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一阵鸡鸣,我揉揉眼睛,古风同时起床。
我就说嘛,我不是小姐作风。
一日之计,在于晨。推开窗,早晨空气中,还带有露水混着泥土的芬芳,日出的光茫,撒在少女脸上,充满了活力。
难怪祖国说我是八九点钟的太阳。哈哈哈我胡汉三又杀回来了。
“姐,去漱口。”
“漱口?”我疑惑的重复了一下,应该是刷牙吧。
“丫头,起啦。”我闻到阵阵馒头香。
“嗯,今天可要跟婶一起去做事呢。熟悉生活。”我笑着说。
同时在心里暗暗道,但愿刷牙的器具,不要让我太惊悚。
“姐,给。”
古风给我一根桃木枝。
嗯,怎么做?我顿顿的拿过木枝,用木支刷牙吗。我傻愣愣的想了想。
拿起小木枝在牙齿上一阵乱戳,“哧”痛,我感觉口腔一阵咸,流血了,我想哭,我委屈的从嘴里拿出树枝,看着树枝。
“怎么呢?”
古风发现我的不对劲。
“戳破皮了。”
“怎么回事?”古风赶忙递给我一杯清水,真真的只是漱口了这次。
我闪着泪花道:“我拿木枝,在牙上一阵乱戳,戳破皮了。”
古风眨了眨眼睛:“姐这不是在牙上乱戳的,含在口里慢慢的咬。你看我做。”
小小少年,一袭暗色农装,可是偏偏穿出一股风流,咬树枝的举动,使得他的红唇更添诱惑。
可是,古玉只是傻傻的模范,在想怎么这么恐怖,用牙齿咬树枝。要是我的牙齿不够坚硬,不是就这样毁了。
这里可没有帮忙补牙的。我闭上眼睛,怕怕的轻咬。
‘咔哧’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徒留有树枝的桃香。
‘真香’我想吃水淋水淋的桃子。
“丫头,古风,饭好了,快来吃。”
我就像从没吃过桃子一样对着桃木枝,就是一阵狂咬。
“姐,另一头太硬,会伤牙的。”
我讪讪的笑笑:“呵呵呵”
“丫头,古风,饭好了。”婶再次催道,“快点。”
婶,递了个馒头给我。
“婶,这桃木枝好香,我就忍不住多嚼会。”我的馋虫上来了,我想到满眼都是大大的桃子,我就有口福喽。
“姐,擦擦口水。”
“你小子别骗我。”想我玩这把戏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喝女乃呢。
“真的,我不骗你。”古风信誓旦旦的说。
难道真有,我擦擦嘴唇,oh,mgladg
gaga真有,丢脸丢大了。
我偷瞄了大家一眼,三人都眼看眼鼻对鼻的吃饭。
“古风,走吧。”古风放下碗筷,带上蓑衣,麻利的跟在叔后头。
“丫头你有口福了。”叔神秘的对我笑笑。
“啥”
婶笑着收拾,“叔晚上会给你带桃子回来。”
“噢”
“叔,我爱你。”
叔一个踉跄。
呵呵呵,好像姐姐我有点超时代了,我不好意思的抹了抹鼻头。
“走,咱们洗碗去。”我拉着婶的手说。
我将清水放在碗里,小手在碗里不停的擦,吃着碗的小豆腐。我心道:我手里拿的可是古董啊,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
“婶,这清水是哪里?”
“就在另头,你也别急,我等下带你好好熟悉一下周遭的环境。”
“好嘞”
“婶,我们洗碗要用什么吗?就是,比如说……”我纠结的想说‘洗洁精’
“那要看情况。”婶耐心的说,“碗有油,就要用皂角,把它捣碎,倒进水中。就可以很快的去油。”
“婶,我想看看皂角。”
“你先洗,我去拿给你。”
我拿起瓢,往下冲碗,井水真凉。阳光照出五彩的颜色,真好玩。少女彻底忘记了她的真实年龄。
这就是皂角啊,有点像弯型的刀。真像小学上课讲的一样,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皂角了。
真期待中午,我就可以把它捣碎洗碗了。期待期待,快点到中午吧。这要我在现代,能不洗碗就不洗,可为什么今天这么兴奋呢,原由就是图新鲜。
“丫头,我们现在去多婶那要衣服。”
我一路不停得打量周围的景色“好美,我觉得自己似乎身在桃花源。‘鸡鸣桑树颠,狗吠深巷中’
路上不停的有人笑呵呵的跟婶打招呼,“花婶,哪来的这么漂亮的闺女呀?”
“是远方亲戚来投靠我。”
我也一路笑眯眯的,不停得跟这些善良的人们打招呼“叔叔好,婶婶好”
叔叔婶婶于是都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
“多多,开门,花花。”婶敲着门叫道。
天雷滚滚,婶这名字太有爱了。
来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位跟婶差不多年岁的大娘,她身着的桃色布衫,皮肤白皙,依稀可以看出,她年轻时是一个大美人。
她身边还有一个,4,5岁男孩,长的好卡哇伊。
“大娘好,弟弟好。”我乖乖的叫道。
“这闺女好啊,嘴可真甜,我也好想有一个这么贴心的闺女。”
“呵呵你的闺女才嫁,就惦记别家的闺女了,别说我不乐意,就是小红也不答应。”
“哎呦你这家伙,我就是说不过。快快进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连水都不愿给你吃。“
可以看出婶和多婶的关系有多好。
“虎娃,你带姐姐一起出去玩玩。”
小女圭女圭原来叫和虎娃,真可爱。
“姐姐走吧。”虎娃拉着我的手出门。
“婶,我和虎娃出去了。”
姐这么大的年龄,怎么跟你这小屁孩玩。我忍不住月复诽。
多婶看我出去后,拉着婶说,“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什么远方亲戚,打死我也不相信。单你家的一草一木,蚂蚁洞,我都知道。”
“蚂蚁洞在哪?”
“你个泼皮。”多婶点了点婶的头。
这多婶当年可是孩子王,皮的不行,多婶他娘都怀疑这孩子长大了,绝对嫁不出去。但没想到女大十八变,这多婶却越来越温柔,再说生得还不错,还嫁了个本地的好人家——村长的儿子。
但是对着这个从小的闺蜜,又是还会露出本性的。
“气质,这女孩的气质不像这的,反而跟二黑比较像。”
“是啊,我也这样觉的。”婶不禁想起往事,眼神变得迷离:那是一个北风呼啸,大雪分飞的日子。
“扣……扣……”的一阵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一个不足月的娃,哇哇啼哭。那娃长的真好看,白白的皮肤,就像雪一样;红色的唇,就像血一般。
“老伴,你过来看看这孩子。”这让才生完大黑一年的大婶不禁生出母爱之心,对这孩子喜欢的不得了。
自此,这家就有两个男娃,大的叫大黑,小的叫二黑。大黑就像叔一样老实,而二黑则聪慧的不得了。
男孩子小时都是有着好战分子的,一天不知怎地,二黑跟村里的孩子干起来了,那孩子打不过二黑,就骂道野种。二黑一听就火了,更想打那娃了,还好大黑拉着,二黑骂道“你才是野种,你quan家都是野种。”
那娃就不同意了,“你说你不是野种,你看你,那点长的像叔和婶,你那么白。”
是的,二黑虽然叫二黑,但是他的皮肤白的像淘米水。(淘过很多遍的淘米水)
二黑使劲甩开大黑,往家冲。
“娘,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为什么这么问呢?”婶心惊的问道。
“有人说我长的不像你和爹,说我是野种。”
婶求助的看着叔,不知道该怎么办。
“告诉他吧。”叔看着二黑,“他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于是叔娓娓道来,二黑被发现的经过。
婶还拿出块玉佩,“这是在你身上发现的。”
玉佩闪着流光,一看就知道成色极好。
二黑拿着玉佩就跑,还撞了刚从外面跑来的大黑。
婶急急呼喊:“二黑……”
“该明白的终究会明白的。”叔说完,就去拿旱烟,吧吧的抽起来。
“娘你们说什么了?二弟刚刚怎么那么惊慌?”大黑虽愣但不傻,他自是感到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的。
“你来说,”大婶赌气的坐下。
大黑听了这段往事,站起身,“我要去找二弟。”
大黑急急的跑出去“二黑……二黑……你在哪啊?”
可是大黑一路怎么找也没找到,嗓子都喊的疼,可是也没听到二黑的声音。
大黑更急了,没注意到旁边的石头。
“哌”的一声,就狠狠的摔在地上。这一摔,脸上都沾满了灰尘,菠萝盖也破皮了。
但是这一摔,大黑反而想起二黑会去哪。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二黑坐在河边发愣,大黑傻呵呵的跑过去,拍了二黑的肩膀,“你这小子在想什么。”
二黑并没有理,仍呆呆的望着湖水,眼角红红的。
“你小子肥大了,是吧。哥叫你,你都不理。”大黑一坐在二黑旁边,“看你小子,平时挺聪明的。有什么想不开的。爹疼娘爱。至于你的亲生父母,肯定是有不得以的苦衷,才不得不要你。我想他们定会来寻你。’
大黑抹了抹头,想不出来说什什么了。就呆呆的陪二黑坐着。
“哥走吧,我想通了。”
后来也不知怎么了,二黑的皮肤也越来越黑,再也没人叫他野种了。
再后来,镖局招人,双黑都去了,婶虽不舍,但她也知男人是要干大事的,总不能要两孩子,守她一辈子吧。但是两娃也孝顺,过年回来,就给婶,叔带东西。也常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