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还是要等具体看到了哥哥们,分析了他们的病情再说。我现在得好好过滤一下,师傅教过我的解毒的方式方法。
一路上,我和大哥哥是披星赶月,不分昼日,马不停蹄的赶路,争取分分秒秒,要在死神面前抢回哥哥们的生命。
曾经坐马车都会叫的我,这次硬是活生生的挺下来,磨出了水泡,每天是饥肠辘辘的,食不果月复。
连大哥哥看了,也心疼的对我说‘要不我们就休息一下吧’
我笑颜如花的说:“我不希望我现在的休息,以致以后日日不得休息若大哥哥真的为我好,能否在快马加鞭,这样,我想我才能好好的休息。”
大哥哥知是劝不了我只得每日尽量的往回赶,我们跑费了三匹马,原先一个星期才能到的路程,我们硬生生的花了四天就到了。
天庄镖局总部建在落花城的繁华地带,可以说是相当宏伟壮观的。
但是,当时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心思来欣赏什么建筑,什么繁荣。我的一颗心只为哥哥们所忧虑。
大哥哥下马,看门的,看制服是镖局的人,也没有横加干涉,就让我们进去了。只是对我们的目前的状态和精神状况很是奇怪,况且我还是女眷,于是多看了两眼。
我根本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事,大哥哥叫道一个在梅树下的矮个子:“小李,过来一下,把马拉回马厩里。”
小李听到大哥哥的呼喊,跑了过来:“回来了,小马。怎么会这么快,不是没去吧。”
“别废话了,大黑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小李这才面色浓重起来:“还是老样子。”
这老样子有多重意思:就是病症没减轻,也没加重。这看是是好现象,实际上更是严重。
就像你的学习成绩一样,你的成绩没有变化。没有进步,就是退步。所以说大哥他们的情况不容乐观。
小马哥一路对我说:“你放宽心,你哥哥他们的病情没有加重,就是好现象。还有救的。”
“少主真是体贴人,因为大黑他们是为了护镖受的伤,所以就让他们由原来的大通铺搬到了梅苑,那可是客人来才住的好地方。少庄主真是为我们着想。”
“是吗?”。我禁不住的一声冷哼,人都要死了,住再好的地方有什么用?甩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吗?真是把人利用的彻底啊
小马只当古玉心情不好,就不在多说了。只是加快了步伐,还是让他们兄妹相见最后一面,也是仁至义尽了。
七拐八歪终于到了梅苑,推门进去,房内有着微微的热气,只见屋内有人。
小马立刻对人点头哈腰:“参见少主。”
而我已经奔到哥哥的床边,观察哥哥的情况:大体情况跟小马哥说的一样,只是哥哥们的身上好像蒙了一层雾,那雾时黑时白的,尤其还是缠绕在人体身上,与人一种恐怖的气息。
我把食指放在大哥的鼻子下,鼻息时轻时重,若有若无的。
我再伸出手要大哥的脉,想要看看脉络情况。
“姑娘,切莫动病人的身体”一个苍老的声音响在耳边。
确实现在哥哥身中剧毒,十有八九哥哥的身体也有毒。
我从包里掏出红线,缠绕在大哥的左手上,拉住红线,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的动荡。
古玉紧缩眉头,犬齿紧咬下颚,眼珠子向上翻:脉象混乱,脉由沉部向浮部跳出来,有力的、快速的;但是又时而由浮部向沉部回去,无力的、慢速。
在看看二哥的情况,二哥的情况比大哥要严重。不对啊,歹徒不可能只对二哥下重。但是现在这不是我考虑的重点。
沐风看着古玉,目露疑色。
“报告少主,她是大黑他们的妹妹,自说有学过一些医术。”小马越带恭敬又小心翼翼的讲到。
“嗯”沐风不在意的挥挥手,不是他小瞧古玉,连他府上的最有资格的医师都无法解出的毒,他不信这个乡下来的小姑娘,能解毒。她不过是没见过世面垂死挣扎罢了。
古玉慢慢收回了红线,红线的一头上已经变成了黑色。
她面如土色,但是却坚定的移动着步伐走到医师面前:“医师,能否给我准备郁李、防已、鱼胆、厚朴、细辛、草乌、苦参、牵牛子,泡在木桶里。”
“姑娘是否已有解法救人。”医师欣喜的说道。
我疲倦的点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那我立刻去准备。”医师说完,立刻就出去了。
我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按着太阳穴:“虽说闻道有先后,但术业有专攻。我不会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开玩笑的。“
沐风这人很聪明的,他明白我的意思:我有把握治好我的哥哥,但是你们要给我硬件设施。当然我不会让你白费功夫的。倒时解毒的方子我会给你的。
不管怎么算,你还是赢家。
沐风这才注意这个乡下小姑娘,因为一路赶路,风尘仆仆,好不狼狈。
但是看到自己的家人在鬼门关前徘徊,甚至连名医都说无药可救,但是却能如此镇静的给自己家人把脉。是说她无知还是聪明。甚至到最后她还真找出“方法”了。
现在她居然敢跟自己坐地起价,哼,有意思。沐风嘴角措着一丝笑容。
“马如,你现在全权听……”沐风撇了古玉一眼。
“古玉”有气无力的声音。
“古玉小姐的指挥,尽力帮忙,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常管家。”
小马哥受宠若惊,毕竟他没想到少主竟然懂得他的名字,同时还让他能够直接很红人——常管家接触,这是他做梦也没想过的事。
“小的一定会尽职尽责,好好帮古玉小姐的忙,不给少主丢脸。”
古玉没空理会这边的主慈奴忠的一幕,不停地在脑海里回忆穴位图,唯有以毒攻毒,再配以穴位上的辅助,只有五成的把握救活大哥他们。
不过,按理说大哥他们的寿命超不过三天,是什么使他们挺到现在的。
“二黑以前可白了,后来越长越大,不知为什么长的像从煤渣子走出来似的。”不知为什么在这个可以说是生死存亡的时刻,我居然有心思想到这个八怪的无聊的话题。
不对,不对,这不八卦。我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做v状,拖着下巴,食指在脸的右边来回的摩擦。
绝对有问题,有问题。但是问题在哪里呢?我想不出来。
就像你已经知道开门需要的钥匙,但是你不知道钥匙在哪的那股憋屈劲,难受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