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周身冒火,抓住蓉沁的小手定于肩头,殷天厉拉过一片衣袖就胡乱缠了上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蠢女人,我会脏,也全是为了你!”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殷天厉弯身扒去了蓉沁身上的所有屏蔽。
“啊!你干什么?!混蛋!不许你碰我,滚开,嗯——”
时而踢打,时而蜷缩,大床上,蓉沁蠕动着身躯,同样气得无以复加,一时间,两个人,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狮子,一个理智全无的进攻,一个张牙舞爪的防守,斗得不可开交。
“别的男人能碰,我为什么不能?!你让他尽了兴,我要加倍拿回来——”
盛怒中,没有注意到异样,殷天厉费力地按住扭动的蓉沁,没有任何前戏,便冲动地直奔主题。
“啊——”弯片抓全。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所有的动作嘎然而止,蓉沁痛得泪流满面、直抽冷气,呆滞地凝望着两人结合点,殷天厉却慌遭雷击,以她身体的敏=感…不该啊!
轻轻眨了下眼眸,斗大的泪珠潸然而下,恨意丛生,蓉沁挣月兑的小手抓握着床单,用力地微微泛白:“出…出去!”
“你…跟蓝锡…没有…”
四目相对,思绪回归,殷天厉这才注意到两人在卧房奋战了这么久,门外居然没有半点动静,再想起刚刚蓝锡的‘打不还手’、蓉沁的‘毫无准备’,殷天厉顿时愧疚不已,他真是被妒火冲昏头了!而蓉沁一看他幡然醒悟的模样,也瞬间明白了他会如此狂躁的原因。
心底的失望像是涟漪般层层晕开,蓉沁卷起一侧的枕头将脸埋了进去,直至泪水淹没殆尽,她才轻声开口:
“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既然不相信,又何必要问?!出去……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轻挪着,蓉沁想要分开两人的距离,谁知一动一磨蹭,火辣的刺痛再度袭来,刚刚干涸的泪水再度溢满了眼眶,轻咬着小嘴,蓉沁低‘哼’了一声。
“沁儿,对不起,是我…被醋淹昏头了……”
放缓动作弯子,殷天厉柔声解释着,拂去她眼角的泪滴,歉意的唇还没落到她的唇边,却见她已经不领情地将头扭了过去。
“沁儿,我——”
“如果你真愧疚,以后都不要再碰我!”
说着,蓉沁伸手隔开了殷天厉,侧转着头颅,半点都没有正视过他,身心俱伤,她有些心灰意冷。
“沁儿…你怪我不信你,你可有信任我?!”
抓下蓉沁的小手,殷天厉伸手抚了下她飘散的发丝,没有碰她,炙热的气息却在她耳后的敏感处轻缓缭绕。
“连我的电话你都不接,你要我怎么信你?!我被人冤枉,丑闻缠身,连工作都被迫停了,你在干什么?你可有关心过我一句?!你每天抱着不同的女人出入酒吧饭店?!你带着那个性感车模去游艇狂欢?!是谁口口声声跟我说对那种女人没兴趣的?是谁一直在睁着眼睛骗我?!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喜新厌旧…人家是九零后的小女敕模,我样样比不过人家,我不比,可不可以?!”vn6k。
越说越气,越说越火,最后蓉沁直接转过头,埋进了枕头,委屈地嘤嘤啜泣了起来。
“沁儿——”
见蓉沁小小的肩头一缠一抖的,连带着身体也花枝乱颤,火热的源点被一箍一咋的折磨着,心疼中,殷天厉也备受折磨。
“不要说了,我什么也不想听,你出去,出去,你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出去,出去!”
哭着发=泄够了,蓉沁顿时来了力气,仓皇中一个起身,却让两人更加亲密,手一顿,蓉沁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进也不是,退也不对。
一把揽上蓉沁的腰,殷天厉挥手抱起了她,低头在她唇边重重亲了一下:
“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比,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更不会忘记有人曾经因为嫌脏倔强地一个晚上洗了三次澡…沁儿,不管我是拒绝还是接近其他女人,都是为了你…你没察觉最近关于你的新闻已经寥寥无几了吗?要彻底洗去你的污名,这是最有效的方式,只要这阵风过去了,一旦冷却下来,就算日后再被人翻起,也不会再有人相信了。我没有碰那些女人,我在她们喝得酒里下了安眠药…我怕自己不小心…以后一辈子不尽兴!”
满眼震惊,蓉沁的心底掀起了千层浪:“你是说…你四处拈花惹草……”
点点头,殷天厉低头又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那你可以告诉我…干嘛要瞒着我,害我一直胡思乱想瞎伤心……”
“我若跟你说了,你会放心让我出去花天酒地吗?!只有被抛弃,你的自尊才会让你安静……而且,我怕听到你受伤的声音,我也会狠不下心…丢不下你,最后会功亏一篑!只是我没想到,今晚无意的一眼…我就失控了!”
伸手搭上殷天厉的颈项,蓉沁顿时柔得像是浸了水:
“蓝锡喝多了,是店员找到我电话我才去接他!厉,谢谢你…今生,有你足矣!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只要你还要我,我发誓,我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沁儿……”
“嗯?”
“我…我忍不住了……”
“啊?!”
下一秒,排山倒海的热潮翻涌而来,待蓉沁明白过来,柔软的密地已经被激起了层出不穷的凶猛浪花。
“嗯,厉,不要了…够了……”
见身体的热度尚未散去,殷天厉的手又攀上了自己的高峰,蓉沁终于承受不住的开了口,现在她绝对百分百相信,他真的是饿了几天了!这力道,她腰都要被他给生生撞断了!
咂吮着高处的红点,殷天厉爱不释手地来回逗弄:“沁儿…我们领证吧!”
“啊?!”瞬间被吓醒,蓉沁蹭地半仰起了身子。
“怎么?你不愿意?!”不满她一惊一乍的反应,活像是受了刺激、从没想过一般,挑起一方柔软,殷天厉有些不悦地加大了吸、含的力道。
“嗯…不是…什么都没有,还威逼赫赫的,你的求婚…好没诚意呢!…你不是说过…阿姨不喜欢的人…你这辈子都不会娶的吗?”
点了点殷天厉的胸口,蓉沁试图说得轻松一些,可心却着实沉了几分,殷妈妈是顾忌的一方面;其实,还有另一方面,就是他跟表姐到底有没有关系,dna测试报告不出来,她还是很不安心。
“可我更怕失去你!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可我想先定下你,除了不能给你盛大的婚礼,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给我点时间…妈一定会知道你的好的!”
“只要你有心,形式并不重要!未来的路还很长,也不急于一时,是不是?厉…我不要你为我深陷两难,如果真要如此,我宁可一辈子无名无份——”
“沁儿…”
“嗯,你又来…说了,不要了…”
“……”
这一晚,卧房内两人热火朝天,客厅里,一人昏醉独眠,两个人的爱情很是美好,三个人的,如这儿深夜嘲讽的画卷,却注定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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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冷清豪宅一角的房里,盈盈透出些许的黄光——
“阿力,你去问了吗?!不是说十万块可以捧红一个人也可以搞臭吗?二十万,砸到水里也不至于溅出这么点水花吧?!这些破新闻,对那个女人有个屁影响,这两天,连那老太婆的气都消了!”
窗台一角,一身女圭女圭装的宝嘉抱着一个可爱的hello-kitty暖手宝,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却尽是抓狂的阴森。
“小姐,我去问了,那边的负责人说已经按照我们提供的资料照办了,只是…这个女人身份实在太普通,非富非贵的,根本没多大的新闻价值!他们已经后悔接了这个case,纯粹出力不讨好!如果我们还想要继续…他们要再加三十万,还是维持一周的费用,后续如何,他们…也无力掌控!”
“md,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眼里光有钱,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傻子还会拿钱!”
“小姐,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这人没抹黑几天,可至少两人之间应该已经有了嫌隙,否则,殷少爷也不会出去花天酒地了…您说,是吧!”
“还说?提起这个我更来气!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我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出力半点没落好!”
贼溜溜地瞄着宝嘉,一旁的佣人屁颠屁颠地给她拾起了掉落地上的暖手宝:“小姐,一个男人的心在不同女人身上总比在一个女人身上来得好吧!这样,至少说明…他对谁也没有用真心,您还是最有机会的!只要再加把火,先除去您的心月复大患,剩下那些,您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莫宝嘉突然释怀地笑了,接过暖手宝,瞥到上面的hello-kitty,瞬时计上心头:“对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