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叶终于轻笑出声,走近些,略低头看进她的眼睛:“公主,锦叶真有这么好看么?您已经看了锦叶一盏茶的时间,没有眨过眼睛。”
“是吗?”她发现自己真的有点生气,不由得沉下脸:“怎么,我不能看你么?”
他迅速察觉了她情绪的变化,轻巧的敛了眉睫:“锦叶不敢,公主随便看。”停了停,幽柔的续一句:“看多久都没关系。”
看起来平平常常的两句话,硬生生被他说出了万种风情。她咬了咬唇,转身道:“你出去!我不叫你,你不必再进来。”
他微微一怔,她已经走过去,推开-房门,静静的看着他。锦叶略一迟疑,只得举步向外,经过她时略略一停:“公主……”
她淡淡的:“怎么,我有叫你停下来么?我可准过你开口说话?”
他微微一晒,拂袖而出,她随手关了房门,仍有些心潮起伏。既有被蒙蔽的愤怒,也有些没来由的惊惧。连身边人是敌是友都弄不清,小命实在不怎么牢靠。
长吸了一口气,稳了心神,低低的念:“云音妙幢嘉泽王……云音妙幢嘉泽王……云音妙幢嘉泽王……”一口气念了十几遍。
有人轻轻的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笑道:“容儿。”她抬头,眼前是一个水光的虚影,那微笑的感觉却十分清晰:“不是说过只需要念三遍?”
她咕哝:“我想多念几遍。”
金鳞微怔:“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忽然咦了一声,细看她脸色:“你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差?血气竟虚薄至此,你……受过伤?”
她赶紧摇手,“没有啦!”
他下意识的伸指想去她腕上,那虚影却在碰到她的肌肤时飘散开来,金鳞不由皱眉:“白天我不能离开瑟琅渊,不能帮你把脉,但看起来真的很严重,怎会忽然这样?有没有请过大夫?”
她听他语气关切,只觉得心里一暖,仰了脸笑:“哪有这么严重,我只是丢了一小杯血。”
金鳞皱眉:“一小杯?一小杯会这样?只怕是几大碗吧!”
花想容反而一愣,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心里莫名的一寒,定了定神,仍旧笑道:“真的没事,我一直有喝杜圆红枣什么的汤……太子哥哥,我有事求你。”
他叹了口气:“什么事?”
“嗯……”她悄悄抬眼,想去看他的神色,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金鳞温言道:“尽管说没关系。”
她只得道:“太子哥哥,我听下人说,凤衔书已经拿回了照妖镜,我……我想请你带我去照照。”
金鳞一怔:“去照照?”
“是啊,我想看看,照妖镜能不能照出我,照出来是什么样子的。”
金鳞轻叹出声,柔声道:“容儿,这又何必?你原本的气息早被妖息淹没,这照妖镜是上古至宝,岂会照不出你的模样?”
她低下头,小声嘀咕:“总得试试才知道啊!”
金鳞摇头,“凤衔书既然摆下照妖镜,一定也设下了阵法,白蛇的影像照在镜中,修为又如此之深,他立刻就会察觉,这实在太危险了。”
花想容喃喃的道:“难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对上她水盈盈的大眼:“你,你这又是何苦?照出照不出又怎样?只不过多拖几日罢了!”
她扁扁小嘴,低下了头,那模样好生凄惶。他瞧着实在不忍,踌躇许久,终于还是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晚上我带你去试试就是。”
花想容大喜,跳起来就想抱他,一抱之下抱了个空,那虚影随即轻飘飘的腾起,坐在了房梁上,笑道:“丫头,今晚二更,我过来找你。”
花想容赶紧答应,便听他轻轻一笑,那虚影随即飘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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