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老子最近绝壁是更年期到了,为嘛心情总是各种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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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摆了四叠碗,分别装着:棱儿菜鲜笋做的汤,一叠水鸡腿,一叠香肠,一叠焖青菜……
卖相……看上去还可以,但是,君没见过彼岸花吗?长的是妖娆妩媚,谁知那却是死亡之花。
老医师、古玉秉着壮士扼腕的悲壮心情,踏上了吃红衣,新手第一次做的饭。
“呃?”两人的脸色大变,变成黄黄的颜色,仿佛是晒了干瘪的四川的辣肠。
现在两人具体的心里描写具体是这样的:
老医师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他真的是第一次做饭,为什么感觉从卖相和口感上,尤其上是口感上已经差不多赶上我了。
古玉拿筷子的手,呃……动的是迅速啊:丫的,吃的太多了,肿么办?
酒足饭饱后,大家言笑晏晏,关系一下子融洽不少。难怪中国人,都爱在饭桌上谈事。
古玉形象不雅的拿着根牙签,剔牙;
模着肚子,一副‘老子,要撑死的’死样;
泛着白眼,嘴里哼哼唧唧,哼哼唧唧……
“咳咳咳。”老医师握拳,正经状的咳了咳:“刚才呀,我和古玉研究探讨了一下。你的病,要医治的时间比较长。”
红衣眼里充满急切的问道:“有多长?”
“你瞧哦,现在是大雪,大概要到立春以后,才有可能完全根治好你的病。”老医师指了指外头的大雪。
“你说的是根治?”红衣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嗯,是根治。”老医师捏着山羊胡道:“但是,你要知道,有时候,需要先破后才立的。”
“你是说有风险?”红衣面色平淡下来,只是皱着眉头,看样子是在思索到底该如何做:“这风险是什么?如果不打算根治的话,那我不走火入魔的概率又是多少?”
“你得意的神功,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应该是修罗隐煞功。”老医师淡漠的望着他道。
红衣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这是他们暗夜教的教主才能练的神功,也是暗夜教成名的利器。
知道不稀奇,不知道,才有病。
“如果我没搞错的话,这修罗隐煞功大概有二十层,你练到了第几层?”老医师目光淡薄的扫向红衣。
红衣的眼珠子转眼即逝的闪过一丝亮光,沉默不语。
“这样说吧,你丹田中的那股气,实为你练修罗阴煞功所日积月累的,那股气为阴性,故而,影响你的功力等,甚至,你的情绪已上升,你的气血是掩盖不住的。”老医师转了转头,目光朝四周发撒,力求每个人都受到关注。
古玉虽然捂着肚子消食,依然是听的仔细。
拜托,刚刚吃了老医师的零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再说,这红衣的手艺也照实不错,努力发展两人友谊,实现暖春之旅,使两人的友谊源远流长,才有好吃的。
红衣旋即松开眉头,与老医师对视。
两人的视线胶着,如同正负极相遇,噼里啪啦。
老医师缓缓开头,喉咙一动:“你得信我。”
“行,你要我信你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你彻底根治要怎么根治?具体的方案措施是什么?”红衣*一挥,扬起一阵冷风。
冷风如刀,割人脸。
“具体的方案我暂时也没有,全在我的脑子里,你信则有,不信则无。”老医师自信甚至带有一股你爱治不治的口吻。
或许到达一定境界的人,都不喜欢有人怀疑自己的能力。
红衣啊,你要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觉悟。
红衣沉吟许久,明白如今自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给我两天时间,我去安排教内的事。”红衣沉静的道。
“可以,这两天我和古玉也会好好的准备一下你的治疗方案。”老医师点了点头。
红衣转眼已经飞到天上:“你放心,我不会让人打扰到你们的生活的。”
古玉踢着棉鞋道:“师傅,这红衣还蛮识抬举的。”
“吃了人家一顿饭,你就帮人家说好话。你还真是坚定啊!”老医师伸手在空中点了点。
“谢谢师傅夸奖,我功之不确。”古玉欠打的双手抱拳,弯腰。
“师傅,你说,这红衣会不会不会回来了?”古玉伸了一个懒腰:“一天,外加一大半都快过去了,现在可是第二天的戊时了。“
“我困的要死,先睡了。”古玉揉着太阳穴,打算掀开军绿色的帘子,回房。
恰在这时,红衣推开门,满身是寒气他从雪地来。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治疗?”红衣抖了抖红色的上好丝绸的衣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_⊙),这位还真是……好吧,谁让对方位居高位久了。古玉打了个哈欠,回转身来。
“你先去休息吧,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从明天就开始。”老医师喝了口蜂蜜茶道。
“这……”红衣沉吟半响,最终应下来:“好吧。”
取杏仁七个,麝香一钱,蛇床子五钱,白矾非子二钱,瓦上烘焙至三分焦,碾为细末,另取母丁香、山茱萸、肉桂各三粒,椎碎,去渣留汁,和入细末中捏制成丸,莲子大小。日光下暴晒,从午至申,半天可得。
古玉拿着老医师开的单子,在柜子的瓶瓶碗碗上,四处找找。
老医师是个月复黑的家伙,为了时刻考验古玉,那些装药材的罐子,都没有标明药品名的。
古玉是东嗅嗅西闻闻,左手拿药材看看,右手伸进罐子里模了又模。简直是恨不得伸出三头六臂。头大。
“你在做什么?”红衣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古玉眯着眼,仰着头:丫的,这厮长的是越来越妖孽了。
真是讨厌,每天都变漂亮的人,就是讨厌。
古玉嘟着嘴,念念叨叨:“在给你找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