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渔和空色一进屋,便撞上往外冲的黑一娇。
“瞧你这冲动怪!”陈渔调转枪头对黑一娇絮叨,“不用说,色的伤也——”
“医生大叔,想死你了!”黑一娇双眼发亮抓起陈渔的衣领就往里屋拖。
“喂喂喂!你这暴力怪,放手!”他一米八几健身当吃饭般频繁的有肌大男人被这么一个干矮竹竿拖着,哪还有地儿搁脸啊!
“你赶紧看看。”黑一娇把陈渔丢到空色的大床上。
陈渔爬起来,发现解凌人躺在上面。
“他刚才干呕了几下就倒了,大叔你瞧瞧他是睡了晕了还是挂了!?”黑一娇脸色难言担忧。
“救他?!你是要我自杀吧。”陈渔托着自己被撞得晕乎乎的脑袋摇摇正。
“什么?”黑一娇一头雾水。
“不救。”陈渔说着就要站起来。
“医生大叔,救救他嘛!”黑一娇拉住他。
“No!”陈渔铁石心肠说。
黑一娇马上变脸,阴着声音说:“救不救!不救我捏你老二!可不是你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小弟弟哦!”她说着就要伸出爪子。
“你敢!”陈渔看着她那染成黑色的巫婆指甲,一直发毛,可士可杀不可辱!
“你说我敢不敢……”黑一娇阴笑着,那指甲好像还冒烟。
——她真的敢!这臭丫头伸手一抓就是东西!
陈渔咬咬牙,很窝囊地坐回去,拉起解凌人的手把脉。
“怎样怎样?”
“几天昏迷,没有进食,睡睡醒来喂点流质就死不了。”陈渔站起来拉开旁边的墙,又出现了一个到天花板的架子,不过上面不是书,而是医药用品,好像什么药都有,注射器吊针也有。
“还要打屁屁针吗?”黑一娇惧怕地看着那针尖闪着白花花的冷光。好像要打针的是她似的。
陈渔没理她,抓住一直站在角落不做声的空色的手,打了一针。
“花瓶你的手怎么了?”这时黑一娇才注意到空色的右手吊在肩膀上。
“你这黑心怪居然现在才发现!看来是少了我的小弟弟伺候,犯瘾了!”陈渔手中的注射器又装上了绿药水,n的“小弟弟”要为之前受欺负的老二报仇。
“我也会发现他生病的,要是他也昏倒的话!”随着“n小老弟”的步步逼近,黑一娇惊恐地后退,窝囊地躲到空色身后。
突然,黑一娇耳边好像响起了一个太监声,“太皇太后驾到!”
原来是空夫人驾临了。
黑一娇这回急忙撤离空色,躲到了陈渔的身后。原因是她的老公空色绝对不会管她的死活,二是陈渔有武器——小弟弟,她受到太皇太后迫(baby)害的时候也能借“弟”杀人。
“n,色的手怎么回事?”进来一看到空色吊着的手,空夫人就花容失色,可问的却是陈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