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姑冷笑了一声说:“推他去死?哼,要不是我救了他,他早就被安子年杀了!这件事不是我逼他的,我们只是各去所需!”
“这么说来,你也要找安子年报仇?那当初在王宫里为何你不杀了安子年,何必这么费事呢?”
“对于一个残忍的人来说,痛快的了结是他最大的幸福,而凌迟处死才是极刑!”心姑双满充满了仇恨地说道。
那一刻,莫佳桑觉得心姑有点陌生。她已经不是初次见到的那位超凡月兑俗的半仙了,她的身上已经沾染上了无法抹去的红尘俗怨!
心姑转过头来看了莫佳桑一眼,轻声哼笑了起来。她看得出莫佳桑瞳孔里那些惊讶和不解,她自己比任何人更清楚自己的行为!
“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
“或许从前你就很残忍,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这世上有两种让人变得残忍的办法,第一是天生的,第二是经历了太多残忍的事而变得残忍!”
“而你是第二种吧?”
心姑笑而不答,转身往外走去。莫佳桑追了两步,大声问道:“为何要与我恩断义绝?”
心姑的脚步停下了,稍等片刻后,她用压抑着的悲凉的声音说道:“因为我一早就不该与你有任何情义关联,如今只是将这错误了结了而已!”
“心姑!”
莫佳桑想追出去,可几个火把被扔了进来,随后心姑便消失不见了。他知道面具男刚才一定在这儿,火把是面具男扔的。
在莫佳桑离开了那座宅子不久后,大火将这宅子吞噬掉了。原来这宅子就是富舍家的老宅子,想想也已经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可惜啊,就这样付之一炬了。
而富舍宁是莫佳桑最担心的。他不知道心姑和富舍宁还会做什么,但那一定是件大事!
当他回到茶楼时,小四身边多了一个人——张宁。张宁是崔先生派来的,因为崔先生始终不放心他。张宁说可以入宫的办法很多。最近宫内热闹,时常会有宴席,那往宫里送的东西就会多起来,他们可以从那里下手。
莫佳桑觉得可行,便吩咐张宁暗中去办妥。没过两日,城内传出消息,新驸马即将到来!
全城开始热闹了起来,商铺和街道都被装扮一新,等待着这位远到而来的驸马。
莫佳桑曾与蒋涛有过一面之缘,却没见过蒋拂。但蒋拂的到来让莫佳桑联想到了富舍宁,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快要发生了!
驸马进城那日清早,柯思琪派了亲信唐灰来城门口迎接。驸马的马队进入城内时,百姓们便高声齐呼:“恭迎新驸马!”接着是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喜庆的奏乐声。
蒋拂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按规矩骑着白色大马进了城。他精神抖擞地骑在马背上,还不时地向百姓们挥手致意。好一副驸马爷的架势啊!
唐灰亲自为蒋拂牵着马,一路往王宫门口引去。百姓们夹道欢迎,有的是看热闹,有的是瞎起哄。这条前往王宫的道路上异常热闹,却忽然有个不怎么顺耳的声音挡在了蒋拂的马前:“你不能娶安卓雅!”
这响亮的声音一出,全场都不说话了,四周猛然安静了下来。大家往前一看,哟,那不是富舍家的富舍宁公子么?他不是早前已经得病死了么?
“拿下!”唐灰立刻命令道。
侍卫们正要靠近富舍宁,面具男忽然从天而降,将侍卫们打翻在地。富舍宁情绪激动地喊道:“你不能娶安卓雅!不管你是哪里来的驸马,真正该当驸马的人是我!”
唐灰指着富舍宁喝道:“大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出口?来人呐,抓住这两个反贼!”
侍卫们又冲上去,面具男一边护卫着富舍宁一边说道:“赶紧说!”富舍宁忙喊道:“我与安卓雅早就情定终身,还相约盟誓私奔!谁知安子年为怕家丑外传,竟派人诛杀我,还派人软禁了我的父母,霸占我家财产,无恶不作!”
蒋拂毕竟有些年轻,听到这话脸色依然变了。唐灰跟着柯思琪虽然多年,但大多都是在宫里办差,何时见过这种阵仗啊!
面具男笑道:“说得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