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如海水倾覆,一发而不可收拾。
逛街,牵手,在别人的眼光中幸福的笑颜。
戴着鸭舌帽,莫少卿一身的矜贵气质还是遮不住,十六岁的年纪就有一米八几的个子,再是衬衫长裤,大好的俊彦,淹没在人群中依然耀眼夺目。站在路边冰激凌连锁店,接过两杯巧克力味的雪顶,莫少卿转头看得见邱海心立在街口打电话,娇艳的侧脸冷意横生。
怕是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递过冰激凌,他挽过邱海心耳边的碎发。
“头发长了,又该剪了。”收线,指尖抹掉莫少卿额前的汗水,邱海心垫脚吻过凉唇,吃一口冷饮,两人并肩前行,“天热了。”
他看过邱海心留长发的照片,漂亮魅惑又不失清纯。手掌揽过腰际,莫少卿低语,“姑姑,留长发吧。”
闷头点下,算是答应。以前因为入狱,剪了一头的长发,从此便是短发一留就是四年,四年不长不短。
绕过几条街,庙宇的飞檐在半山丛林里显露,安静祥和的朱红色院墙佛字遒劲。
拾级而上,邱海心在佛寺外的小鱼馆订一间雅间,准备午餐后两人一起租买两只鱼竿,找一处凉亭,安坐钓鱼。
小鱼馆的风景挺好,水塘里有廊道迂回,凉亭座座,在葱郁的树林间交错互映,别有一番景致。
因为小鱼馆安静离世,风景独好,极适合夏日避暑休闲,所以临近中午的时候,小鱼馆的生意火爆,
雅间的窗外的风景不错,可以看见偶尔从林间腾飞而出的鸟儿,也可以低头欣赏亭榭下摇尾闲游的鱼儿,更可以远眺摇曳生姿的粉荷。
竹椅微凉,邱海心斟满一杯小鱼馆特制的花茶,推给身侧的莫少卿。
六扇对开的雕花木窗前有一张卧榻,上品的藤席铺的整齐,长桌上还有香炉焚香清淡。身着旗服的女服务员正在给竹制盆架上瓷盆添温水,水入盆中的声音灵动,八分水满盆后,恭敬的退出房间,合上红漆朱门。
环视而过,莫少卿没喝茶,拉开竹椅,捏起邱海心的下颚,缠绵而上。昨晚邱海心对他说的话,他还字字记得清楚,他的女人只会有她一个,永远只会有她一个。抱起人,坐在自己腿上,莫少卿吻得如痴,手指挑起印花长裙,越发不正经的挑豆。“姑姑,我要。”
咯咯笑起来,邱海心退开身子,拧干毛巾,抓过莫少卿又开始不安稳的手,擦拭干净,送上一吻,“该上菜了。”
说着,门外一溜儿的端着菜进房间,有素的排好菜盘,退回门外。
小鱼馆的菜系都是以不同种类的鱼为原料,各种做法,各种吃法。
夹一块剔了刺的鱼肉放在莫少卿的白玉瓷碟,邱海心咬着筷子看人吃下,想起莫少卿憋红的面容,又忍不住笑开,这小子的确是被她教坏了,越发的像个无赖,不知啜足的索要,事后还总一副乖巧恬静的模样讨好人。
实在是吃不下去了,邱海心贼笑的模样让他光火。昨晚邱海心酸酸的话,他记得,也懂。拉开竹椅,旋身横抱起人,莫少卿欺身把人压在卧榻上,三下五除二褪掉衬衫,抛在一边,扯开拉链,急急撩起邱海心的裙摆,带过长腿箍在腰际,没有前奏,全身而入,“姑姑,放松些,好紧。”
门外还有人,莫少卿不管不顾奋力冲刺,罔是屋顶老式吊扇呼呼,白净的肌肤依旧汗水涟涟。
邱海心老早羞红了脸,他们这样子像极了在偷情,还好她定的雅间是单独的,不然她的老脸真的是没地方搁了。颔首,一口咬在莫少卿的肩头,狠劲十足,“少卿,你……过分了!”
“姑姑昨晚不给,今天就要补上!”理由充分,还是娇嗔的口气。莫少卿低喘,“姑姑,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你是我的女神,唯一的女神。”深入,脑中一道光华闪过,他终于结束在巅峰。整理好邱海心的衣裙,莫少卿这才觉得羞咳,在邱海心微微染怒的眸光中,红着脸擦拭干净腿间,又将藤席上的点点的渍迹抹去,转身抱着邱海心回到餐桌盘一脸的讨好,“姑姑,我……我不是……我喂你吃饭……”
吃过鱼丸,邱海心扭头,就是不看莫少卿,祥装生气。
一桌菜没吃什么,邱海心觉得腿酸,推开侧间的木门,飞挑的凉亭外就是鱼池。租两只鱼竿,拎着帆布桶和莫少卿一起找一处凉亭,安坐钓鱼。
哄了半天邱海心还是不和他讲话,喝一口热茶,莫少卿握着鱼竿甩下鱼饵,心不在焉的等待鱼儿上钩,余光偷偷看邱海心支着下巴,带笑的凝视着他身后的一家人。
孩子银铃般的咯咯笑声,清透空灵,飘过宽阔的湖塘传来。
想起刚才的冲动,莫少卿脸一红,鱼竿搁置在亭边,挪到邱海心身边,揽过人,在怀里,“姑姑,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身子忽而怔住,邱海心收回眼神,斜眼瞪过莫少卿,“你才多大,就想当爸爸?”
“姑姑,在古时候我这个年纪早就该娶妻生子了!”深深嗅食邱海心身上特有的香气,狡黠的答话,莫少卿甩赖的本事见长。他想要孩子,虽然近亲生子有遗传疾病的风险,可他还是想要邱海心给他生个孩子,毕竟有了孩子,就等于困锁住了邱海心。
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过莫少卿的本质,还一直把他当个孩子再看。重新以另一种目光打量莫少卿,邱海心越来越觉得莫少卿的不同,像是从前的莫少卿只是个表面。“少卿,你真的想要孩子,就算,孩子可能会生病也要?”
“要。”身后环住人,莫少卿握紧邱海心发凉的手,收起鱼竿,提起鱼儿半空挣扎,语气笃定,没有刚刚的乖腻,沉稳坚定,“要,姑姑,我们的孩子我要。”
夏风吹过树林哗啦脆响,折射阳光点点,掩去相机闪光一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