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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妞很想能和红鸾在一起,她根本没有应变的能力:她抱着希望的,如果她和红鸾都能不死,那么红鸾不可能做一辈子*女的;只要红鸾能做个小小的女官,那她就有可能再和红鸾在一起。
如今的日子,可真是让她度日如年。
红鸾轻轻摇头:“无事。”她不能说,此事才当真是谁也不能说。
大妞倒没有疑心其它,只是看着红鸾的脸:“你的脸色很不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被女史大人训斥了?”她是出于真正的关心。
红鸾伸手握住大妞的手,大妞手上的温暖让她心中安稳不少:“没有,只是刚自女史大人那里回来罢了。”
大妞闻言信以为真,伸手握住红鸾冰凉的小手:“可是又为难你了?”
“没有。女史大人让我们给康王殿下谢恩,我才打发人请你过来;”红鸾现在当真没有什么心思去谢恩:“所以想听听姐姐的意思。”
“谢恩?”大妞愕然:“当日已经谢过,之后康王殿下也说过不需要我们去谢恩的——花女史是什么用意,她不会是以为康王……”她失笑看看红鸾、再看看自己:“我们姐妹倒算不得丑,可是在宫里当真是丁点也不出色;如果说是二丫的话,兴许还有那么一点儿可能。”
红鸾合上眼睛:“不管是什么意思,女史大人已经说了我们不去是不成的;只不过是今天去还是明天去罢了。”
大妞沉默一会儿:“虽然说康王殿下绝不会……,可是女史大人真想打主意,还真让人头疼呢,此事总要想个法子;谢恩嘛,你看什么时候去合适?”
红鸾想想道:“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大妞当然没有反对,听到外面送来了饭菜便劝红鸾多少吃一些:“事情天天都有的,不管如何饭也要吃,身子重要。”
红鸾没有心思用饭,可是她还是留下大妞一起草草吃了两口后起身:“你现在已经是宫女了,永福宫那里原来也没有少去,今天不如我们过去请安吧,也算是你的心。”
康王是大妞的恩主,柔妃却是红鸾的恩主,红鸾如此做也只是表面上的礼节,柔妃也不会相信大妞会忠心于她。
大妞明白这也是为她好,免得柔妃哪天心情不好拿她当康王的人处置。
两个人匆匆收拾一番,也没有带人就结伴匆匆向永福宫而去;红鸾在出来时,把短匕带到了身上:放在屋里她实在是不放心。
花绽放如此害她,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发难;虽然说短匕在身上不好,可是放在屋里她看不到更是不能安心。
红鸾这么晚去永福宫当然是为短匕的事情,可是真看到永福宫时她又犹豫了:柔妃凭什么帮她,又凭什么相信她呢?
想到这里红鸾的脚步慢了下来,大妞奇怪的回头:“怎么了?”
“刚刚踩到什么东西崴到脚,以为没有事儿却越来越痛;姐姐你先去,我在这里坐一坐。”红鸾在路边的大石上坐下揉脚。
大妞连忙过来蹲下:“不要紧吧?我还是先扶你回去贴膏药的好,万一肿起来请御医院的人过来,总是要看脸子的。”
红鸾摇头:“不要紧的,只是有点痛;我看姐姐还是先去,免得日后让贵妃娘娘多想了;我就在这里等姐姐的好。”
大妞如何肯答应,最终红鸾和大妞转身回去了,明日再来永福宫也算不得迟。
红鸾的心并没有沉静下来,现在永福宫的柔妃不一定帮她,那她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此时的花绽放已经用过晚饭,又重新躺下由宫奴为她捶腿:“你说现在这个时辰,那两个新近的宫女做什么呢?”
捶腿的宫奴想了想道:“吃过饭在屋里说女史大人的坏话吧?”
“坏话?我想她们天天都在说。”花绽放不在意的说完合上眼睛:“她们此时正在永福宫的路上。”
宫奴抬头:“这个时辰去永福宫做什么?”
“做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此时宫里行走的人还不少,总会有人看到的。”花绽放的脸上没有喜怒:“只要有人看到就好。”
宫奴看一眼花绽放没有再说话,跟在花绽放身边已经很久了,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性,知道什么时候能多话、什么时候不能多话。
花绽放忽然睁开眼睛:“你不奇怪我对付一个宫女,居然耗费如此大的心神吗?”。
“女史大人的心思奴婢不懂,不过奴婢知道女史如此做定有深意。”宫奴答得很谨慎。
花绽放听完笑着合眼:“那你猜接下来,她们会去哪里?”她没有等宫奴回答,喃喃的道:“她在宫中认识的人太有限了,接下来能去的也只有一个地方。”
花绽放嘴中的红鸾和大妞正向东宫方向走,今天晚上正好是古安平当值,红鸾对大妞说他那里有治扭伤的上好膏药。
行到一半时红鸾忽然又停住了脚步:她这是在做什么?她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如此危险会搭上性命的事情,怎么能让古安平知道。
对,她想找古安平商量下如何应对,她在宫中也唯有这么一人可以商议;现在红鸾的心神定下来不少,所以脑子清醒很多:如果让古安平知道此事,他定会把短匕拿走放在自己身边。
她是安全了,可是古安平呢?就算他有那个刘总管做靠山,但那可是凶器——不要说是古安平了,就算是在刘总管的身上,刘总管也一样会被下大狱砍头的。
此事不能让古安平知道。
红鸾看向大妞,心生愧意的道:“我刚刚痛得厉害忘了,古公公今天和人换了值,他有些不舒服。”
“啊?”大妞看看天空:“此时我们去公公们的住处,只怕也见不到他。”那道院门在晚上就把不当值的太监关在那大院子里,不会允许他们到处走动的。
红鸾深深一叹:“那我们还是回去吧,现在痛得轻多了,可能并不是很严重;”她扶着大妞的肩膀:“只是累姐姐多走了很多的冤枉路,却一件事情也没有做好。”
091章近侍
大妞听完摇头:“好了,脚都伤到了还有心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先回去吧,我们的膏药虽然不太好,但多少能让疼痛轻些。”
快到永福宫时红鸾脚崴了,转而来东宫这边走到一半红鸾才想起古公公不当值,大妞不是不奇怪的,只是红鸾不说她便不问。
去往永福宫时倒是遇到了两个宫人,但是谁也不认识谁,那条路也不只是通往永福宫的方向;来东宫里的路上当然也遇到了人,现在往回走路上自然不会只有红鸾和大妞儿。
终究还是遇到了认识她们的人:“你们不是宫奴院的吗?”。眼前的太监好像是丽贵妃的人。
红鸾和大妞被对方的灯笼晃得看不清对方的脸:“回公公的话,是。”只是隐约觉得是那次到宫奴院寻太子救命恩人的某一位太监。
“这个时辰你们不在宫奴院中,出来做什么?晚上,宫中是不能胡乱闹的,不知道吗?”。这位公公好像很严肃的样子。
红鸾抢先开口:“我们原本是想去谢恩的,只是路上奴婢不小心崴到脚所以才半路就转回。”
大妞脸上没有一丝异色,仿佛红鸾所说就当真是事实;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反正原本她就不是个多话的人。
“谢恩?”拦住她们的公公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红鸾便把康王殿下的恩赏说了一遍,那位公公总管明白了,并且也换上了笑脸:“伤得不重吧,洒家让人送两位姑娘吧?”
“不敢有劳公公。”红鸾欠身:“不能算是伤到了,只是有些疼痛怕见到康王殿下失仪,所以才回转想明日再来谢恩的。”
拦路的公公没有再说什么,让开路让红鸾和大妞走了。
“她们去见那个古安平才当真是妙不可言啊;”花绽放的心情当真不错:“嗯,你捶得不错,那桌上的镯子就给你了。”
宫奴当即欢喜的叩头,那镯子可当真是个好东西啊。
花绽放的手指轻轻的在床上敲着:“对了,那参汤我不吃也赏给你吧,这两天我有些上火不宜再吃参汤了;只是忘了告诉她们,已经送过来也能不扔掉就给了你吧。”
宫奴听完更加的欢喜,叩头后取了镯子和参汤离开了:能喝上参汤当真是享受啊,她要好好的一口一口慢慢品尝其中的滋味儿。
红鸾回到房里就让大妞回去了,她让二丫打了热水过来后也让二丫去歇着,独自一人泡脚看着灯影发呆。
没有开刃的刀剑之物宫里并不是没有,只是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才可以有那样的摆设,所以短匕就算是没有开刃也不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至少不是红鸾应该有的人东西。
花绽放真要对付她,有太多的法子可以用,为什么非要如此费事呢?红鸾现在最不解的就是这一点:短匕用来陷害她实在是大材小用啊。
那,花绽放如此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通过她来陷害柔妃——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宫里的人以为她是柔妃的人,但是她并不是柔妃宫中的人,也不是柔妃的心月复,皇宫上下无人不知道这一点;短匕如此犯忌讳的东西,柔妃就算是有也绝不可能交给红鸾。
就算是红鸾屈打成招咬住柔妃,宫中绝大数的人不会相信,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会相信;花绽放和她的主子不可能用这么粗劣的手段算计柔妃。
如果不是针对柔妃,只是用来算计红鸾自己,也说不过去:红鸾不想还好,越想她自己越糊涂。
晚上,红鸾又梦到父母,滔天的洪水让她满头大汗的惊醒,眼角还挂着泪水;她呆呆的盯着帐顶好一会儿才缓缓坐志来,天已经亮了。
红鸾用过早饭,正在等大妞过来时,便听到二丫在屋里高声道:“姑姑,女史大人打发人来了。”
花绽放又使唤人过来做什么,搜房吗?红鸾的目光在帐顶上一转,步入小厅才道:“请。”
来的并不是平日里的花绽放的心月复,她进来向红鸾蹲下行礼:“女史大人让奴婢给姑姑送个人来使唤。女史大人说姑姑这里死的死、走的走,人手原本就不足,看到姑姑连个身边人也没有,实在是看不过去。”
“这人呢,姑姑先用着,到明年或是后年再有宫奴进宫时,姑姑再挑合心意的吧。”送人来的宫奴回身:“杏儿,还不过来给你们姑姑行礼。”
随着话声一直默不作声的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杏儿上前,对着红鸾跪下叩了三个响头是为认主:“奴婢给姑姑请安。”
红鸾面无表情的道:“你先起来。”然后看向送人的宫奴:“女史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人还请你带回去。”没有借口、没有客气,她就直言此人我不要。
宫奴明显一愣:“姑姑,女史大人……”
“我不需要人在身边侍候,也不习惯有人侍候;”红鸾轻轻摆手:“你们自回去,我到康王殿下那里谢过恩后,会亲去和女史大人分说。”
已经剑拔弩张,只差明面上的一层脸皮了,红鸾就算是再对花绽放恭敬十二分,花绽放依然不会放过她,那她还为什么还要事事对花绽放言听计从?
宫奴张口结舌看着红鸾,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遇上这种的事情。
“姑姑,女史大人都是一番好意;虽然说姑姑不习惯、不需要,可是满宫上下看到姑姑身边无人,只会怪女史大人;尤其是贵妃娘娘对姑姑另眼相看,姑姑不收下奴婢在身边伺候,会让有些小人以为女史大人对贵妃娘娘……”杏儿躬身:“姑姑是明理的人,自然不会陷女史大人于不义。”
红鸾闻言深深看向杏儿:“我自会去寻女史大人分说,也没有陷女史大人于不义的心思;你伶牙利齿的,却要小心自己柔软的舌头,自己咬自己只会更痛。”
杏儿却跪倒地上叩头认错:“是奴婢错,姑姑息怒;奴婢已经是姑姑的人,没有女史大人之命,奴婢死是姑姑的魂,活是姑姑的人。”不多时她的额头已经乌青一片。
宫奴的脸也沉了下来,她自袖子里取出宫牒来硬声道:“姑姑,女史大人已经在尚宫局报备;杏儿现在就是你的人,而且还是你的近侍。”说完把宫牒掷给红鸾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