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飞扬!?”完颜昊的心有一丝抽痛,是的,比起那个一直不问政事,心地善良的男孩来说,他的确差远了。更何况,当年如果不是飞扬,他也不会有今天,也许早就被折磨死了。
但是,那样的情谊如果要他用眼前这个女子来交换的话,他办不到。他可以用其他方法偿还他。
完颜昊微蓝的眼眸有些许黯淡,声音也低缓了很多:“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吗?!”
赵溪月很不适应他这样低声对自己说话,陡觉自己和他如此**着,连被子也没有盖,顿时,羞红了脸,扭了扭身体,却不小心碰触到他依然坚硬的地方。
完颜昊被她这一下碰触,唤醒了本来就没有完全释放的**,他调整了下姿势,面对面进入了她。
就算她不喜欢他,就算她喜欢的是那个明亮少年檀飞扬,他也绝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就这样,将她禁锢在自己身旁,能够每天看着她,永远不让她离开自己,直到她的心属于自己。
但是,有那么一天吗?!
杂乱的思绪丝毫没有影响完颜昊身体的动作,他猛烈的抽动,紧贴着赵溪月的身体,只想以此来证明,她只属于他!
赵溪月白晳的背随着完颜昊的摆动,在草席上来回摩擦,映起一团娇艳的粉红。此刻,她只能默默承欢。
“小**,我就知道……”是音奴,她每天都变换着方式折磨赵溪月,可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小郡王每天都跑来找这囚奴,而且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好感,是以,她也不好造次。刚刚,她看到小郡王怒气冲冲地冲出府去,估计是这囚奴哪里得罪了他。所以,她马上就逮着机会,跑来马厩,要趁机教训赵溪月。
她在马场没有发现赵溪月,心里暗道,肯定去偷懒睡觉了,这下正给了她借口教训她。
可谁想,一进茅屋就看见了她不该看见的一幕,一男一女**果的交缠在茅屋的草席上,正做着那夫妻间才能做的羞耻之事。正想挑破赵溪月的奸情,却不防那**的男人仰起脸来,正是她的主子完颜昊。
音奴花容失色,叫了声:王爷!急忙退了出去,跪在茅屋外,心里惊惧,一颗心扑扑乱跳,这到不是因为看见了那羞耻的一幕,而是因为撞破主子的好事,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完颜昊心中郁怒非常,正自欲仙欲死,却不防被这奴婢撞进来,一下子没了兴致,他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赵溪月却因为和一个男人那样**着被人看见,脸涨得似猪肝一般,急忙也将衣物套在身上。
完颜昊看着跪在茅屋外的音奴,脸色越发阴沉,“音奴,我正要找你呢,你到自己跑来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音奴身躯不住颤抖,连声音也断断续续:“奴婢,奴婢不知道是王爷,奴婢还以为是这小、小妮子在此处与别人私会!玷污了王爷的名声!”
完颜昊邪邪一笑,“这么说来,你还是为我捉奸来了!?”
音奴连连道:“奴婢不敢!”
完颜昊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吗?”
音奴眼神闪烁,惶恐地道:“奴婢不明白王爷指的是什么?”
完颜昊双眼几欲喷出火来,从地上将音奴拽起,使她早已被吓得没有人色的脸,正面对着自己:“我告诉你,谁也不能虐待我的囚奴,贱婢,你实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音奴犹自强辩:“奴婢没有,请王爷慎查啊!”
“慎查!?”完颜昊一把将音奴摔掼在地,怒道:“来人!”
一队侍卫刚自马厩经过,听到完颜昊的怒吼,那侍卫长模样的青年,立马跑了过来。
音奴脸部着地,左脸被碎石铺就的路面刮到,鲜血弥漫了半边脸颊,血水沾着泥土流入颈中,将绿色的衣领染得暗红。
痛!音奴此时只有这样一种感觉。不只是脸上的伤口痛,更痛的却是她那颗被所爱的男人伤害的心。
她默默地爱着眼前这个男人,甚至为了只做他的一房小妾,而误了嫁人的花样年龄。她已经二十岁了,而在古代的金国女子十五及笄就必嫁,她已经为他整整耽误了五年的花样时光。而他今日,竟然为那个囚奴,毁了自己的容颜。欲哭无泪啊!
侍卫长向完颜昊行了一礼,恭谨地道:“王爷!”
完颜昊心中怒火犹甚,似乎不愿在多看一眼音奴:“马上把这个贱婢,给我拖下去,痛打三十大板!”
音奴身子一颤。
侍卫长震惊的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音奴,又望向完颜昊,三十大板啊,凭音奴那柔弱的身子,不死也得残废,侍卫长小声证实:“三十大板?”
谁知完颜昊大怒道:“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
侍卫长立马拽起音奴,连声应道:“是,是,是!”
茅屋内,赵溪月听得分明,她悄立在茅屋中的门帘边,将这一幕瞧得清清楚楚。
完颜昊,这个外表冷酷的完颜昊,竟然为了自己如此惩罚他府中得力的大丫环。
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刚才自己只是故意说那句“你是不是爱上我了”的话,来刺激他。根本就不相信他会喜欢自己。
可是,现在,她的心里真的有点动摇了,他会不会真的喜欢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