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厂倒闭后,罗厚国拉长着一脸的无奈,回到了他那三亩薄田的田埂上,他对着冬春的小麦和夏秋的棉花,面对被困窘的日子而皴黑了李淑英的脸庞,他实在挤不出高兴的表情,日子里布满麻木和无奈,大多的时间,他像一头绝望的公牛,缩在自己的窝里喝着闷酒,喝得兴起,便把李淑英按在床上发泄了一阵,发觉却没有爱,只是机械的重复活塞运动。
在张前音结婚的那天晚上,罗厚国在自己家的电视机前喝了很多酒,他脑海里浮现了张前音的漂亮容颜和可人的笑靥,想到张前音,罗厚国大脑就格外地清醒,浑身也充满活力,觉得日子也被激情激励着,干什么活都觉得有趣,有味,有力量。
罗厚国自己始终在欺骗她,不但没有离婚,连第二个孩子都快出世了,罗厚国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叹了口气说:“前音啊,我对不起你呀!”
正巧老婆李淑英大着肚子端着做好的菜从厨房出来,听到老公又在说张前音,便顺口说道:“你和张前音那些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人家都结婚了,你还挂在嘴上,念念不忘呢!”
罗厚国一把推开了李淑英,李淑英一个趔趄,往后倒去,顺手往后一按,才没有摔倒,却没有发作,只是自己站起来,罗厚国嘴里大声地说:“滚!笨女人,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对不起她的,都是为了你,她才宁愿吃亏的,你还有脸说!”他“啪”地一巴掌打在李淑英的脸上,李淑英哭着往肚子里咽了一口怨气,往里屋去睡了。
罗厚国还不过瘾,索性搬起来电视机“咣”的一声砸在吃饭的桌子上,酒瓶里的酒也撒了满地,孩子也吓得哇哇乱哭,他却跌跌撞撞地出门去了。
转眼到了来年的春上,张萍的生意果然赚了不少钱,每个人都分红利就净赚了二三百万,离婚后的张萍一身轻松,不时去省城也会一会大学时期的情人,有时也拉王朋出去单独喝酒,现在她的酒量明显大增了,因为很多事情他们都沟通得很彻底,许方也不再对他们的交往产生怀疑,但在交往的过程中,张萍还真是体验到了女人享受男人的幸福感。
现在的张萍三十三岁,徐娘不老,韵致风姿,绰约多情,很多政府部门的年轻后生,还挤着头往张萍这里凑呢,张萍的家门又开始门庭若市了。
王朋依然是这些走马灯中最勤快的一个,有时候他就是张萍的一个贴身警卫和生活秘书,每天开车接送,陪客吃饭。
这天晚上,王朋把张萍送到家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张萍喝高了,烂醉如泥地躺在后排座位上,王朋想把张萍从车里弄出来,可是张萍软瘫在座位上,王朋只好把她抱起来,张萍靠在王朋身上,王朋就把张萍抱进了卧室,为她月兑去鞋子,王朋正要走时,却被张萍拉住了衣服,一拉就拉到了张萍的身上,张萍多少天没有尝到男人的味道了,饥渴感让她紧紧地抱住了王朋。
王朋不敢唐突张萍,也不敢马上离开,就半弓着身子,离张萍的身子只有几厘米,张萍的脂粉香清晰地传入他的鼻息,他不敢大声喘气,怯怯地看着张萍微闭的双眼,用极低的声音问道:“张总,松开手,我要走了!”嘴上说,脚却未动分毫。
张萍没有说话,抓着王朋的手非但没有分开,却更加用力了,一下子把王朋拉到自己的怀里来,这下,王朋想躲避已经不可能了,只好贴着张萍的脸颊在她嘴巴上轻轻地吻起来……
张萍的身体和许方的竟然多了一种新奇,王朋的心一动,身体的其他器官自然也动起来,一种怪异的心理让他蠢蠢欲动了,他开始扒掉张萍的衣服,果然肌肤如雪,滑腻柔软,虽然酒气还在,但女人特有的体香早已把王朋陶醉,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下子就用力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