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木然的端坐于桌前,实在觉得厌恶。但又不得不来。轩王一时心血来潮请了各侧妃来共赏清菊。秋菊披霜,也值得一看,但云烟觉得,名为赏花,实为赏人还差不多。虽然美人自己也见过不少了,但乍见静妃与月妃,眼睛还禁不住为之一亮,端庄华贵如静妃,国色天香,形容为花中王牡丹一点都不为过,而杜吟月,更是媚娆入骨,任谁见皆怜。这样两个绝色,不明白轩王为什么就不放在眼里。既然一贯流涟花丛,风流成性,没理由看不出这两个美人该有着多大的诱惑。
若说一心系挂商君,为何又在外沾花惹草?况且,虽说外间传言轩王如何对君妃一往情深、爱惜有加,但从两人相处的情形看似乎并不太热络。不见轩王有什么亲密举动,连眼神流露都不曾有,而商君,也一贯是那副淡淡的、冷冷安静的样子。
可安静,却不失诱人。留神细看,商君的样子算不上绝美,不过清丽,但通身散发出冷冷的拒人于外的气质,犹如崖头之兰,遥不可及,又漫散着淡淡的清悠,难以捉模中更显得有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力,美貌是不及静、月二妃,但同她们相比之下,竟也毫不逊色。云烟不禁感叹,轩王还真是艳福不浅。
想来,有这三个天仙般的妃子相陪也就足够了,绝对的秀色可餐,为何再拉上自己?对着自己食能下咽、不倒了胃口?
不过轩王看起来倒并不介意。随意地饮着酒,同上官行闲谈两句,眼睛却是不看云烟一眼。
上官行就坐在云烟身侧,有他在身边,云烟觉得自在些,仿佛还是置身绝情谷中花间月下无拘束的日子。
但轩王偶尔的一两句话便把她拉到了现实。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这是轩王府。二人谈来谈去谈到了笛子上,轩王问:“行护卫师从何人?”
上官行一笑:“自悟的。王爷若有意,属下可以教教您?”
“不必。”静默了一会儿,轩王说道:“宴间不可无歌舞,不如投骰子中着表演吧。”回头即命取了色子来。
取双色双数轮了下来,仆人随手往桌上一扔,起头恰是月妃。
月妃袅袅起身,福了一福:“臣妾献舞。”说罢走至席前,缦腰舒袖,即成一舞。杜吟月本是娇媚入骨的女子,这一舞亦如其人,然而媚则媚矣,却并无一点儿低俗脂粉气,那种天生自傲然的气质举手投足间便不经意的流露出来,更添娇娆百态,目波横流,摄人眼魄心神。
一曲终了,云烟不禁叹服,“所谓女人,当如是。”转眼一看上官行亦是目不一瞬,直落落望向杜吟月,不觉好笑,即作不经意的,随手将筷梢轻轻碰在了上官行面前的酒杯上,极轻微的“噹”的一响,上官行回神,看了看云烟,用扇子半遮了面轻声笑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云烟失笑,亦轻轻道:“怕是失了魂吧!”
上官行便又向云烟凑了凑,两人的头几乎凑在了一起,“失了魂也不为过!如此娇媚美人,我又不是柳下惠!不过,这样的丽色都入不了他的眼,看来你那个夫君不是好应付的,你的那些情敌们估计也不是等闲之辈了。”
云烟不觉瞪了上官行一眼,他提到轩王,便下意识的望了望轩王,轩王,脸色竟毫不掩饰地冷了下来,气色明显。
云烟怵然:看这样的舞也能看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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