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话音一落,渊琉璃也觉得恍然一愣,为何她没想到呢?那么稀有的药粉,悦儿肯定没这个本事弄到手,这说明了她是受人指使的。若是找出这背后之人,她一定要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这时,茹嫔来到了碧涵宫,她原听说渊琉璃有流产迹象,便匆匆赶来看热闹,没想到一进门,就见所有人围着满身是血的悦儿,心想不好,难道被发现了?
悦儿用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冷冷的回答:“皇上的话,悦儿听不明白!”
这时,高公公与人搬来一张大木椅过来,炎墨让渊琉璃坐下后,又几步走上前,冷冷的府视着悦儿:“你以为你不说,朕就查不出这药粉的来源了吗?若是你如实交代了,朕留你个全尸。”
悦儿看着此时的皇上,突然觉得万念俱灰,皇上已经如此讨厌自己了,原本一切都是因为爱他,而如今,却离他越来越远,这一切,她都归根到渊琉璃的身上,想到这,悦儿定定的回答:“此事,是悦儿一人所为,并无他人!”撇开脸颊逃开炎墨强势的气场,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那她宁愿选择不说,不是她护着柳妃跟茹嫔,而是她要留着她们,留着她们继续对付渊琉璃……
一旁的柳妃到是觉得奇怪了,这悦儿不哭不闹的,而且,竟想一力承担下来,到底是何故?
而茹嫔更是一头雾水,难道柳妃也跟悦儿保证要保她?不可能啊,悦儿只是一个宫女,犯了这样的事肯定是死罪的呀,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悦儿不将自己牵扯其中便是!
此刻,渊琉璃再也坐不住了,便由素晴搀扶着上前:“悦儿,我知道你只是年幼受人挑唆,只要你将那个人供出来,我会劝皇上对你轻判,只要你说出那个人是谁……”
“渊琉璃,你别在那儿猫哭耗子了,我可是杀死你孩子的人,你会这么轻易就饶了我?我是不是该夸夸你菩萨心肠呢?哈哈哈哈……”悦儿仰头大笑了一翻后又后退了几步,快速的抽出一个侍卫腰间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环顾所有人:“你们不要过来……”
“悦儿不要……”渊琉璃想上前,却被炎墨制止:“璃儿,你不能过去!”
悦儿恶狠狠的看着渊琉璃,冷冷的说:“为了报答你娘渊夫人的恩德,从小我就留在你身边,尽心的服侍你,在出冷宫之前的日子,我承认,你是对我很好,可是,住进这碧涵宫后,这一切都变了。我好嫉妒你,可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我,只是你的丫鬟,连表达爱的资格都没有。”悦儿再次深情款款的看向炎墨:“皇上,你知道吗?自从悦儿第一次在碧涵宫见到你时,悦儿就做着一个梦,那就是能常伴皇上左右,可是……可是……”说到这,悦儿却以泣不成声了……
渊琉璃看着此时的悦儿,心中绞痛,却不知该说什么,便想上前,却被悦儿吼住:“你别过来……渊琉璃,我恨你,就是死了我也恨你,我会在下面等着你,看着你如何不得好死……”悦儿说完,握刀的手一用力,顿时鲜血四溅,倒在了血泊之中,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了,只是眼睛依旧睁着,仿佛是在死死的盯着渊琉璃一样……
渊琉璃也在惊叫了一声后,便虚月兑的晕了过去,炎墨将渊琉璃抱进了内屋,又命太医上前诊治,自己转身出了幔帐,当下,悦儿已死,只能从这药粉着手,便对冷烈开口吩咐:“立即彻查所有宫苑,看谁还有这药粉,在此事查出之前,所有人不得离开碧涵宫。”
“是,臣领命!”冷烈说完便要离开,这时,秋菊突然站了出来跪在炎墨面前,不安的看了看茹嫔便开口:“皇上,奴婢有件事,想想还是禀报皇上才好,但此事奴婢暂时只能对皇上一人说!”
秋菊是炎墨的人,说的话也可信,便点点头应允:“除了太医以外所有人都先出去!”话落,除了里屋为渊琉璃诊病的太医与医女以外的人,都怀着异样的心情退出了寝宫……
待所有人离开后,秋菊才在炎墨耳边小声说道:“皇上,前几日奴婢经过御花园时,见悦儿与茹嫔娘娘进了假山内,还由茹嫔娘娘的贴身晓月在外把风,后得知茹嫔娘娘是说悦儿偷了她的东西,这才叫悦儿到假山进行询问,还打了悦儿,奴婢原想将这事告诉皇后娘娘,让娘娘为悦儿做主的,可悦儿却说怕娘娘担心所以不让奴婢告诉娘娘,现在看来,奴婢觉得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