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做功劳。”
“啦啦啦,我是勤劳的粉刷匠。”
“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一路我哼着我仅会的几首儿歌,一路高歌。
“师傅,早上好。”
我推门而入,可是只传来‘呼呼呼’的声音。
嗯,证明某人的身体还是很好的,还可以打鼾。
想当年,人家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而我的师傅,我瞥了他一眼。唉,不能比呀。巨大的差距。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我认命的跑到厨房做饭去。本想跟他说道歉的,但我想想还是算了吧,天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惊死人不偿命的话。我还是以实际行动来实践吧。
在某人认命的走出房门,睡在床上的似乎眼皮动了动,嘴角抽了抽。
“嗯,好香”某人闻香而来。
“师傅,师傅你飘起来了。”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嘴巴呈o字形,指着师傅的脚叫道。
“别叫。”师傅捂住耳朵。
切,会轻功了不起啊。这个饭桶,我连脚趾头都无比鄙视他。
“心生……”
我还在神游太虚,师傅就一个筷子,打在手背上。生疼。
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哎呦”我手又是一疼,我知道了,今天这个糟老头,就是要在吃饭的时侯,趁我心慌意乱的时候,来考我。不是说雷不打吃饭人的吗。
我看他的手又要动。
“生脾”我急急出口,深怕我又要被打了。
护着我的手,把它放在背后,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于会武功的人,好像有点自欺欺人,但是心里上还是好受些。
“脾生……生肺”
我仿佛回到三四年纪的时候,当时的语文老师是个容嬷嬷,特可怕。你要是背东西背到一半卡克了,她就一瞪眼像吃人的妖怪,五脏六腑都要被她吓出来。
我紧张兮兮的盯着筷子看,小嘴皮子不停的动,我可不想我的手会废掉。
“肺生肾;肾生肝;肝生心;心克肺;肺克肝;肝克脾;脾克肾;肾克心。”我边背边摇头晃脑。
左三圈,右三圈,扭扭,脖子扭扭。
“去洗衣服吧。”老头拿筷子敲着碗说道。
“哦”
虽然我已经做好被奴役的心理,但是……
哼哼,糟老头,别让我看到你的裤裤。倒是别怪姐大事宣扬。
我带着老头的衣服,在河边做着苦力,拿着木板在那敲敲打打。
坦白的说,我早就怀疑这样子,衣服应该是不可能洗干净的。
但是,你要我把衣服洗破,我以为我还是有这点能力滴。
“哈哈哈”
“呵呵呵”
一阵少女少男的愉悦的笑声。
我心有疑惑:大白天的,不会有妖怪吧。我没带大蒜,怎么办?
我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太阳还是很大的。
你说,是不是狐狸精在勾魂呢。
我要不要冲出去,解救英雄。
可是到时候,狐狸精有可能慌不择食,吃了我,这可让我情何以堪,你说是吧。
可是那一阵笑声以及水哗哗的声音,勾得我心直痒痒。
哼,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移动。相信自己,有钱能是鬼推磨。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粉红零星的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的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犹如滨田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真美,我瞬间陶醉于这一切。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眼前是一张张颜色鲜活的少男少女的脸,他们荡着小船,树上的蝉声和水里的蛙声与少男少女的欢笑,交相辉映。
瞬间,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究竟是谁走错了时空,成了谁的梦呢。
“嘿,姐姐,你看那,有一个姑娘在看我们呢。”一个绑着红头绳的小姑娘指着我。另一个穿着黄色衣衫的少女看向我。
“姐,我们划过去。”
不知怎地,突然有种猪八戒在水池中遇到一群女蜘蛛精的感觉。
于是当她们划过来的时候,姐衣服一提,双手抱拳,一鞠躬,“小生这厢有理了。”
“姐姐,你说她在说什么啊?”
红头绳女孩指着我笑,黄衣裳的女孩,大概也没见过我这种阵势,也想笑,但还是惹住了。
“姐姐,你是这里人吗?”。
我刚刚还处于脑子一片浆糊的状态,现在才有些回神,想到刚刚我的举动,脸一红。难道我潜意思把自己当张生,要调戏人家姑娘。
“你好,我叫古玉。”我挠了挠后脑勺,还习惯性的伸出了手。
两个女孩疑惑的看了看我。
我才发现自己的举止,似乎有些不妥。
今天怎么回事,感情姐没睡醒。
我尴尬的把手伸回来,拍了拍衣服:“你们叫什么。”
“我叫小鱼,她叫大鱼。我们是姐妹。”红头绳女孩抢着回答。
“姐妹啊,长的真像。”据悉,如果对方长的不好看,你就说她长的像谁。
看的出来红头绳是妹妹,略显稳重的黄裳少女是姐姐。
“你们这是在干吗?”。
“你不懂吗?这是俺们村的习俗——采莲。你不是俺们村的吧。”
“嗯,我是外地来的,是花婶的远房亲戚。”
小鱼一听:“就是你啊,我听说过你。”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出名了,姐小得意了一把。
可是她的下一句话直接把我从天堂拽到了地狱。
“你还有一个弟弟吧。听说长的可俊了。呵呵呵。”
花痴无处不在。我汗。
小鱼一把,把我拉到她船上说:“你也一起来玩吧。姐你说是吧。”
大鱼笑着说:“嗯。”
我一直觉得刚才大鱼对我挺冷淡的,一听我是古风的姐姐,这态度转的真快。
“咄,鄙之。”我小声嘀咕道。
于是小鱼划着船到水中央,叫道:“喂,喂,喂咱们的新朋友,古玉花婶家的,还有一个弟弟。”
“叫什么?”小鱼转过头问我。
“古风。”
“弟弟叫古风。”
“就是我昨天看到那个。”
“长的可俊了。”
“跟我梦里要嫁的郎君一个样。”
一群麻雀在叫唤。
帅哥的魅力永远这么大,拜托我才是主角,好不好。抚额。
“你叫古玉吗?”。
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腼腆的对我说。
“嗯。”我浅笑如花,“你好,第一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你……你好。”少年的脸红了。
搞什么,这分明是阴盛阳衰嘛,那女子如此入骨的讨论帅哥,都没反应。这厮跟女子说下话就脸红结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