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了,医院的医护人员通过调查都给排除了,刘春英在院长的陪同下去了监控室,没有想到在这里有了重大突破。录像里看到有一个人抱着孩子出去了,医院方找到张小红,让她看这个人,张小红不认识。
“小红,你知道,现在是给你的孩子找到真凶的时候,要是你认识这个人,你不说出来,我们就无法查到真凶,那么你的孩子的案子我们就无法侦破,现在,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能接近孩子,一定是孩子身边的熟人,你怎么能不认识他呢?”
“天爷呀,我真是不认识他,我孩子被人取走了肾,我要是认识他,我有必要给你们隐瞒吗,我还想赶快抓到他,给我儿子报仇呢!”
“那么,你想想,有谁会认识这个人呢?”
“王朋,就是那个跟我一起来的王朋有可能会认识这个人!”
“你怎么能肯定他会认识这个人呢?”
“我也不能肯定,不过,我知道,是他先找到的这个孩子,是他带着他的朋友领着我来到医院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王朋在哪里?”
“是四天前的事,王朋就在孩子的病房里。”
王朋跟着张小红和刘春英来到监控室里,看到那个人的时候,王朋似乎觉得熟悉,他拍了拍头说:“这个人我见过,肯定见过,但录像不是很清楚,我也不敢肯定!”
“是谁告诉你孩子在医院里的?”
“是龚晓燕!”
“龚晓燕是谁,她现在在哪里?”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现在在深圳呢!不过,她并没有到医院来看护孩子,看护孩子的是他的一个司机,啊!这个人怎么像他?”
“谁?你快说,他像谁?”
“我也不敢肯定,不过有一个人肯定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就是龚晓燕的司机,你们不放这样,我们通过网络聊天,让这个司机看看这个抱孩子的人,让他来辨认一下,就知道了!”
听说张小红的孩子被人取走了一个肾,龚晓燕非常吃惊,想到这事毕竟和自己有关,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她想到自己对孩子的伤害,虽然说是无意的伤害,却是让孩子直接住进了医院,要不是住进医院,孩子怎么会被人取走了肾呢?
可是,这取走肾的人也太残忍了,是谁这么残酷无情,连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呢?
这医院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龚晓燕让罗晓清从网络辨认,罗晓清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个抱孩子的人正是他的二弟罗小刚!
一听是罗小刚取走了那个小孩子的肾,罗晓清后悔得甩头,恨得牙根痒痒,自己连续两次害了这个苦命的孩子,他不住地拍头,拍得叮当山响,连龚晓燕都看得舍不得了,直到龚晓燕拉住了他的手,他才懊悔无比地停了下来。
沿着王朋提供的线索,刘春英等不费周章地就把罗小刚和他的一窝同党给捉拿归案了。
罗小刚交代了他自己先后八次取肾卖出的犯罪事实,他也面临司法的严惩。
罗晓清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弄清楚之后,才知道,二弟原来是非法贩卖人体器官的,他对二弟本来就不齿,因为他不刻苦,不务正业,不学无术,懒惰成性,但现在是二弟面临着被起诉被判刑的事,再怎么说,他也是亲亲的二弟呀,父亲死了,三地出国了,只有他这个大哥可以帮他了,罗晓清想到这里,就给龚晓燕告了假,来到北京,龚晓燕一听,罗晓清的二弟是因为这桩案子牵连了进来,自己也有撇不清的关系,就想和他一起来,可是两个孩子却怎么办呢?特别是那个嫡亲的贡生,还没有完全熟悉深圳呢,又到北京去,他或许会想爸爸的,那可不是龚晓燕愿意看到的。
“罗晓清,你这样,鉴于要照顾两个孩子的问题,这次,我就不去北京了,但你一定要代替我处理一些事情,处理的原则是,我们伤人了,就要主动补偿,我们犯罪了,就要接受惩罚,但一定要学会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我们自己的权利,保护我们身边人的权利,对张小红和她的孩子,我们先伤在先,后伤在后,我们对她是无法用金钱来补偿的,我已经打定注意,她今后一生的所有费用均由我们来负责,包括她的孩子将来的成长和就业甚至婚姻问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此去北京,不光代表你自己,也代表着我,把你弟弟的问题处理好,不要怕我的话难听,他选错了道,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这个做大哥的,尽到人事就可以了,我不同意包庇和袒护做坏事的人,他要是改正了,再做一说,好了,你去吧!”
罗晓清来到北京,找到刘春英,把自己的来意说明,刘春英对他说:“哦,你是军人,这太好了,你弟弟罗小刚犯事的事其实也和你有关的,要不是你给他这个机会,他或许不会犯下如此严重的罪行,在没有征得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偷偷地把人的肾脏器官摘除,非法贩卖,以此谋取暴利,已经构成犯罪,好在他的认罪态度较好,而且有立功表现,我们会考虑减刑和从轻发落的。”
“什么时候宣判?我要给他请个律师!可以嘛?”罗晓清问道。
“当然可以,你留下一个联系方式,一旦开庭审理,我们会提前三天通知你,好吗?”刘春英说。
“好,谢谢你,刘警官!”罗晓清说完,和刘春英告别出来,去探望了罗小刚,见到大哥,罗小刚觉得自己无地自容,罗晓清也没有再斥骂他,反而劝说道:“二弟呀,你还年轻,我去见了刘警官,她说,你有立功表现,有减刑情节,估计也判不了几年刑,我为你请一个律师,到时候再让律师给你求情,出来后,好好做人,再也不要做哪些非法的勾当!”
“大哥,是兄弟我不仗义,给你抹黑了,让你在老板面前跌份了,兄弟我不是人,只想着挣钱了,没有了是非之念,你打我吧!”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你即使再也仗义,不还是我的兄弟吗?要是老三在,就好了,他在律法界也应该认识几个熟人吧!”
“我这里有他的电话,你给他把我的事说说吧,他原来那个律师事务所的老总非常欣赏他,也许会替我出头的!”
“不是出头,是替你维护你的法律权益!你把人家张小红伤害多深啊,人家一定想着要把你拿去千刀万剐呢!”
“大哥救我!兄弟我出去一定给他们母子做牛做马地伺候他们,决不让他们再受伤害!”
“就你!算了吧!”罗晓清给张小红打了电话,得知他们已经出院,就准备到他们家里去看望他们,张小红听说罗小刚是罗晓清的弟弟,也是生活所迫才不得已而为之,就放弃了起诉和民事赔偿的要求,这也算是三年前对罗晓宁不追求张前音的刑事责任的一种报答吧!
张小红告诉罗晓清说:“我现在没有在家,正在去中国政法大学去参加我二姐的婚礼,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去中国政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