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绝色的女子被领头人带领到一个很是别致优雅的亭中,这座亭子矗立在突出一角的岩石上,上下都空空的,仿佛一只苍鹰展开翼翅浮在天宇一般。朱红的柱子,深黑的亭盖,古朴、自然而雅致,正中有一张精雕细刻的石桌和四只石凳,桌面已被磨得闪闪发亮。身边的领头者朝着亭中戴着面具的男子俯首道,那男子不语,修长的手指作出退下的动作,冰冷眼看着众人离开,蓝色的眼眸冷冷的对上对方墨黑色的眼瞳,只觉得有一阵熟悉感涌上心头,依旧冰冷的容颜却染上了些苍白,肉白色的唇瓣轻启。
“有事?”那男子被她的冷淡所震惊,青衫白袖飘飘逸逸,乌黑的发也被突来的微风吹拂着,好奇的眼神不忌讳的凝视着女子绝美冰冷的容颜,道。
“冰,我现在放你自由了。”
“我的来去可是你能阻止的。”肉白色的唇瓣扯出不屑的语气,冰与常人的不同就在于,即便那双蓝色的眼眸如何冷酷无情,却总能够在无意瞥到对方眼眸时,给对方带来很大的震撼。一直站在原地的白影甚至都不愿意踏进亭子内,貌似觉得在一个空间里是玷污了她。那男子却偏偏要与她分享同一个空间,缓缓的从亭中走下,在女子的身边逗留着。冰忽地抬起头,冷眼看着他,肉白色的唇角露出一丝狡诘的微笑,在男子猝不及防间,一把由冰柱成的剑迅速地刺入离他心口几厘米处,准确无比,快得惊人。看着对方不可思议的眼神,她只觉得有些厌恶,不假思索的从他的身体里猛地抽出冰剑,越发冷酷的看着男子青衫上染出一片红彩。蓝眸看也不看对方眼中的吃惊,继而扩大唇角的笑容,漠不关心道,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那男子并不止血,任由胸口的血迹造次,墨黑色的眼眸貌似闪过伤心,却又很快的被主人压制,原本玫瑰色的唇瓣霎那间苍白,不知死活的问道。
“我关了你这么久,你就只给我一剑,也太便宜我了,不是吗?”
“我惩罚你的是在错误的时间限制了我的来去。”冰纠正道,再次扫了眼对方血流不止的憔悴模样,那血惊奇的并没有凝固,而是像破体而出般,好像是个封不住的口子。男子这才明白女子话中的含义,她这一剑只为错误的时机,刚想在说什么,却发现眼前的女子已朝远处走开,头也不回,沾着血迹的修长手指想要抓住那渐行渐远的白影,如同以前一样,只是那个一直以冷酷自居的女子已不再给予他机会。
“冰,我当时的提议你做完了没有?”好听的声音从女子身后传来,冰停住前进的步伐,冷冷的转过身,看着那个随意倚在树下的飘逸出尘的男子,那男子依旧用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蓝眸欣赏着她的容颜,见她白衣上沾着的血迹,牧安蹙起眉头,知道女子的个性,笑道。
“看来冰这几天血瘾又犯了,所以还没时间取到剑逸的血吧。”想起一个月多前与女子做的交易,男子更是有些高兴,肆意的拉大微笑。冰蓝色的眼眸有着浓浓的据人于千里之外的情绪,不用感情的回答道。
“你何时这么没耐心了,魔界的白玉珠难不成还没有资格替我在挡些时日?”
“冰,当时我们说好的,只要你交出白玉珠和剑逸的血液,我便还你个活生生的鹰。”
亲们,有啥砸啥啊!偶长得结实,不怕砸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