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也有打盹的时候,阴雨天的晚上,下弦月的后半夜,众里寻她千百遍,依然杳杳不见,天空漆黑一团,心绪难以展现。
即便是首都的月亮,也躲不过这个心结。大家都趁着天黑之前,把该今天处理的事情处理掉,以期晚上有个好心情,喝两杯烧酒,和嫦娥相约,做个好梦。
建材市场往南边十米远,有一个农贸市场,口朝外刚搭建起来的几间门脸房子,正有几个人在忙碌,手机店的门口围了一圈人,张前音也向前探探身子,原来里面几个人斗地主斗得正热闹。
几个人都是店铺的生意人,他们显然在这里干了一段时间,都和张前音打招呼,张前音继续往自己的店里走,公爹和公婆已经把池娜接回了家,张前音刚刚送他们去车站,回来后,到天黑之前,还有这么一段时间,她索性把车停在停车场里,自己顺道看看,或者到店里在坐一会,找找那种习惯的感觉。
不知从何时起,大约是到了北京,和茹果分手之后,张前音形成了一个习惯,习惯在晚上下班前,临着大街站一站,看着马路上的车流和人流,想着自己的心事,用这一会儿时间,来梳理一下自己近来生意上的环节,当然更主要的还是企盼着张启亮的到来。
如今,张启亮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内容,那份渴望和照顾,那份呵护和安慰,让张前音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在对她用心,还有男人在牵挂她,这样子,虽然比不上有一个正式的老公那么合法地理直气壮,但至少比大姐幸福,因为大姐虽然名义上有个合法的丈夫,实际上却在忍受丈夫的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变本加厉的折磨和蹂躏,为了让大姐从噩梦中走出来,三妹的刺激她的话竟然被她顽固地衔恨在心了。
张前音回到店门口的时候,张启亮也在,店门口也聚集着几个人,都是张前音生意上的伙计或者邻居,看样子,张启亮正要给张前音打电话呢,二人一见,心领神会,相拥着进到店铺的里间,伙计们见老板过来,都提前下班离开了,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正是老板娘最快意的时候。
张启亮见他们走开,反身将门插上,急不可耐地剥光张前音的衣服,就在建材店里**起来。
“天还早呢,你猴急什么呀?”张前音想阻止男人的进入,却不想招来了更猛烈的进攻,也不知干黑枯瘦的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会儿就把张前音收拾得叫声连连了。
“好久没有听到你的痛快的叫声了!爽!”干黑的男人搂着张前音的肩膀说。
“你傻呀!孩子在这儿的时候,敢叫呀!疯子!”张前音说着,用手指在干黑男人的上掐了一把。
一番折腾,痛快了,也疲累了,倒让张前音因为姐妹的事闹得不愉快的心情很快安静下来,她用手擦着张老板脸上流出的大汗珠子,深情款款地说:“要是有一天苍天惩罚我,就让你在我生活里消失。”
“那,我怎么能舍得呢?”四川人红肉斑驳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笑,用手托着张前音的下巴边端详边抚模着说。
忽然,张前音的电话铃声响起,两个人便飞快地穿了衣服,张前音去接电话,毕竟不知又发生什么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