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辞 求情

作者 : 小兀灿烂

()第二天周六,由于没有课,所以王正和胖子都躺在宿舍睡懒觉了,但池清早就醒了,醒了就躺在床上玩手机,这时的他还真像那位莫穷教授说的一样,属于“躺在床上玩手机垮掉的一族”,这时范雨就从网吧回来了,池清躺在床上问:“给你打电话怎么打不通啊?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去网吧了,手机没电了,有什么事吗?”范雨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一副倦容,看样子是要睡觉。

“你找导员了?因为重修的事?”池清问。

“找了,找的王静好,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没来得及,哎,找了也白找,咱俩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上课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逃课了!”范雨打了个哈欠,显得很无奈,说完就躺下睡觉了。

池清终于明白夏凡为什么知道这件事了,他本来想把昨天夏凡找他的事告诉他,但一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想跟他说什了,哪知道范雨刚躺下又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说:“池清你知道吗,昨天我碰到妓女了!”

“妓女?骗人的吧?”池清惊讶道。

“没有骗你,真的。”

王正这时突然就把眼睛睁开了,一骨碌从床上就坐起来,问:“真的吗?你骗人的吧?我怎么就看不见呢?你在哪看见的?”

“瞧你那个猴急样,都是开过房的人了。”话语之间竟还透露着些许嫉妒。

王正还是接着问:“那你在哪看见的,快告诉我啊,改天我也去看看,我还不知道妓女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问胖子他可能知道,哎哎,胖子,你知道那是什么地吗?就是过了花巷街一直往东走,再过两条街,对,差不多就是那个位置了。”范雨问胖子。

胖子也醒了,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想了一会儿回答说:“不知道。”

王正又问:“那你做了吗?”

“没有。”

“多少钱啊?”

“100。”

“100块钱你还不做?多大岁数啊?长得漂不漂亮?”王正竟还问起来没完了。

“要做你做吧,长得挺漂亮的,改天带你去看看。”

“嗯,好,一定带我看看去啊!”王正又躺了下去。

见范雨此时又没了睡意,池清说:“范雨,昨天导员找你了你知道吗?咱们导员回来了。”

“什么?咱们导员回来了?”

王正又仰起头来说:“就你不知道了。”

“他找我干什么?”

“还是因为重修的事。”池清说。

“哎,找我又有什么用?估计也还是没戏。”

池清一听范雨这么说也没有再说话,本来池清已经把这件事看开了,谁知经夏凡这么一找又重视起来了,揪心起来,竟然也叹了一口气。

夏凡第二天早晨一起来也没闲着,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箱女乃和一些水果,她决定先从数学老师“下手”,当然送完这个她还要给西方经济学老师送,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劝服这两位老师给池清和范雨一次考试的机会,夏凡到底是年轻人,热心肠,当然这也不能排除跟池清有一点点的关系。

北运大学的老师百分之八十的都住在本校,尤以像数学老师这种五十岁左右的人居多,当时学校都把他们的住房问题都给解决了,给他们建了固定的居民楼,只是现在看起来小区里面的房子有点旧了,夏凡来到老师们所住的小区,随便找了个住在小区的老师就把这位数学老师的名号一报,这位老师给夏凡说了说指了指,夏凡拎着东西就去了。

摁了门铃,开门的正是池清的高等数学老师,他一看是夏凡就说:“是小夏啊。”由于夏凡也会时常去各任课老师上课时点点名,这几位任课老师也都认识夏凡。

夏凡还没有说话就看见一个女的从一间房子里出来,这一看不要紧,竟是池清的西方经济学老师,并且还穿着一身睡衣从里屋走出来,还没看清是夏凡,夏凡立马就出去把门给关上了,背靠着门,马上想明白了,敢情这俩人是两口子啊!前面对他们俩的年纪做过描述,这位数学老师看起来确实比他的妻子要大很多的样子。

这位西方经济学老师在里面问:“刚才是谁啊?怎么扔下东西就走了呢?”

数学老师却说:“你先进去把衣服去穿好。”

夏凡又重新摁了门铃,那位数学老师一开门夏凡就堆笑道了个歉:“对不起老师,我不知道你跟刘老师(西方经济学老师姓刘)是夫妻,刚才太冒犯了。”

这位数学老师听完后却笑着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看来还是我们夫妻俩名气不够大啊。”想不到这种看上去很古板的老师说话有时还会这样风趣。

夏凡忙解释说:“不是不是……”

“好了,快进来坐。”数学老师忙招呼道。

夏凡想这下好了,索性能一下子解决了,她随这位数学老师坐在了他家客厅的沙发上,此时他的妻子也就是西方经济学老师也出来了,她一出来夏凡就站起来很礼貌的打个招呼说:“刘老师好。”

“是小夏啊,快坐。”他的妻子也跟着坐在了她丈夫的左边。

“说吧,什么事?”这位数学老师先开口问道。

“老师,对不起。”夏凡先诚恳地说了一句。

这位数学老师又笑了,问:“从何谈起呢?”

“我是替我班学生当然也是为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和刘老师让七班的两个学生重修你还知道吗?”

“知道啊,一个是池清一个好像是叫范雨,对吧?”他看向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也跟着点了点头。

“对,我今天……”

“等等,小夏,如果你是为他们两个来的,你还是请回吧。”这位数学老师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夏凡打断,说话的语气立马就变得严肃了些,他的妻子也跟着他站起来。

“不是,二位老师,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这俩人又坐下了。

“两位老师,前段时间我因为被车撞伤了腿,所以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就疏忽了管理,所以导致……”

“这跟你没关系。”夏凡还没说完又被这位数学老师给打断了。

“是,我知道,是他们自觉性太差,但是他们都是大一的,你这一上来就让他们重修两科这让他们难以接受,我的意思是两位老师念在他们不懂事的份上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去考试?”

“你不知道,这俩人太放肆了,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每次点名这俩人都不在,作业也不交,明天学校就让上交重修名单,你说不把他们交上去把谁交上去?”

“我这也是这样,这俩人我教课半年来就见过一次,就是那天找我求情那次,你说我对这种学生怎么可能手下留情呢,如果真让他们去考试我觉得反而对他们不好,让他们尝点苦头也不错。”他的妻子也符和着他的丈夫说。

刚听完他俩说完这两句话夏凡心里就退缩了,这也难怪,夏凡也意识到是自己先前把事情想简单了,仅仅就这两句话和看看他们的态度就让她觉得要办成今天这件事很难很难。

见夏凡面露愁容,这位数学老师说话了:“一看你就是新来的,你不要被那帮不求上进的学生给绊住,他们肯定对你又是一番‘决定痛改前非,以后再也不犯’的态度,你只要不搭理他们就行了。”

事实上池清到现在都没有因为重修的事找过她,她想自己是犯贱了吗,非得过来替他们求情,还给这两位老师买了礼品,但直觉告诉她不是,她是真心想为了池清好,但又想到就像刚才西方经济学老师说的那样这样真的对他们好吗?自己这又算是帮他们还是害他们呢?

见夏凡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位数学老师又说话了:“你跟他们是亲戚还是有什么其它别的方面的关系?”

“是——”夏凡还没想好就把这个字给说出来了,说完后的夏凡都有点心虚。

“跟范雨?”

“不,跟池清。”夏凡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错再错下去。

“什么关系?”

“他是我表弟。”夏凡心虚到都不太敢听到自己的声音。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位数学老师说。

夏凡感觉自己心里都快承受不住了,只见她随即就站起来说:“算了,我还是走吧,你们既然要他们重修就重修吧!”

她这样做绝对不是使“以退为进”的计谋,她觉得自己在这当着两位前辈撒谎很不好意思,脸上都快挂不住了,这就要走,这俩人一看夏凡也不是故意跟他们玩心眼的,这位数学老师却又劝道:“坐下,坐下,先别急。”

“算了,我还是走吧,你们还是让他们重修吧!”说完夏凡竟然走了,剩下这二位一副愕然的样子。

夏凡就以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这次的“出访”,当然目前看是失败的,她觉得池清和范雨应该是没有希望参加这两门的考试了,现在看起来似乎已经也没有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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