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凌晨5点,天色有些蒙蒙亮,邱承忽然醒了过来,下半身一阵微微酥麻,他的脊梁僵硬了一下,身子定在了那,一动也没动。绿色小说
这样的反应,不是梦遗了,而是又有一双温暖的小手,隔着睡裤,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上。
关键是不但放着,那双小手,还驾轻就熟的揉捏着。
禁欲许久,邱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拨,他以为莫绵醒了,眯着眼睛借着朦胧的天光去看身边的小女人。
闭着眼睛,睡的很熟,被子半敞开着,可能是空调开太高了,一直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另一只手,摊入了他的被窝。
他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是个男人,都无法招架住这样的撩拨。
他挺着身子,感受着她温暖的“掌握”,这样过了一分多钟,他终于有些招架不住了,脊梁骨一阵阵酥麻,然后……
莫绵朦胧中,只感觉到手掌心一片湿濡滚烫黏糊,她被这黏糊的感觉给扰醒了,朦胧睁开眼睛,看到半黑的房间里,邱承一双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的呼吸,比他的目光更为灼热,有一些喘,大口大口的热气,喷在了她的脸上。
莫绵以为他晨勃发春了,没好气白她一眼,翻了个身背过去,这一翻,她怔了,手,左手,左手从什么地方抽回来的?
她怎会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段,她的瞌睡全醒了,脸顿时烧的和番茄一样。
床头灯开了,她能感觉到他起了身,进了卫生间,不多会儿,传来了汩汩水流声,半个小时左右,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块毛巾:“不愿起来,就擦擦手。”
那一刻,莫绵的脸皮子烧的都快着火了。
她知道,应该不是邱承把她的手放上去的,因为她做梦梦到脚好酸,然后一直在捏脚,她还觉得脚上的肉怎么这么松弛,一下下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现在梦醒,她就明白了,她梦中的脚肉,长到邱承腰部下方去了。
她尽然……啊,好想死,好丢脸。
莫绵抓狂的捂在被窝里:“不擦不擦。”
邱承笑起来,声音那么温柔:“不擦,你还想留作纪念啊!”
啊,这个死人,他还调侃她,莫绵真心想死。
“走开了!”
邱承坐到了床边,轻笑一声,手伸出她被窝:“说给我,不然我自己动手了,模到不该模的地方,我不负责的。”
莫绵终于还是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刚刚洗过澡的他,掌心微凉,她的手黏糊一片,放在这样微凉的掌心中,很舒服。
帮她擦了两遍,她依旧乌龟一样缩在被窝里,等到他擦完去洗手间洗毛巾回来,她还缩着。
他躺了下来,撩开了她的被窝,她的身子分明的一紧,他从后面抱住了她,埋首在她发间:“好困,再睡会儿。”
“回你自己被窝。”
她的话,已经有些底气不足了,因为刚才,是她先挑了火的。
他抱着他,摩挲了一番:“乖!”
乖,这是让谁乖?
莫绵正想推开他,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撑起身子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了。
“绵绵。”
詹杰斌的声音,莫绵一下紧张起来,一把推开了邱承,端端正正,正襟危坐的下了床,坐在床沿上,这动作,就好像是和人偷情,被丈夫查岗的女人的反应一样。
邱承臂弯落了空,看着莫绵紧张的样子,他以为是除了什么事。
“怎么了?”
莫绵下意识握住了话筒,这个动作,邱承已经会意到了什么,脸色一黑,冷笑了一声后,闷头倒回了床上。
莫绵见他倒回去了床上,才放开话筒:“你怎么又我电话的,这么早你就起来了啊!”
“我一夜没睡。”电话那头,詹杰斌的声音说不出的疲惫,嘶哑,“我一晚上都在等,你什么时候从他房间里出来。”
莫绵心一紧:“你……”
“过来好吗?绵绵,我再602!”
莫绵僵坐在了床边,喃喃重复:“你在602。”
“绵绵,过来陪我坐坐好吗?”他的声音近乎哀求。
莫绵心口一阵阵的狂跳着,这样的声音,她很久以前也听到过,那是她在咖啡店和詹杰斌分手后的第三个夜晚,他电话让她去,某某酒店某某房间,他喝的烂醉如泥,声音嘶哑,恳求,也是这样一声声的喊着让她过去陪他坐坐。
她没去,其实她知道,那天如果去了,会发生什么,她们爱的最浓,她们分的痛苦,他痛苦,她也痛苦,那夜他喝了酒,那夜她缅怀着这段恋情伤心欲绝,这样两个爱到至深却无法相守的年轻男女会在酒店房间里做什么事情,就算那剧本没有上演,她也知道。
也就是从那次后,她和詹杰斌再无联系,虽然同校,但是不是同一个系,偌大的大学,要遇见,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再后来,詹杰斌毕业了,她已经做了一年多的邱太太。她和他错过的,不是一个诺言方舟的距离,她当时以为,是永生永世。
如今,这永生永世,又轮回到了这样一个熟悉的,在记忆中有过相同场景的电话之中。
“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到她进了邱承房间,他等了她一晚上,他大概已经想歪了,以为她和邱承怎么了。
“绵绵!”詹杰斌声线痛苦,嘶哑,偶尔一两声咳嗽,牵的莫绵心疼。
“我……”
“抱歉我们正在忙,等我们忙完,莫绵会给你打电话。”就在莫绵踌躇不决的时候,床上一直挺尸着的邱承忽然扑了过来,抓过话筒三句后,啪挂了电话。
莫绵傻在了原地三秒,恶狠狠的看着邱承一眼,眼眶渐渐湿了,然后,一声不吭闷头就睡。
邱承烦躁的要命,哭,尽然因为挂了她一个电话就哭给他看,呵!
靠在床背上,这坚硬的木头床被膈的他背疼,他懊恼的一拳捶在了那木头床背上,发出的声响吓了莫绵一跳,少顷,传来她压抑的低泣声。
“恼我?就这么想和他在一起?”半晌,低低的空气里,传来了邱承冷漠的声音。
莫绵没回应,她哭,是因为她真的觉得太难过了,这个电话让她想到了当年,想到那场爱到至深,伤到至痛的初恋。
“好,你愿意,我不拦着你。”邱承猛然一把下了床,黑夜中听到他穿衣服的生意,然后,是拉着皮箱离开的声音。
莫绵一直躺在床上,眼泪短线一样的落下,她岂是不是恼邱承,是在恼这该死的缘分,这该死的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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