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两天时间,箫树臣和夏小月跟着房产中介,跑了几个小区,看了几处房子,终于租到了房子,房子不大,只有四十个平方,属于一室一厅,但是厨卫齐全,电视冰箱也有,虽然比较旧,还是可以用。因为小区比较陈旧,房价相对于他们看的其他小区便宜很多。箫树臣不满意,可是夏小月喜欢,就租了下来。房东要求先付两个月的押金和一个月的租金总共四千五百元,箫树臣身上没带这么多钱,就去附近银行去取,他到了银行才发现,所有的卡都不能用了。他心里一阵懊恼,大姐已经提醒他了,如果他要一意孤行,家里会切断他的经济来源,怎么没有在大姐提醒他的时候立即先吧钱取出来呢?想到夏小月和房东还在等他,他只好拿出电话,硬着头皮给大姐打电话。大姐一口回绝了他借钱的要求,毫不犹豫地挂了他的电话。箫树臣这个郁闷啊,长这么大,他第一次开口借钱就被拒绝。他深深吸了口气,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眉头皱了起来,犯愁了。长这么大,第一次为钱犯愁,也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没有钱的无力。他犹豫再三,拨了爸爸的电话。
“喂。”电话很快被接通。
“爸,是我。你现在还在北京吗?”
“明天早上的飞机,你有事吗?”箫爸是明知故问。这是儿子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没事才怪。
“没什么事,我就关心一下。”箫树臣有些开不了口,他还从来没向爸爸要过钱。
“今天太阳不是从西边升的吧,你会关心我?”箫爸嘴上没好话,心里挺高兴。
“我是您儿子,当然关心您。”
“你真没事?没事我挂电话了,我这里还有事。”
“别,爸。”箫树臣急了“你能不能给我点钱。”
“你要什么?”箫爸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钱,你能不能给我点钱。”箫树臣硬着头皮说。
“多少?”
“不多,六千。”
箫爸明白了,箫女乃女乃已经行动,虽然昨天箫大姐和他说过,以后不能给箫树臣提供经济资助,但是他没想到她们的动作这么快。他有些为难,儿子是第一次向他开口,不给伤了儿子的心,给了妈妈又要发飙。见他没说话,箫树臣又问了一遍:“六千,你有吗?”
“你要钱做什么。”箫爸问。
“租房子。”箫树臣很坦白。
“你真的决定了?”
“我真的决定。钱算我借你的,等我发了工资再慢慢还你。”
“小臣,你要明白这不是钱的问题。”箫爸有些无奈。
箫树臣的心沉了下来,心里有些难过“那算了,就当我没打这个电话。”说着他就要挂电话。
“你在哪里,我送钱来。”箫爸在电话里急忙喊,其实他的心里比儿子更难过。一直高傲冷冰的儿子,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这样低声下气过。
箫树臣心里一喜,马上就把自己所处的地理位置告诉了他。箫爸说他应该半个小时就到了,让箫树臣在那里等着。
箫树臣站在马路边上一边等着他爸,一边想着心事。自己刚参加工作,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付房租,只有让月儿尽快工作了,否则两人生活费都没有。既然和家里断了经济关系,车子也不能再开,上班要坐公交车,想到挤公交车,箫树臣就想起第一次去上海挤公交车的情形,不知道北京的公交车怎样,要是和上海一样挤,就糟糕了。想到以后的生活,箫树臣聪明的脑袋茫然了。
箫爸很快就到了,他给了箫树臣八千块钱,“我身上就这么多了,够么?”箫爸有些担心地看着儿子。
“够了。谢谢爸。”
“以后怎么办?”
“以后我和她都有工资,你不要为我担心。”
“她真的这么好吗?牺牲这么多,值得吗?我知道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没有发言权,但是爸爸希望你慎重,不要为一时的冲动后悔终生。”箫爸看着儿子有些忧郁地说。
“爸,你在为当年的选择后悔吗?”箫树臣看着爸爸。
“不是后悔选择,是后悔当年处理问题的方式。现在想想当年采取的方式极端了些,因为年轻,所以冲动。人在冲动之下做出的选择百分之九十是错误的。”
“爸,我不是冲动,我早就考虑好了。如果当年不采取那种方式,你觉得你会和妈结婚吗?”
箫爸不吭声。答案显而易见。
“我走了,她还在等我。不要担心我,有时间多照顾下妈妈。她其实是箫家最大的受害者,如果可以,我宁可姓王而不姓箫。”箫树臣说着转身走了。
箫爸呆呆地站立着,他何尝不知道她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不是愧疚,如果不是怜悯,如果不是心里还留有当年的爱意,箫树臣早就被接到北京来抚养,而他也早和她离婚了吧。这么多年,形同陌路的夫妻,两人都已筋疲力竭,伤痕累累。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步入自己的后尘,然后他却无力改变什么。他多么痛恨自己的懦弱。
箫树臣把车子停在楼底下,拿着钱,一口气跑到五楼,夏小月正等的焦急,又有些担心。见他满脸是汗跑来,又心疼了,忙拿出手帕给他擦汗。“干嘛跑这么急?”她嗔怪着。
“银行人比较多,排了很久队,等急了吧?”看着夏小月担心的神色,箫树臣刚才的茫然瞬间消失了,心情好了起来。
“没有,没有,来签合同吧。”房东和中介人一起说。
夏小月签了合同,房东收了钱,把钥匙给了她,和中介一起离开了。夏小月立即关了门,笑嘻嘻地看着箫树臣,“这就是我在北京的家了,感觉像做梦一样。”
“对不起。”箫树臣从背后抱住她,把头放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好端端的干嘛说对不起。”
“这里太简陋了,我以后一定努力工作,好好赚钱,争取早点买间我们自己的房子。”
“我觉得很好,和家里比起来好太多了,你看空调,冰箱,电视什么都有。倒是你,真担心你不习惯,还有你搬出来,你女乃女乃真的不生气吗?”
“我以前做梦都想和你住一起,怎么会不习惯呢?那是我爷爷女乃女乃和伯伯的家,不是我的家,我搬出来没什么的,不用担心。等我们工作都稳定了,有机会,我带你去看她。”
“北京的房子真贵,一个月租金这么多。我们以后要省吃俭用,不能乱花钱。”
“知道了,反正你当家,你说怎样就怎样。”
“那当然,要是你当家,一个月工资,一天就没了,剩余二十九天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从现在开始,我要记账,这样什么费用就清清楚楚了。”
箫树臣笑了起来。“我们什么时候搬过来?”他问。
“当然今天搬了,酒店一天三百多,吓死人了。”夏小月说着挣月兑他的怀抱,“我们先去酒店退房拿行李,然后再去超市买东西,锅子,盘子,被子,米油等有很多东西要买呢。”
“好吧,不过先陪我去学校公寓拿衣服,我有好些东西在学校公寓里也要拿过来。”
两人下了楼,来到箫树臣车旁,两人上了车,箫树臣却没有立即发动车,车钥匙拿在手上,怔怔出神。“怎么了?”夏小月觉得他有心事。
“没什么”箫树臣回过神来,“我在想既然我已经搬出来了,就要把车还给我伯伯了。”
“那你上班怎么办?”
“坐公交车,反正也不是很远。”
“可是”夏小月有些难过,箫树臣不是没有挤过公车吗?
“没关系的,其实这样更好,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去公安局报到多尴尬,守卫还以为什么重要人物光临了,大家也都很奇怪地看着我。”
“为什么?”
“因为这车,比局长的车都高级。你说我刚进去的一个普通小兵,这么招摇,大家能舒服嘛,我早就不想开了。”箫树臣笑着说。
好像确实说不过去,夏小月也笑了。可是当他们的车子超过旁边的公交车时,她的心里又不安了,公交车里挤满了人,想到第一次和箫树臣挤公交的情形,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会骑自行车吗?”她突然问箫树臣。
“会啊,怎么了?”箫树臣对于的问题很奇怪。
“要不,给你买辆自行车吧,上下班骑自行车,就不用挤公交车了。”夏小月为自己想到这个办法很兴奋。
“是哦,骑自行车大概二十几分钟也就到了。我怎么没想到,原来你也有聪明的时候。”箫树臣笑着。
“喂,你什么意思,好像我很笨一样。”夏小月有些不高兴了,嘴巴噘起来。
箫树臣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这样很可爱,伸出一只手,轻轻拧了一下她的脸,然后抓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其实聪明与笨,是相对而言的。和大多数人相比,你是聪明的,和我比就笨了。”
这也是实话,夏小月又笑了起来。两人先去箫树臣学校公寓拿东西,又去酒店退房拿行李,回到租房,箫树臣坐在沙发上,不想动了。夏小月连喊了两遍一起去超市,他就是不动。夏小月只好伸手去拉他,结果反被他拉了过去,抱在身上。美人在怀,箫树臣就口手一起行动,夏小月被他又亲又模,娇喘连连,仍就使劲挣扎,“要先去超市,否则没晚饭吃。”
“那就出去吃。”箫树臣含含糊糊地说,夏小月分腿坐在他身上,薄薄的裙子,衬托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箫树臣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虽然他和夏小月这两天夜夜欢好,但是在白天,还从没有做过,这样的姿势更加让他心痒难耐。他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他便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夏小月的内裤拨到一边,让夏小月缓缓地坐了上去。夏小月满脸通红,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这样的姿势,一根见底,箫树臣托住她的双腿,上下运动着,次次直顶花心,夏小月不禁申吟起来,没多久就到达了顶端。泄了身的夏小月软的像滩稀泥,再也使不出力气,箫树臣却越发难耐,他猛地抱着夏小月站了起来,转身把夏小月放在沙发上,背向着自己,他将她的两腿打开跪着,一手握着她胸前高耸的柔软揉捏,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微抬高她的臀,缓缓从后面埋入她的体内。
“啊”夏小月的身子不禁颤动起来。裙子已被高高掀起,露出光洁的臀部和背部,细小的汗珠晶莹剔透,强烈地刺激着箫树臣的感光,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地抽动起来。在他猛烈攻击下,夏小月终于化成了水,而箫树臣也彻底释放了自己。夏小月瘫在沙发上,箫树臣紧压着她,半响,夏小月软软地说:“我刚才觉得自己要死掉了。”箫树臣笑了起来,他亲着她的脸,手指轻轻的揉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别抱怨了,媳妇,都是我在用力,你只是在享受而已,我才觉得总有一天,我要被你吸的精尽人亡了。”
“那你以后离我远点,不许天天这样了。”夏小月娇怪道。
“还有劲吗?我抱你去洗洗,我们出去吃晚饭,我饿了。”箫树臣说着就要抱夏小月。“我自己去洗。”夏小月说着推开他,整了下衣服,拿起换洗衣服跑进卫生间。跑进卫生间才发现,他们还什么都没买呢,没有毛巾,没有洗发露,没有沐浴露。她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出来,又把箫树臣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