。“行了,知道了,我们会注意。你也别站这里干扰我们点餐,回座位和你老公等着吧。一会给你们端来。”
夏小月无奈,只好回到位置上。“怎么了?”箫树臣见她有些不高兴,忙问。
“这里东西好贵啊,我原本以为很便宜呢。”夏小月一脸懊恼,早知道就不来这里吃饭了。
“这里和其他地方比起来,算便宜了。”箫树臣安慰她。
“我们昨晚吃了多少钱?”夏小月问。
“九百六。”
“咳咳。”夏小月被水给呛着了。箫树臣忙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也太奢侈了,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大伯给的。他听说我要来上海旅游,让我帮他办件事,这是工资。”
“事情难办吗?”夏小月关心地问。
“不难,已经办好了。我昨天上午到上海九点多,就先去办事,然后才去你学校找你的。”箫树臣讲的是实话。他一直要找机会再来上海,无奈女乃女乃就是不放行。前几天晚饭时无意中伯伯说起上海这边的事,箫树臣边自告奋勇地说他来跑一趟,大家很奇怪。不过女乃女乃对月箫树臣的表现非常满意,当即点头答应。所以箫树臣就理所应当地跑来和夏小月团聚了。
“两人在聊什么?”洛枫和张雅云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没什么,你怎么就买这么一点啊。”箫树臣看着盘子说。
“你老婆舍不得花钱,我只好饿肚子了。”洛枫一脸委屈的样子。
“别听他瞎说,还有东西呢,等下服务员会送过来。”看着夏小月难堪的样子,张雅云忙说道。
夏小月松了口气。四人一边吃一边商量下午去哪里玩,最后一致决定去岳王庙。吃完饭,箫树臣让夏小月和张雅云在肯德基等,他和洛枫回酒店开车。出了肯德基门口,洛枫一拍箫树臣肩膀:“给哥们说说,昨晚战况如何?彻底得手了没?”
“干嘛告诉你。”箫树臣嘴上这么说,笑容就露了出来。
“你这家伙就是典型的过后拆桥,别忘了是谁传授经验给你,是谁帮你做好准备工作,现在你得逞了,却连个字都不愿意透露,下次我要是再和你说这些,我就不姓洛。”
“你早就不姓洛了,干脆改姓箫算了。反正我的事和你说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洛枫又来精神了。
“总之一切妙不可言。”箫树臣很得意。
“今晚还要继续吗?”
“当然。”
“你悠着点啊,别纵欲过度,细水长流。”洛枫语重心长。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箫树臣白了他一眼。
从岳王庙出来,正好下班高峰期,再加上明天是五一假期,车流量很大。一不小心,箫树臣的车,就和旁边要超速的车碰到了一起。箫树臣的车前面油漆被蹭掉了一大块,旁边那辆车的车头被撞凹下去一块,有个车灯也破裂了。双方下了车。因为主要责任在对方,箫树臣的意思,各自负责自己的车就算了。但是对方车主却不同意,非要箫树臣赔2000给他。
“2000,你给我们2000还差不多,就我们这车,补一下油漆都不止这个数。”洛枫和他吵了起来。双方坚持不下,使得原本拥挤的道路一下子塞住了。一会儿工夫来了两位交警,看了一下双方的驾驶证,就没收了,同时打电话叫人来拖车。箫树臣和洛枫傻眼了,早知道这样给他2000不就完了吗。
“别发愣啊,赶紧打电话啊。”洛枫拍了萧树臣一下。
“打给谁啊?”箫树臣一时糊涂了。
“想一想你是谁,然后再打给谁。”洛枫提醒他。
箫树臣看了一下时间,不能让家里人知道,移动电话里存的号码也没几个,只能打给陈伯了。陈伯在爷爷身边工作多年,一直和爸爸伯伯兄弟相称。他拨的是陈伯私人电话,响了一下,电话就被接通。
“三少,今天是刮哪边风啊,你怎么有时间问候我。”陈伯心情不错,调侃他。
箫树臣就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陈伯就笑。笑完就说:“小事,你想怎么处理?”
“把车和驾驶证还给我就行了。千万别让我爷爷女乃女乃知道。”箫树臣说。
“放心,你等几分钟。”陈伯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还真没几分钟,一辆警车呼啸而来,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两交警一起敬礼。那两个人看了一下萧树臣他们,满脸堆笑:“请问哪位是箫家三少。”
“我就是。”箫树臣回答。
“您好,不好意思,我们工作没做好,这是您的驾驶证,您可以走了。”说着就把驾驶证还给了箫树臣。
“谢谢!”箫树臣接过驾驶证放进皮夹,又从皮夹里拿出1000递给对方车主“你自己去修车吧。”
那车主都傻了,箫树臣把钱放他手上,招呼洛枫夏小月月上车,开车走了。
“你傻啊,干嘛还要给他钱。”一上车洛枫就抱怨。
“不给钱,不是丢我们箫家脸吗?”箫树臣回道。电话响了起来。箫树臣拿起电话。
“谢谢陈伯,已经解决了。”
“你去杭州怎么事先也不和我们说一下,杭州的父母官是我一表亲,他想尽一尽地主之谊,你有没有时间啊。”陈伯笑着说。
“不用麻烦,我后天就回北京,当面感谢您。”
“那好吧,你玩得开心点。”
箫树臣挂了电话,看了一眼夏小月,见她愁眉苦脸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怎么了,媳妇儿。”
“弄坏了人家车,怎么办?”
“没事,这是我大伯公司的车。”
“要不我们找地方修车,修好再还。”夏小月说。
“那我们怎么回上海啊,这车修一下至少也要两三天啊,而且不是一般修理铺能够修的。”洛枫在后面说。
“不就是补下油漆吗?”夏小月不懂了。
“补油漆也看什么车啊,这是全进口奔驰,至少300万,这么高档的车,你不能随便贴个药膏上去啊。”洛枫说。
夏小月呆了。“放心吧,没事,我大伯最喜欢我,他不会说什么的。”箫树臣说着握着夏小月的手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