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红箐正用刚刚采取的晨霜兑着昨晚配制的卸妆粉末,轻轻的为云烟清洗假容。云飞、亭之一旁坐看着,上官行也依旧雷打不动的到了来,同坐着。
红箐有条不紊的娴熟轻涂,上官行显是见得惯了,丝毫不以为意,亭子却好奇笑问:“为何一定要晨霜水?比其他水有何不同?”
红箐一边不停的擦拭着,一边笑说:“这叫天水,俗称无跟水,吸日月之精华,凝而成珠魄,凡水哪里及得上?修配灵药异方用它最好,还必得取佳木枝头梢尖的,才有良效,少爷您没听说过吧?”
亭之笑斥,“胡说八道。”
竹玉笑言:“她是信口胡说,哪里那么多讲究。水是干净少尘即可,山泉水最好,这里又不容易得,只好用霜水暂代了,不过是取其干净而已。”
说笑间云烟已露了真容,眉目清冷,姿态逸尘,一袭素白衣饰,光彩照人,晃得人耀眼,潇潇然然的有若冰雪山中的一朵雪莲花。
亭之连连赞叹,“风华绝尘,冰清玉洁。堂姐,远近的女子我见得多了,能及得上你美貌的真是从未见过。”
红箐促狭笑:“果真?”
“那还有假?”
“那么,灵小姐如何?”
上官灵,人如其名,如精灵般机灵可爱,又太过于调皮,亭之向来把她归之于“妹妹”,而不是女子,便笑着看了看上官行,上官行淡淡道:“灵儿就同你一样,精灵古怪,少不识愁,顽皮任性起来无法无天。”
“我哪里无法无天了?”红箐悻悻的低声嘟囔,不再作声。
上官行“啪”的折起扇子,站起身,“完了?我们去千佛寺走走。”
“去千佛寺做什么?随您去拜佛?”红箐疑问。
上官行无奈一笑:“怎么我是十恶不赦之徒么?我就不能一心向善,诚心礼佛?”
红箐笑,“行公子,您说笑呢?您也不用一心向善诚心礼佛,只要到了佛像前,您肯诚心的拜上一拜,那我就是观音前的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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