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后来才知道,原来建文的老婆和许方是一个单位的,三家便坐在一起吃了个饭,饭后又在一起唱歌,许方拉着小红的手,悄悄地问道:“小红,怎么样了,有了吗?”
“方姐,有什么呀?”
“我是说你的身子,有喜了吗?你结婚都这么久了,该要个孩子了!”
“方姐,你说这个呀!张雄他们家说,不着急在这两年要孩子,要等几年,我们家张雄事业有成的时候再要呢!”
“那样更好,身体和心理都更加成熟了,对后代也更有益处!”
“生个孩子还有这么多学问呢?”
“可不吗!哎,小红,我听说前音住院了,好了吗?”
“好了,都是些家务事闹的!”小红说到二姐的事,总觉得自己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心里像吃进了个苍蝇。
这天晚上回到家,张雄还抑制不住的兴奋,对小红说:“嘿,真没有想到,我最好的哥们的老婆,竟然跟你的老乡在一个单位,这也算是有缘吧!”
“缘呢,就像纵横于眼前的无形的丝线,你不去留意它,它就荡然无存,你若是用心留意它,它或许就在你的耳边!”小红挎着张雄的胳臂,望望天上的月亮说。
“嘿,看不出来,你这个人吧,有时候还像个哲学家呢!”
“不!我有哲学家的迂腐吗?哲学家有我这样的漂亮和善解人意吗?”
“没有,没有,他们要是有我老婆这样的漂亮的话,哲学家就不会再进修道院了,他们要是像我老婆这样善解人意的话,哲学家的额头上就不会沟壑纵横了!”
“这还差不多。”
“不过,亲爱的老婆,请你告诉我,告诉你亲爱的老公,为什么缘分会在耳边?而不是在眼前?”张雄似乎不解地问,看着小红望月的样子很是可爱,就忍不住在张小红鼻尖上捏了一把。
“首先呢,缘分是看不到的,所以不可能在眼前,其次呢,耳朵能听出弦外之音,所以,这耳边便是发现缘分的最灵敏的地方!”
“嘿,你别说,我老婆说的还有几分道理也,这是不是哲学问题!”
“亲爱的,这是社会学问题,我不想探讨这个,我们赶快睡吧,我想躺倒床上再和你探讨一个大问题。”
“什么大问题,不能现在说?”
“可是,我想说的是床上的问题!”张小红把头一扭,左手却突然在张雄的胳肢窝里拧了一把。
张雄似乎忽然明白过来说:“啊,还是老婆最知我心,我现在也正想和你上床呢,要不咱就趁着这明亮的月色爱爱一回?”
“去,去,去你的!不要鼻子!”张小红说着,挽着张雄臂膀的双臂几乎是搀着张雄歪倒在床上。
“我是不是有病啊?老公!”一到床上,张小红就把张雄揽在怀里说。
“说,老婆,你有什么不舒服,我这就去请假,我陪你去医院,明天行吗?”
看到张雄急切的样子,小红莞尔一笑说:“看把你吓的!我是说我这个月的月经又如期而至了,我怎么就不能怀孕呢,我想要一个孩子!”
“哦,你说这个呀!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大病了呢?这没有关系,晚几年要孩子,不好吗?就是不生孩子,我们领养一个孩子,不也是挺好吗?干么非要自己生呢?”
“我今天和许方在一起的时候,她问起我,我才忽然想起妈妈常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她说,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毕竟自己生出的孩子才是骨肉至亲!”
“那我们就分析分析原因,啊,是你的卵子不活跃,还是我的精子不够张狂,或者他们见面的机会少呢?”张雄说着,就把张小红抱起来,爱了一回。
张小红等张雄喘息平定,抚模着张雄的胸膛说:“要不,咱们去医院做个常规检查,看看谁的问题,听听医生的建议,如何?”
“我不反对看医生,但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再陪你去!”
“什么条件,你说?”张小红坐好了,听张雄说。
“第一,无论医生说出什么原因,都不要影响我们的生活!比如说,要是查出我没有生育能力,你想要孩子,那就领养一个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你说呢?”
“同意!”
“第二,无论查出什么问题,我们都要忠诚地爱着对方,不能因为这个问题而降低我们的相爱指数和幸福指数!”
“同意!”
“第三,有可能的话,做一个试管婴儿也可以!”
“这个嘛!这是剥夺了我做女人的权利,降低了我的权限要求,为什么不作人工受精,我要享受这个孕育的过程!”
“也可以呀!这不是在商量吗!不过,明天去不了,我们至少要等一个月之后,谁知道我刚才这番努力会不会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