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佳桑离去不久后,心姑和面具男回到了这里,身后还跟着一个烛影。
面具男撵她,她却不走。她说:“反正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除非你杀了我!”
“那我真杀了你!”
“动手吧,不要犹豫!”
“你真不怕我杀了你!”
“好了!”心姑喝止两人道,“你们今日不是干了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不要在这儿吵个不停!”她看了面具男一眼道:“你不揭开你的面具她是不会甘心的,而且你的面具如今太招摇了,也是时候揭下来了!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心姑径直往里走去。烛影看着面具男问道:“你可以把你这张面具取下来了吧!”
面具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面具从脸上取了下来,面具之后的脸果然是贺白的!
“我就说你是在骗我,你果然是贺白!”
“我是贺白又如何?我很感激你今日出手相救,但是你我已经是不同路上的人了!”
“我知道你要帮那个心姑,你要一辈子守在她身边。那好啊,我也一辈子守在你的身边,这样我们三个人一起过好了!”
“荒谬!”
“这不叫荒谬,是鸠占鹊巢!我爹是你的师傅,我是我爹亲手托付给你的,就是你的未婚妻!你不护着我,却护着心姑。那心姑就是鸠占鹊巢!所以,我是不会走的,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我不会离开她!”
“那我也不会离开你!”
“你……”
“要么就带上我,三个人一起过!”
“我们要进行很危险的事,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否则我真的会不客气!别再跟着来了!”
面具男,也就是贺白,他说完甩头就走了。烛影瞪着他的背影说道:“哼哼,要我走,门都没有!贺白,我就是要跟着你!”
贺白匆匆来到地下室,将面具丢在了一旁,整个人显得心情烦闷。心姑问道:“她还是不肯走么?”
贺白点点头。心姑道:“看来她是跟定你了!”
贺白忙说:“我会想办法让她走的!”
心姑笑道:“她真是个长情的女子。”
贺白问:“你这样说,是不是又要赶我走?你别忘记了,这次是你为玉家死去的人报仇!玉之耀曾经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报仇的事我也有份参加!”
“贺白,”心姑目光真诚地说,“这对她来说很危险。我已经将你牵扯进来了,不能再将她牵扯进来了。无论从前如何对我,我也不想她会为了我的事而失去性命,你明白么?”“我明白,你永远都是这样,把别人从险境中推开,硬要自己一个人去完成所有的事。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烛影离开的,不会让她阻拦我们。”
心姑惨淡一笑道:“我好像又在做造孽的事了。若没有我,大概你跟她……”
“即便没有你,我也不会和她有任何结果的!我只是把她当亲人而已。”
烛影一直守在外面,果然没有离开。她成了贺白的影子,就像贺白是心姑的影子一样!
富舍宁已经被送出了城,远远地逃离了塔桑城。但他当街拦下驸马的“壮举”却让柯思琪颜面无光。
蒋拂进宫后傲慢和轻视的态度,让柯思琪十分恼火,但为了大周的帮助,她不得不忍气吞声。
但对另外一个人而言,富舍宁的存在给了她一丝安慰。那就是安卓雅!
当她听说富舍宁的“壮举”后,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表。她庆幸自己没有害死富舍宁,却又为富舍宁这样的报复举动而寒心。她当初的确没有爱过富舍宁,只是为了缓和心中的寂寞!
柯思琪又派人传话来了,吩咐她去见见蒋拂。可是她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招赘蒋拂只是母后柯思琪的一步棋子而已。她是心甘情愿地答应了,可临到头来,她还是很反感。
柯思琪再三催促,卓雅不得不去见了蒋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