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心韵早早就会到了真相侦探社,她坐在办公室里,轻揉着太阳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侦探社里的员工为她端来了一杯咖啡说:“老板,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累,没有休息好吗?”
谢心韵摆摆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这几天有点忙,没怎么休息好。对了,我有些事情要忙,可能会很少回社里,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那名员工叫小七,个子不高,可看上去很醒目。平常时都是帮谢心韵整理一下文件和照片什么的。整个侦探社就只有谢心韵和他了,谢心韵平常时忙着案子,总是东奔西走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在社里接客和忙里忙外的。他和谢心韵就像两姐弟一样,彼此之间不分你我。谢心韵也十分信任他,有什么事也会和他商量着。
“没问题。平常时还不是我一个人,你要忙什么尽管去就好了,侦探社有我就行了,有什么事给你电话就好了。”小七很体贴人,做事认真负责,是谢心韵的好帮手。
“那就好。”谢心韵喝了一口咖啡,便急急忙忙出去了。
警察局里,骆子淇一筹莫展地坐在办公室里发呆,谢心韵没有敲门就进去了,看着她一脸的愁容,谢心韵轻轻地敲了一下桌面,这时,骆子淇才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
“哦。”
“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谢心韵与骆子淇相对而坐。
骆子淇“哎”的一声,灰溜溜地撅起嘴悻悻说:“我正在烦恼呢,案子都已经跟了那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那你们有没有请名艺的总裁过来喝杯咖啡,聊一下天呢?”谢心韵瞥了她一眼说。
“对哦。”骆子淇立马站起来,笑盈盈说:“我怎么没想到呢?谢谢你啦!”骆子淇说完立马跑出去叫人联系张行烈。
谢心韵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了几页便放回原位。骆子淇慢慢朝她走过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关心说:“你最近怎样?”
“什么怎样?”谢心韵不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
无语中……
“我是说你和韦天乐相处得怎么样?”骆子淇没好气地瞪着她说。
“还能怎么样?不要说这些,你还先搞定你的案子吧,不然到时可有你好受的了。”谢心韵谢绝谈论有关她和韦天乐之间的事情,便故意转移话题。
骆子淇摇摇头,吐了一口长气,哀伤地笑了笑说:“我也知道不好受呀,可没办法,该承受的还是要承受,像我们这种承受能力特好的人,不怕。”
“是这样才好,不要到时哭丧着脸埋怨就好了。”谢心韵冷嘲热讽的取笑着骆子淇。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案子吧。”
骆子淇显得有些着急,虽然她表面上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悠然,可心里不知道有多心急,她拿出所有有关夏菲菲的案子递给谢心韵说:“你看看,全都是夏菲菲案子的一些资料。”
谢心韵接着便打开仔细地看着,她翻了几页,便停住了,看着骆子淇说:“为什么张行烈和夏菲菲通话的时间大多都是几秒钟,最长也只不过是几分钟。
“拿来我看看。”骆子淇抢过一看,也觉得奇怪。她们大眼瞪小眼的。
“叩,叩。”
“进来!”骆子淇听见敲门声,便大声叫道。
小关带着张行烈一同进去了,谢心韵见状,便立马起身让座,她一直走到角落的沙发坐下,看着一脸镇定的张行烈,心里暗自琢磨着。
“请坐。”
张行烈拉开椅子坐下,笑容可掬地盯着骆子淇说:“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只不过想请你喝杯咖啡,顺便聊聊天而已。”骆子淇镇定地笑笑。
“我公司里的事很多,有什么就赶紧问。”张行烈显得有些不耐烦,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
“呵呵,既然这样,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今天找你来,只要是想问问你,有关夏菲菲的事情。你和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骆子淇一针见血,毫不逊色地望着他,锐利的双眼一直盯着张行烈看。
张行烈微扬着嘴角,深思了一下,便说:“她是我的员工。”
“就这么简单?可我们查到你和死者每天都会通几次电话,如果真是员工这么简单的话,试问有哪个老板会和自己的员工走得那么近呢?”骆子淇字字珠玑,说得毫无留情之地。
张行烈抬起头来瞪了骆子淇一眼,顿顿说:“我承认,我确实想追求她,可每次她都拒绝了,我想问一下,是不是我经常打电话给她,我就有嫌疑呢?”
“那为什么你刚才要隐瞒实情,你到底是害怕还是不想说?”骆子淇仍咬着张行烈不放,只要一直这样问下去,就一定会知道一些东西。可见张行烈说话总是藏头藏尾的,骆子淇甚至觉得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不说,是因为觉得很没面子,我堂堂一个公司的老板,竟遭到员工的拒绝,你说我颜面何存。我只能说的是,我和夏菲菲只是单纯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其他的我无可奉告。”张行烈好像铁定心水一样,不肯配合骆子淇查案。
“好,既然这样,我希望你在短期内不要离开国内,好配合我们查案,可以吗?”骆子淇见他什么也不肯说,情急之下,也就只有让他乖乖地呆在国内,不然,他真的是凶手的话,到时就犹如海底捞针了。
“那没事我先走了。”张行烈起身便离开了警局。骆子淇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一样,什么劲也没有。谢心韵见张行烈离开了,便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做好,用手戳了一下骆子淇说:“你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能有什么想法啊,问来问去就没有一点重大线索,我看我开始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好了。”骆子淇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好像在等待着行刑一样。
听骆子淇这么一说,谢心韵感到有点失望,她不知道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连最简单的理解都成问题。看来,她再不出马不行了。
“我不是说了吗?他们之间的通话很短,且又很频繁,这说明了什么?”谢心韵好心提点着她,可她却仍是一副全然不觉的样子,让谢心韵看了火冒三丈高。
“我说你怎么那么死脑筋呢?这不久说明了张行烈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吗?要是他真和夏菲菲关系不一般的话,为什么他们之间的通话会那么短呢?一定是张行烈不停地打电话骚扰她,可她却总是不耐烦地说几句又挂了。我想张行烈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而已。你没看见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吗?如果你杀人了,让警方找来问话,你会装得那么自然吗?当然,我不排斥他是一个阴险狡猾的人,功夫深不可露,但至少我能肯定他不是凶手。”谢心韵担心骆紫还不明白她所说的,便详细的解释给她听。
可是,在骆子淇心里,她觉得张行烈这个人十分可疑,他总是隐瞒着所有的事情,要不是又什么真凭实据的话,恐怕他只会带她游花园,把她转得晕乎乎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就觉得他最可疑,你想想看,他堂堂一个大老板遭到下属的拒绝,你说他多难堪,他不也说了吗?夏菲菲的拒绝令他很没面子,这就是他为何要杀害死者的动机。”骆子淇分析得头头是道,令谢心韵也开始摇摆不定了,可她还是觉得事情越来越发杂了,要是张行烈真的是杀人凶手也不是不可能,加上办案也不是玩家家酒,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一切都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
在韦氏集团的门口外,郭雨洁一身妩媚的打扮,大摇大摆的朝韦氏走去,恰巧韦天乐从办公室出来,郭雨洁看见了,连忙跑过去,笑嘻嘻地抓着韦天乐的手说:“总经理,你来公司了也不等人家,你知道吗?一段时间没见你,人家可想你了。”
面对着郭雨洁的纠缠,韦天乐如今觉得很不自在,自从他和谢心韵订婚之后,便修心养性了,可郭雨洁总是不识好歹地一味的蛊惑着他,这让感到十分厌恶。他狠狠地甩开她的手,瞪着她不满地说:“你不要缠着我了,我已经订婚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放荡不羁的公子了。”
“哎呦,人家只不过是想你了嘛,订婚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男人结了婚不也一样出去鬼混。你别这么凶对人家嘛,人家会很难过的。”郭雨洁说着说着,便委屈地哭了起来。
韦天乐见状,便一改刚才的口气,冷冷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这么凶的,只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以后你别再烦着我。知道吗?”
郭雨洁嘟着嘴,娇滴地靠在韦天乐的肩膀上,柔声细语地说:“只要你能像以前那样对我,你说什么我都听。”
韦天乐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无奈之下,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