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渐渐紊乱起来,原来温柔的吻变得激情缠绵,在她面前,莫东廷似乎太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苏瑾年很快便感觉到了抵在自己翘臀的硬物,体内随之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热感。
莫东廷大手放肆探入,粗粝的指月复带着灼热,燎燃一片。
她白如凝脂的肌肤上已经有胭脂色的轻潮泛滥,一片一片,藏也藏不住丫。
那灼热缓缓渗入她体内,在身体隐秘的深处汇集起来,汩汩奔涌,化作情浴春、潮。
苏瑾年面颊艳如春桃,红唇半张着,柔柔喘着气,仿佛在挣扎什么,却又抑制不住溢出诱、人的申呤。
落在他耳畔,手上的搓、揉便越发用力起来,带着无法按捺的情浴。
她一双娇俏雪软挺立起来,奇妙如花,在他掌心绽放媲。
怀孕的缘故,她似乎比以前大了很多,他几乎一掌不能掌握。雪软顶端花蕾,硬硬地抵着他掌心,痒痒的,连带着心子也痒起来。
他放开她的唇,埋进她劲间,贪婪深吸属于她的气息,他要慢慢享受她的美好,只属于他的美好。
“痒……”苏瑾年娇嗔出声,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项,她真的痒得紧。
莫东廷薄唇轻轻一挑,那双漾满情浴的眸子邪邪笑起。
苏瑾年有些看痴了,胸前突然一凉,他已经解开她衣襟,乍然暴露于冷空气里的玲珑雪软挺立得更加娇俏。凝脂一样的白,像极清雅又妩媚绽放的水仙,清芳缭绕,风情流转……
“冷——”苏瑾年惊叫。
莫东廷便覆上她,凝着她羞怯的神情,大掌覆盖住她的柔软……粗粝的手指缠上那颗樱桃,缓缓打圈,从轻浅到激狂地抚、揉……
“嗯……”苏瑾年哪里禁得住这样疯狂的举动,身子早已不由自主,神智更是尽数被他夺走。
只觉身体不是自己的,思想不是自己的……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已经无法抗拒。
“宝贝,你好美……”莫东廷动情吮住那粒樱桃,牙齿轻啮,舌尖撩、拨,惹得她更是一阵颤栗,曼妙的申呤越发压抑不住,破碎了一室,在曼妙的夜色里化作最动听的乐章……
他疯狂地只想要冲进去,想狂猛地去霸占她最美妙的柔软水女敕……
手下探,指尖触到幽谧的禁地,水润一片,轻轻刺入……拇指更巡着那颗珍珠,捏弄。
“唔……”她抓紧他手臂,十指掐进他肌理,她身子太过敏感,经不住这个,女敕汪汪的脚指头都蜷起来。
他也快撑到极限,滚烫的灼热硬硬地抵在那里,早已迫不及待。
“要我吗……”莫东廷含住她精致耳垂,声音暗哑性感得不像话。
苏瑾年脸红了个通透,却是咬紧唇瞪他。
“不说?”手下加了一指,还坏心的曲指,重重一按。
“啊——”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宝宝,宝宝……”虽然四个多月已经是安全期了,可是,她还是很担心,不能完全投入。
莫东廷见她分心,抽出手指,沉身,刺入,再一次占领她的理智。
她好紧,像丝绒一般牢牢的包裹着他,噬骨紧缠。
忍不住吻她,娇柔的唇,雪白的颈,性感的锁骨,他吻得温柔密集,仿佛江南三月绵绵细雨,渐渐将她整个人濡湿,四肢百骸都酥软起来。
与这般温柔相反的是,他身下的动作却逐渐加重,深入……
她有点害怕,“不要……不要了……”抗拒的声音沾染了情浴,听在耳里竟有几分婉转妩媚,像热热的巧克力软软滑滑的缠住莫东廷的心,虽然知道,现在还不能大动,虽然已经极力克制了,可是他停不下,他现在只想狠狠地疼爱她。
真的是太久没碰她了,体内积压了许了久的浴望像火山喷发,却终究还是顾着她的身子,不敢太深太重。
她胸前有一颗朱砂,白如凝脂的肌肤上,小小一点,妖艳诱人。
“你好美!”他喃喃出声音,很醉人,喷薄着热气,吮上那粒红痣,舌尖打着圈。
苏瑾年痒得紧,躬起身子,像是更密切的迎合他。
他邪笑,含弄她胸前的红樱桃,一下轻一下重,牙齿密密的啃、噬着,配合着身下的动作。
她咬紧唇,抵制快月兑口而出的申呤。
他的手却坏心的伸到她腰间,大掌带着火热的温度沿着她光滑细女敕的皮肤下滑,一直到她挺翘的臀,移到两人结合之处轻揉,她抑制不住的吟唱出声,桃源处春、潮汩汩奔涌,湿了两片芳草,溅了一榻琼浆。
他猛然翻身让她骑在他身上,手掌托着她翘臀,在她耳边轻语,“乖,现在是非常时期,只能做这几个动作,等你好了,我们再补回来!”
苏瑾年脸红得要飚血了,瞪着他,“你……你……”你半天,找不到词儿骂他。
莫东廷抬高她翘臀,再拉下,这样的姿式,只轻轻一下,就可以刺得很深。
苏瑾年撑着手,小脑袋软软靠在他胸膛,急促的喘息,呼出的热气,一见着空气就凉了,正喷洒在他胸前的凸起,红豆硬硬的挺立。
他忍不住挺起小月复,一下一下顶弄她。
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翻涌而来,她沉溺其中,又怕伤到肚子里的宝宝,不觉收紧。
莫东廷真的快要被她逼疯了,抓紧她脚踝,深深埋在她身体里,不动,喘着粗气,“乖,放松……你试着自己动,嗯?”声音粗嘎得不行。
苏瑾年羞得低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抱着他的身子缓慢律动着,她不敢动作太大。
她这样,莫东廷更加的浴求不满,只能对她伸出‘援手’,掐住她腰肢,一下一下上下抛耸她。
“嗯……”咬不住小嘴里溢出的柔媚喘息。
还是害怕地开口,却是说得含糊不清,“轻…轻一点……”
莫东廷也知道她担心,其实动作已经很保守了,不敢太过夸张,再等六个月,等她好了,他一定要她个够!
炽热的唇重新覆上她娇软的唇瓣,“别怕,跟着我!”
苏瑾年依言,软软俯在他身上,跟着他的频律,他隐忍着加速动作,她软糯绵绵婉转吟唱,他的心都快软糯酥化了……
漫漫长夜,他却觉得短暂。
到达愉悦顶峰时,两人都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对方,她眸底绽放璀璨烟花迷了他的眼!
云散雨收,她累极,他还蔓藤一样缠着她,身下一塌糊涂,仍连着,埋在她深处,密不可分。
“你……出去……”
“这么晚,我出哪儿去。”他坏心的逗她,喜欢看她羞红脸的样子。
“不是……不是让你出去……”她软在他怀里,有气无力。
“那是什么,嗯?”在她微肿的小嘴儿上嘬了口,身心舒畅。
苏瑾年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瞪他。
他笑得更得意。
她低头就咬上他胸膛。
他闷哼,刚消退的灼热又渐渐硬起来。
她吓得赶紧松口。
他咬牙忍着,“知道怕啦?”
“你快出去……”她又恼又羞,小脸埋进被子。
“我保证不动,乖,你也累了,睡吧。”他下巴蹭着她发顶,宠溺至极。
“不要!”她挣动。
那里就越来越硬,还越来越大。
“别动!”他抱紧她,喘着粗气,表情竟有几分委屈。
她累了,也怕得紧,怕他再来一次,乖乖不动,任他抱着。
他却不老实了,在她身上又揉又捏,亲了又亲,最后,还是忍住,没动她。
终于消停下来,苏瑾年乏得厉害,依在他怀里睡沉。
莫东廷知道她真的累了,在她小脸上亲了亲,握起她的手,在她戴戒指的无名指上亲了口。
“老婆——”他喊了一声,感觉还不错!
在火场昏迷的那一刻他就决定了,如果他还有命见到她,他一定不会再放开她,哪怕是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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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东廷伤愈出院,在郊区安排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他知道苏瑾年不喜欢太大太空。
也没有请佣人,只有临时的钟点工,晚上都是他亲自照顾,连公司的事都不管了,全丢给尹峰。
苏瑾年就可劲的折腾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孕妇本来情绪波动大,再则,他们之间的问题一直都存在,他们的心结,一直都没有真正解开。
他可以送她戒指,却无法给她承诺,许她未来。
既然没有未来,何苦要这样纠缠!
如果没有那次绑架,她也许会不舍,但一定会走得洒月兑!
她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天也渐渐凉了,之前的衣服都穿不了,去孕婴店,莫东廷一定要跟着。
他们根本就不是挑东西,简直就是扫货,只要是苏瑾年目光落下过的,不管是有用还是没用的东西,莫东廷全买下来。
还买了整整两衣柜三口亲子装,从一岁到十岁。
苏瑾年实在是很囧,他们买的东西要动用物流才能运回家。
“我累了,要回家。”她很无奈的开口。
莫东廷搂紧她,“跟我去个地方。”
“嗯?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很神秘的样子。
她疑或看着他。
他小心搂着她上车。
苏瑾年一路上猜来猜去就是没猜到,他们的车居然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到了!”莫东廷解开安全带,又俯身过来替她解。
苏瑾年惊愕看着他,“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民政局除了领证还能干什么!”他说得理所当然。
苏瑾年还怔仲着,已经被莫东廷带进去,身份证,户口本……全准备好了,原来,他一早就在筹备好了所有的事。
可是……
真的可以吗?
真的有这么容易吗?
“三少,不好意思……”当职的审查人员接了个电话,眼神闪烁有些慌乱,看着他们,“电脑系统出了问题,今天……办不了。”
莫东廷脸暗沉下来,淡淡抬眸,眸色森冷。
“出了什么问题?我手上有维修的人,我一个电话,马上就到!但是,如果,我的人来了发现没问题……”
男人额头顿时渗出冷汗。
“三少……我们也是听命行事,您……高抬贵手。”
莫东廷笑笑,连冷厉的脸都柔和下来,淡淡开口,“今天,这个证我们领不了……我就拆了这里!”
“三少……”
“三少……”
门口的声音与男人的叠声响起。
莫东廷看向门口,老管家已经进来,还带了老爷子的警卫排来。
虽然猜到一定不会成功,可是,苏瑾年心里还是涌起一阵一阵失落。
“三少。”老管家恭敬上前,态度却是强硬的,“老爷请您回家一趟。”
警卫排都出动了,这哪里是‘请’。
莫东廷也没有反抗的意思,执起手机,给尹峰打了个电话,他唯一信任的人只有尹峰。
十分钟,尹峰急匆匆赶到。
莫东廷只是吩咐他送苏瑾年回去,什么也没说。
苏瑾年下意识抓紧他衣袖。
他轻拍让她放心。
她看着他上车,这一刻,心里的不舍那么强烈,强烈到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拉住他,不让他走。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她知道,她做什么都没用,他们的结局,根本早就已经注定了!
“苏小姐,我送您回去吧。”尹峰试探着开口。
苏瑾年不作声,默默上车。
尹峰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大家族里的复杂,不是他们能想像的。
一路无语,苏瑾年只是怔怔的看着窗外,一脸的落寞。
临近公寓的时候,车突然停下。
苏瑾年疑或抬头,看见关咏梅站在路中间,看来是专程等她。
她微微勾唇,该来的,终究是要来。
解开安全带,下车。
“苏小姐!”尹峰拦她,“我去!我向总裁保证过,一定护你周全!”
苏瑾年笑,“这事,你应付不了!没事的!”下车。
关咏梅像往常一样发髻挽得一丝不苟,黑色套装,不同的是,没有以往的冷漠凌厉。
微笑着温声开口,“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谈谈。”
苏瑾年亦笑,“料到你会来找我。”
关咏梅走近,拉她的手,“边走边聊。”
苏瑾年没有抗拒。
两人慢慢朝前走。
关咏梅抬头,目光落在远处天边,自顾开口,“记得,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老夫人抬举,我怎么跟老夫人比!”不咸不淡的声音。
关咏梅依旧笑,微微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你,年轻时候的关咏梅……我都快不记得了。”无限伤感。
苏瑾年转眸看她,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悲伤,有憧憬,有后悔……她不知道,这位老夫人有着怎么样的过去,但一定是美好又悲伤的,所以才会这么刻骨铭心。
“我很羡慕你!”关咏梅停下脚步,看着她,“羡慕你的单纯,像初生的花骨朵,美好、纯净……”
苏瑾年静静的听着。
“但是,也正是因为你太单纯,注定了,你不能站在东廷身边!你和东廷的事……没那么简单,作为一个长辈的忠告,珍惜眼前人,不要错过真正对你好的人,贺振南对你的心,真真这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何必苦苦守着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自讨苦吃!”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你值得一个好男人全心全意爱你,疼你。善待自己,也放别人一条生路,如果你真的爱东廷,就不要毁了他!”
苏瑾年直直看着她的眼睛,“我跟他在一起就是毁了他吗,这是什么逻辑!”
“我不说别的,因为你,莫家已经天下大乱,东廷众叛亲离,你觉得还不够吗?你别忘了,你答应老爷子什么!”
苏瑾年想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天,关咏梅虽然态度诚恳,却每一句话里都带着警告,她不得不佩服,这位豪门太太的手腕和素养。
“走吧,我送你进去。”关咏梅还拉着她的手。
她刚一抬脚。
“啊……”身子倾斜。
关咏梅赶紧扶住她,不管她对她有多大成见,她现在毕竟大着肚子。
“你怎么了?”
尹峰看到这情景,早就下车冲过来。
紧张开口,“苏小姐……”
苏瑾年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腿有点抽筋……”
“快扶她去哪边坐下!”关咏梅担心开口。
尹峰扶苏瑾年到花坛坐下。
关咏梅又吩咐他去买热牛女乃来。
她蹲子,抬高苏瑾年的腿,慢慢揉。
苏瑾年惊得俯身要躲开,“我没事,已经好了……”
“孕妇容易抽筋,不用担心。”关咏梅说着,抬头,就看见从她领口掉出一块金锁片,有些年岁的样子,款式很老。
伸手拿起,骤然瞪大眼睛,“你怎么会有这个锁片?你从哪里得到的,为什么之前没有见你戴过?”
她突然一连串的问题,苏瑾年微怔,很紧张地从她手上拉回,很宝贝的样子。
“这是我妈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老人说,金能僻邪,最近遇到太多事,我希望天堂的爸爸妈妈能保佑我的宝宝,所以我就拿出来戴着。”
关咏梅紧紧盯着她,眼底有浓得化不开的悲痛还有不敢相信的惊愕。
抓紧她的手,“锁片的背面是不是刻着‘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你怎么知道?”苏瑾年愕然,她怎么会知道。
关咏梅的手颤抖起来,脸惨白,“你胸前……是不是有一颗朱砂痣?”
苏瑾年大惊,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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