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哥哥?为嘛没提娘亲?花想容低头消化刚刚听来的信息,抬头时,居然到了她刚刚出水的那条街道。花想容顿时大囧,也不敢吭声,两人拐进一条宽巷,便没了行人,巷子尽头一间金碧辉煌的府第。
凤衔书扶着她上前,那守门的下人飞快的迎上前来,施礼道:“公主!相爷!”
凤衔书点点头,温言道:“王爷在么?”
“在呢!王爷担心公主安危,打发了不知多少拨下人出去了。”
凤衔书一笑,“带我们进去吧。”
花想容直听的稀奇,看门楣四个大字“定燕王府”。这什么“长宁公主”显然就是自己,可是公主居然住在王爷府里,是什么缘故?不是只有皇上的女儿才称公主么?心里转着念头,脚下不停的往里走,凤衔书显然对府中格局十分熟悉,走的毫不迟疑,几步到了正厅门前,忽听旁边有人道:“容儿!”
花想容一怔,就见一个银袍的公子匆匆奔了过来,一把揽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容儿,你没事吧?”
花想容看这人容色十分俊美,却不知是什么人,哪敢称呼,只笑道:“我没事。”
他追问:“你的衣服怎么换了?可是有谁欺负你?”
“呃?我的衣服弄脏了,所以……所以向朋友借了一件来穿。”
他一皱眉:“朋友,什么朋友?”
忽听有人轻斥道:“知秋!怎能在相爷面前无礼!”
银袍公子一愣,白眼道:“我关心妹妹也有错么?你刚才不是也急的团团转。”
有个素衫的青年公子缓缓的走了过来,轻袍缓带,俊美绝伦,从容的向凤衔书施了个礼,凤衔书含笑还礼,他这才回身瞪了那银袍公子一眼。银袍公子显然对他有些畏惧,也向凤衔书草草一揖,仍想去拉花想容的手,却被他伸手挡开。
花想空看这两人气质虽一冷一热,容貌却十分相似,心想这只怕是这个身体的兄长……那青年公子伸手携了她手,向凤衔书做了个请的手势,“相爷请!”
凤衔书颔首,几人便走了进去,进了正厅厅左的书房。还没进门,那银袍公子便扬声道:“爹!爹,妹妹回来了!”
书架前那人闻声回头,花想容心里暗暗喝了声彩,心说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啊,就连个中年男人都这么养眼。别人家都是诗书传家,到这儿成美色传家了,不但少年是帅哥,连老头都是帅老头。
这男人身形十分挺拔高大,面白无须,双眼神光湛湛,五官俊朗端秀,周身却透出一股飒爽英姿,不带半分做作,让人一望而生敬仰之心。
他一眼看到几人进来,显然惊喜交集,几步抢上,揽过花想容,道:“容儿,你没事吧,怎会无缘无故失踪?昨夜去了哪儿?”
花想容心知这人九成九是老爹,也就是这王爷府的主人定燕王,却不敢冒叫,又不知要怎么答,只低头扮淑女。那青年男子淡声道:“爹,坐下慢慢说吧。”
“哦!”定燕王这才回神,摇头笑道:“是我糊涂了,凤相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