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一娇套上儿童泳圈鬼吼着冲向大海。看她那洗衣棒身材,再塞块大型洗衣板进去也显得过大。只见她像掉进热汤的蚱蜢那样乱蹬,这场景实在没什么欣赏价值,甚至还有点不雅。空色干脆戴上墨镜,睡他的日光觉。
和海水抽完风,黒一娇回来继续和泥沙抽。
“花瓶,我想来个泥沙浴,给我摞一下沙子。”黒一娇躺在空色的沙滩椅旁边。
无视。
“花瓶!”黒一娇难得撒撒娇,用脚趾头点点空色的小腿肚,又婆娑他的柔柔小腿毛。
冷淡……
“我自己钻!”黒一娇说着用钻子脚尖钻进沙滩椅下的泥沙里,还诅咒:“让你地陷,摔你个乌龟吃泥沙!”
凭借她天生的洗衣棒身段,还真成了一个钻子,硬是横着钻了个动,把自己埋在沙滩椅下,只露出个头。
有意思吗?
没意思。只想气一下那个空心花瓶。
能气到他吗?
……不能。上面那位还在睡大觉,毫无知觉。
那她费了半天弄得自己掉皮掉骨浑身刺痛是为了什么?
黒一娇越想越窝囊,当真掀了上面那沙滩椅不成?
突然,不远处的树林隐约着一个身影,那鸭舌帽!
“鸭鸭鸭……”黒一娇指着那人冲空色喊。
上面的死尸誓死被太阳晒成干尸。
只见那人远远地看了这边一下,然后转身向树林跑去。
“鸭舌,你给我站住!”好不容易从泥沙挣扎出来,却被沙滩椅卡住了。情急之下,黒一娇一声狮吼,双臂一伸,直挺挺地连人带椅举起来甩开十丈远。
自出生以来就算天塌下来也当喝个水那么简单的空色第一次喊了一声。随着这破天荒的一喊,自己和沙滩椅一起被摔得粉身碎骨。
全身动弹不得的空色只得睁开布满泥沙的眼皮看着那女人飞奔进树林追那可能什么都不是的鬼影。
什么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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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鸭舌!”黒一娇火箭速度追上那神出鬼没的鸭舌,一个上扑揽腰把他扑倒在地。“总算让我逮到你了哈!”她青蛙腿一跨骑在那人的肚子上,“是不是胡乱拿派你——吴混蛋!”
扯下鸭舌,发现是那个两年前诬赖她沟银他后人间蒸发的吴姓混蛋。
“一娇,好久不见。”被一个女的扑得满地找牙,吴姓混蛋很没面子地把鸭舌帽戴回去。
“你个龟孙子!”黒一娇抡起拳头就打。
吴混蛋慌忙滚到一旁,尽管滚得满身是烂树叶,但还是保命要紧:“一娇,你干嘛打我!?”
“我还想杀了你!”黒一娇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啊咳——咳咳咳……让我死也得知道原因……”被一个女生这样欺负却毫无抵抗之力,一想到这,吴混蛋的脸更是青一块紫一块。
“诬蔑我沟银你,让我吃了两年的哑巴亏,找到仔的妞看到我像躲瘟疫一样,你说你该不该死!”眼看着黒一娇的手指都快嵌入吴姓混蛋的脖子生根了。
“你的确是……勾……引我呀!”吴姓混蛋难得有骨气坚持说。
“我怎么沟银你了!?”黒一娇双目圆瞪,呲牙咧嘴。
“你……先……放……”眼看吴混蛋的混蛋大脑快因缺氧而死。
黒一娇松开手:“说!”
“那时候你不是来我宿舍找我吗?我记得那是晚上11点——”
“说重点!”
“你叫我吴混蛋。”
“那是因为我看到你和别的女的在一起,你背叛我的朋友,不叫你混蛋叫什么!我不在你额头上刻龟孙子已经算仁慈了。”
“可是你叫我吴混蛋。”
“那又怎么样?!”
“那说明你在沟银我。”
“你抽什么风!?”
“刚才见面时你又叫了,没想到两年后你还想沟银我,你叫我能逃到哪儿去呀!”
“那叫什么劳什子沟银!”黒一娇抓狂。
“那是吃罗罗的沟银呀!你看,”吴混蛋拿起树枝正儿八经地在地上画起来,“‘吴’字和‘混’字连起来都读第二声,也就是35、35。可是你读的时候却在两个35之间加了个4调,虽然短促,可我听得清清楚楚,在这短暂的4调中,我读到了一种**,一种据为己有的强烈渴望……”
听者无不横倒休克一片,包括躲在大树干后的两个人。
“小爱!胡乱拿?!”黒一娇震惊地看着空降的二人。
“都听到了。”胡娜娜难为情地别开头说。
“没想到两年的心结只是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陶雨爱感叹说。
“什么荒唐!”吴姓混蛋爬起来,“我的结论都是有科学根——”
他的俊脸被胡娜娜踩于足下。
“我很潇洒的。”胡娜娜高傲地抬起下巴,“对不起。”她向黒一娇举起手。
黒一娇不甘示弱,仰起头举手一击,“我接受。”
就这么一击,一切都犹如过眼云烟,留下晴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