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徳金说话的人正是珀浓。自从被李大人救出来后,他就一直潜藏在殷都,暗中观察时机。李大人联合旧部,以及对永帝不满的官员,准备协助珀浓夺回皇位。
他们原本计划着在一个月后动手,但永帝忽然驾崩给他们带来了更好的形势,计划被提前了。
珀浓问:“杨锦儿情形如何?”
徳金笑道:“你倒很关心她呀!她如今处境堪忧啊!贾相国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她,想把刺杀永周的罪名全都归到她头上。”
“那个叫布依若的姑娘呢?”
“消失了,殷都城根本找不到。”
“很奇怪啊!一个布依若有胆子刺杀永周,你觉不觉得很像某个人?”
“谁?”“当年刺杀父皇的瑰一如!”
徳金立刻紧张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会跟塔桑国有关?”
珀浓紧皱眉头说道:“不能肯定地说有关,但我始终感觉很不对劲。你说莫佳桑会不会就在殷都呢?”“不会吧!他如今已经贵为桑王了,何苦来殷都送死呢?”
“我只是感觉而已,或许是我多心了!”
徳金笑笑说:“对啊,最近你太劳累了,好好歇息吧!”
贾相国见布依若的事查不出个究竟来,打算用引蛇出洞这一招,以锦儿包庇罪犯为由,将她打发到十里开外的丰台阁忏悔。
丰台阁是皇家御用的面壁之所,处于丰台山上,山路艰险异常。锦儿被送到了丰台阁,贾相国故意只留下少量的护卫驻守。其余的全都藏匿在山上各处。
锦儿知道这是一次请君入瓮的把戏,心里很矛盾。既希望莫佳桑来,又希望他不要来。
过了三日,丰台阁没有动静,锦儿每日安然地在那儿吃斋念佛。但她心中所祈祷的并不是永帝早奔西方极乐,而是恳求佛祖保佑莫佳桑不要来!
而此时,莫佳桑已经在殷都城内了!
当可儿带着布依若,拿着锦儿的腰牌离开城门后,莫佳桑拦下了她们,兵器从她们口中知道了锦儿的处境。莫佳桑吩咐崔先生将她们先带到安全地方,然后用锦儿的腰牌混进了城,伺机救锦儿。
当锦儿被送去丰台阁时,他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陷阱。但他不去,锦儿迟早会有危险。他需要想个更周全的办法,于是他想到了珀浓。
珀浓没有想到的是莫佳桑居然主动出现在他面前,还找到了徳金的老宅子这儿。两人自上次见面后,已经有一年未见了。
“桑王的胆子果然一如从前啊!”珀浓笑道。
“珀浓公子的胆色也不小啊!当初永周通缉你,你居然还敢躲在殷都。”
“桑王到此来不会只是说这些的吧?”
“我想与你做笔买卖,你可有兴趣?”
“原来桑王改做买卖了,那好,说来听听吧!”
“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想救杨锦儿,而你想拿回你的宝座,我们不如合作吧!”
珀浓仰头哈哈地笑了起来,他问道:“桑王如何知道我会答应呢?”“形势所迫,我想身为皇位继承人的你是不会拒绝的。而且这笔买卖你很划算,我只是想要救回杨锦儿。”
珀浓迟疑地看着莫佳桑问道:“杨锦儿对你就那么重要?你已经把邱馥音给忘记了么?”莫佳桑淡淡地笑道:“我想我没必要向珀浓公子你交代得太清楚。我的儿女情长你或许没有兴趣,还是谈一谈我们的买卖吧!”
珀浓拍掌道:“好!爽快,那你说说要怎么做吧!”
当晚,两人聊至夜深,随后莫佳桑离开了。等他走后,阿修问珀浓:“公子,你信那个莫佳桑么?他可是个城府很深的人!”
珀浓冷冷一笑道:“城府再深也逃不过一个情字!杨锦儿不愧是杨锦儿,能让莫佳桑如此待她!我敢说,永周之死跟莫佳桑月兑不了干系,大概杨锦儿在其中帮他穿针引线了!”
“如此说来,杨锦儿待莫佳桑也是一片痴心啊!否则放着好好地贵妃不做,敢冒这样的风险!”
珀浓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无奈,笑笑道:“没错啊,我竟错看了她!”
阿修取笑道:“公子这口吻更像是吃醋呢!”
“你这奴才嘴越发滑溜了,赶紧去把李大人请来吧!”
莫佳桑回到藏身地后,第二日清晨带着焦跃青小四等一起去了丰台。莫佳桑交代完毕后,独自上了山。
坐等很久的护卫终于看到莫佳桑了,他们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等莫佳桑进了丰台阁才悄悄包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