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竟然是他!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他!他为了能够尽早坐上新龙皇位,然后好用能耐去与皇甫尧去争夺那个女人,可当真是无所无用极其啊!真的是机关算尽啊!哈哈哈哈!我竟然都不曾想到,竟然都是他!原来从从来来都是他!”
“皇甫舜,当年是我,救你于水火!是我,把你从大兴带到了新龙!是我,让你免于一死!是父皇,给了你这许多的荣华与权力!是咱们新龙,让你重振旗鼓!是咱们新龙,让你从那个过街老鼠一边的潦倒四爷,变成了今时今日最炙手可热的新龙君主!”
“但是不想啊,到头来你却是这般地报答我与父皇!皇甫舜,你可当真是没有半点人性!你竟然指使刘文清在父皇的汤药里面下毒,害的父皇中毒驾崩!不但如此,你还……你还让我活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皇甫舜,你可当真是天下第一心狠手辣之人啊!我怎么就没有一早看清楚你的真面目?!皇甫舜,纵使你心中有千般的委屈与无奈,但是你都不至于要这样地对待我与父皇啊!”
“一颗真心竟然还来了你今时今日的这般对待!皇甫舜,你这个不折不扣的魔鬼!魔鬼!丫”
……
不对。
刘文清。
…媲…
记得那一晚上,皇甫舜答应了自己一定会回长情宫给自己试一试那封后大典的礼服,谁想却让自己等了半宿,这才告知自己不来了。
然后,就是刘文清……奉命来给自己瞧一瞧身子。
自然是奉的皇甫舜的命……
然后便就是自己伤心欲绝让刘文清陪自己小酌几杯,却不知为何竟然会情难自禁……
再然后就是……
捉奸在场。
……
西门佩瑶的心猛地一痛,忽然整个人就是发疯了似的往外冲!
她自然是想起了这其间所有的前因后果!
必定是皇甫舜利用了刘文清害死了西门长风,但是皇甫舜又不想让刘文清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所以他是一定要杀刘文清灭口的,灭口的办法有很多,但是皇甫舜却偏偏选择了这一种!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皇甫舜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自己!
他也必定是不愿意看到自己成为他的皇后的!
所以,他必须要找到一个不让自己成为皇后的、名正言顺的理由!
所以!
所以,那一天晚上,在长情宫中她与刘文清的那般种种的污秽之事,并不是因为喝了酒头脑不清醒的缘故,而是因为……
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
一个要杀死刘文清、同时又要让自己身败名裂做不成皇后的阴谋!
那酒中必定是做了手脚的!
皇甫舜,你这个魔鬼!
我怎么到了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皇甫舜,当初,是你让我心动心悸!
可现在也是你,让我心死如灰、心冷如雪!
“皇甫舜,我要杀了你!”
“皇甫舜,我一定要将你给千刀万剐了!”
“皇甫舜,你这个天下第一阴毒卑鄙之人!”
“你害的我好苦啊!皇甫舜,你害得我好苦啊!”
……
“三公主!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顺意瞧着西门佩瑶像一只离弦的箭一般朝外面飞奔,便就赶紧地上前一把死死地拦住了西门佩瑶,但是西门佩瑶却兀自拼命地挣月兑着,那原本孱弱虚月兑的身体,此时此刻却爆发着无尽的能力,让顺意几乎拦不住了,顺意只得咬咬牙死死地抱住西门佩瑶的腰。
西门佩瑶发疯似地叫着:“你放开我!放开我!谁都不许拦着我!我这就要去杀了他!杀了那个魔鬼!我一定要剜出那个男人的心,我一定要去看一看,他的心到底有多狠?!有多硬?!他的心到底是不是冰雪做的?!还是,他根本就没有长心!皇甫舜!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顺意看着西门佩瑶的反应,心中也已经猜到了西门长风的圣旨的内容是什么了,必定是西门长风将这前因后果都告知了西门佩瑶,西门佩瑶才会如此激动的,顺意死死地抱住了西门佩瑶,然后猛地对西门佩瑶沉声,喊道:“三公主,您先别这般激动!三公主,奴才只问您一句,问完了之后,奴才便再也不会拦着你了!三公主,您说万岁爷为何要让你等到最困难最忍不下的时候,才让您打开着道圣旨?三公主,您说一说万岁爷可有没有什么用心良苦?”
西门佩瑶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不再狂叫,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顺意也舒了口气。
半晌儿,西门佩瑶这才嘴唇颤抖着,喃喃地道:“我自是知道,父皇怕我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便就贸然地行动,父皇是怕我以卵击石,怕皇甫舜伤了我的性命,父皇自是知道皇甫舜早就已经大权在握,不可撼动,所以父皇这是尽可能地在保全我,只要我一天不知道内情,我便就还能安全一日,若是一旦让我知道了这其间的种种,那便就会有生命之忧了,到时候,皇甫舜杀我,不过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所以父皇才不愿意让我知情。”
“但是啊,父皇必定也料到了皇甫舜一定会要对我下手的,虽然父皇猜不到是怎样的手段,但是父皇必定知道皇甫舜是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新龙皇室之人的,所以父皇也不愿意看到我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皇甫舜凌辱,最后死不瞑目,就连原因都不知道,所以父皇才留下了这道圣旨,然后又让我在最无法忍受地情况下,才让我看这道圣旨,让我知晓这一切原委,然后也好能让我振作起来,为他为新龙,也是为了……我自己,而复仇……”
说到这里,西门佩瑶的眼泪再一次滑落下来,一点一滴都滴落在了那明黄的圣旨上,西门佩瑶紧紧握着那道圣旨,瑶哽咽着说:“父皇的苦心孤诣,我……我都明白的,父皇,当真是……为我考虑长远,我自是不会辜负了父皇的一番临终重托。”
顺意听到西门佩瑶的这么一番的话,这才放心地放开了西门佩瑶,然后沉声道:“三公主,您既然已经明白了先皇的一番苦心孤诣,那么下面的话,便也不用奴才多言了,只是不知三公主现在打算怎么办?”
西门佩瑶的手蓦地一紧,紧紧地握着了那道圣旨,然后咬牙启齿地说:“我自然是要复仇的!我要杀了皇甫舜!为父皇报仇!为新龙皇室!也为了我自己报仇!我和皇甫舜从此不共戴天!”
顺意满意地点点头,十分欣慰地说:“三公主,您能有这样的想法那便是最好的,老奴也必定会助三公主一臂之力的,所以现在三公主最要紧的便就是要保全自己,为日后复仇做准备,所以现在三公主您一定要逃出新龙去,键入三公主一日不出新龙的话,那么一日便就是皇甫舜的阶下囚,自是无从报仇的了。”
“顺意公公,你所言不错,我现在既是知道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也相通了,那么便就再也不可在这里面虚度时日了,我一定要逃出去!终有一日我一定会杀回来!亲手割下皇甫舜的首级来祭奠父皇的在天之灵!”西门佩瑶也赶紧点点头,忽然又道,“再者,父皇在这圣旨上面提到,说我还有一位流落在的皇兄,已经二十岁了,而且那人如今正在大兴的,我这就去大兴寻找,也好尽早找到那位皇兄,然后咱们一起回新龙复仇!”
顺意一顿,然后道:“三公主所言不错,现在最要紧的的确是要去大兴找到那位流落在外的皇子,但是……但是据奴才所知,皇甫舜就在刚才已经动身前往大兴去了,若是三公主也在这个时候去了大兴,那么岂不是容易被皇甫舜知道?若是被皇甫舜知道了三公主的行踪,岂不危险?”
西门佩瑶的眉毛一皱:“皇甫舜这个时候去大兴做什么?他好不容易才坐上了新龙的皇位,怎么不急着对大兴宣战,却这个敏感时候却去了大兴?难道就不怕被皇甫尧来了个瓮中之鳖?”
顺意也点点头,道:“三公主分析得不错,奴才也觉得十分蹊跷,虽然皇甫舜此次秘密前往大兴的具体的目的还不清楚,但是奴才听说,却是因为大兴的那位皇后娘娘的缘故。”
西门佩瑶顿时冷笑连连,眼中都是冰寒,道:“是啊,到底也就是因为黎翦柔,他才会这么紧张兮兮地大半夜地赶去大兴,试问这世间能让他皇甫舜如此着急上火的,除了那黎翦柔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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