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回来啦。”
一进门,是叔的声音。
我看着房间,叔刚放下蓑衣,却不见婶的踪影。
“咦,叔,婶呢?”
“你问我?小丫头,才这么小,记忆就不行罗。”叔开玩笑的说。
我看着叔,一拍脑门:“糟糕,婶还在多婶家。咋办?忘记叫婶了。”
“叔,我现在去叫婶回来。”
我抬脚就走。
“不用了。”
叔一脸轻松的说,“叫了反而还打搅了她的兴趣呢?”
“为什么?”我疑惑的,一只手倚着门。
“你不知道啊。”
叔还伸了个懒腰。
“一个女人话不多,两个女人吵翻天,三个女人要闹天。”
“哈?”脑子瞬间当机。
“你还小,不懂。”
还好我是倚着门的,否则一个不当,差点跌倒。
我不懂,我怎么会不懂。像我这样的三八,如果说我不懂,我想就没有人懂了。
想当年,姐年轻的时候,(虽说英雄不提当年勇,但是这可是姐的赫赫战功,还是值得拿出来说的)可以和居委会的大婶,聊三天三夜,彻夜不眠,甚至还意犹未尽。
我们从天上聊到人间,从国家大事聊到谁谁家孩子的尿不湿没换,可见我们谈话的题材有多丰富。
任何风吹草动我们都不会放过,任何大事小事都可以成为我们的谈资。
所以大婶的事,我怎会不懂。
只能说‘红旗永不倒,三八今犹在’
话说这样一想,姐也想去找三姑六婆聊聊天了。
“叔,我是饱受其苦。可怜虎娃的爹喽。”
叔先是皱着眉头,像是想起不好的回忆。
可是后面那句,我咋听不出来同情。我怎么偏偏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呢。
“叔,你不厚道。”我坦白的拆穿。
“呵呵呵”叔一阵干笑。
“叔,你看我都忘了。”我从古风那拿过装桃子的布袋。
“这是我们刚采回来的桃子,还很新鲜,拿去吃吧。”
“可是费了我不少力气。”我还故意揉了揉肩膀。
话说,这是古风采的。我好像没献一份力。
但谁叫,我是古风的姐姐呢。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表扬不能少我,批评绝对没我。
“好。”叔随便拿了个桃子,“我开动了。”
没几秒,只见叔吐出一个完整的核。
好险,我拍拍心脏,我还以为,叔要连肉带核的吃下去,不梗死,才怪。
“小子,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身农村呢。”
“叔,还有我。”我不甘寂寞的举手。
“是,你也不错。”
“是,我很优秀叔。古风是被我教育好的。”
“是姐姐教的。”
古风宠溺的对我笑。
我的尾巴要翘上了天,一脸得意。
“呵呵,我去休息了。”
“可怜我的一把老骨头。”
“古风,叔他不吃午饭吗?”。
“农家,有时候吃午饭,有时候也可以不吃午饭的。”
“哦”我手指敲着下巴。
不行,我还要玩皂角呢。
“古风,你去休息。你也累了半天。”
我伸手对古风的后背,把他往卧房赶。
“哈哈,清场结束。”我拍了拍手,现在去厨房。
‘厨房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不知怎么的,我想到这句。
难道做贼心虚。我摇摇头,扫除一切杂念。
很普通的地方,只要将老婆,孩子,热炕头改成锅碗,瓢盆,热火炉。
好古老的刀,你瞧它的刀头都生锈了,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一首诗‘折戟沉沙铁未销,
自将磨洗认前朝’
菜板,杀猪专用的那种。
现在是古玉做饭时间。
大家好,今天是我来教大家做饭的时间。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
总是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一不小心穿越了,就像我一样。
(古玉忍不住,蹲在角落种蘑菇,为什么没投身成小孩,为什么没喝孟婆汤。)
同学们,现在有前辈在这现身说法,教你们如何做饭。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拉长耳朵听,认真做笔记。
我看看,这厨房里有什么菜,得好好发挥一下我的厨艺。
蛋,冷饭。
宾果,蛋炒饭。
我轻轻地将蛋靠着碗打破,蛋清随着蛋黄一溜烟的跑到碗里,似乎等不急下锅。
“乖乖”
我拿筷子搅拌着,加了点盐巴和清水。
再把冷饭用手捏散,一粒粒的。
那个一百个放心,我的手绝对干净,纯天然,无污染,无公害。
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胜败就在此一举——生火
首先,我们先要点火。可是这火要怎么点呢。
NO1‘钻木取火’
“嘿哟,嘿哟……”满脸是汗,连屁点火都没有。
不行,这是不可取的,又不是远古时代,那么可怜。
现在我们可有打火石。我从背后掏出瓦数n大的打火石
可见,科技是进步的,人是在发展的。所以说落后就要受累。
‘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就是这样,我拿着打火石,上下碰撞。
“哗兹”
看到没有,火苗。
“木头,木头,赶紧的。”
可是木头燃了一下,就灭了。
只有一点星星之火。
但是,你没听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吗。
呜呜呜,可是姐的星星之火,似乎不可以燎原,连木头都烧不着。
“这咋怎啊。”
有一点小火光闪了两下,就没了。
“搞笑片”
我擦了擦额头上两滴豆大的汗。
穿越之士们,不要失望。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我又一咕噜的跑出去,想捡落叶,试试。
望着外面绿的不能再绿的树叶,我仰天长叹,难道天要亡我。
我坐下来学一修哥,叮咚,有了。
俗话说的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
像我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的无敌美*女,相信木材会给力的。
‘黑暗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拿起‘前朝的刀’去切木材。
先给它摆正,一松手,哐当一声就掉地上。
在摆正,还是老样子。
不是我不想扶住,就是怕我一不小心把手给切到了。得不偿失。
好吧,我承认我怕疼。
于是,我就‘横’拿着木头的一头,就像切黄瓜一样,想把木头切成片。
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不停的切切。
木头也纹丝不动。那斜着切,像削甘蔗。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连竖着都不敢。
唉,巧妇难为无米之催,我与木头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