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夜公子跟小姐在一块儿怎么看怎么般配呢?!”珍儿在一旁拍着手说道。
“珍儿胡闹!”莫萱儿有些微微瞪了瞪珍儿以示责备,见珍儿知错的吐了吐舌头说道:“小姐,珍儿知错了!”
见珍儿一脸委屈的认错了,莫萱儿才缓和了神色说道:“嗯,还不快过来沏茶!”
“是~~~”珍儿拉长着声线来到桌前开始泡茶。做起事来到是一丝不苟,这茶艺也都是莫萱儿亲自教的。
片刻后,莫萱儿开口说道:“子寒,我想去雕花楼!”
“好!”夜子寒轻轻点了点头,便吩咐船家停船靠岸。
雕花楼门前,大红灯笼高高照起,映得“雕花楼”三个金字在黑夜中发出耀眼的光。在人们得注视下,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雕花楼门前,先是夜子寒下车后,又伸手扶着一位头带笠纱身材玲珑的绿衣女子下车。总所周知,能让夜公子这么紧张的女子,定是这雕花楼的老板莫萱儿了。
这莫萱儿刚下车,就迎面扑来浓浓的胭脂香,一身着红衣的女子扭着纤细的腰肢盈盈走来,来人大约二十七八,生得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凤眼迷人,朱唇娇艳欲滴,妩媚中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气质。如带刺的玫瑰一般,只能观而不可碰。这女子便是现管雕花楼的掌楼杜婉君,她原也是大富人家千金,十几年前家到中落,父母被逼债双双自尽,而年仅十多岁的她却被债主卖到青楼。青楼的老鸨见她生得乖巧可人,又懂琴棋书画,便把她作为花魁来培养,一直以来只卖艺不卖身,到还能忍辱偷生,岂料两年前,老鸨突然要当众拍卖她的初夜,好在碰到了男扮女装混到青楼中的莫萱儿,刚巧莫萱儿也在筹备开业雕花楼,便替她赎了身,从此,她便逃离水深火热的青楼,尽心尽力的帮莫萱儿打理雕花楼,生意也如日中天……
“呀,杜姐姐,你这是特地来接我们的吗?”珍儿歪着脑袋问道。
“是啊,今儿也不知怎么的,就预感萱儿姑娘跟夜公子要来,这已是我第三次来门口看了,还没想到真应验了!”杜婉君一边说着,一边朝莫萱儿,夜子寒笑着。
“杜姐姐,这几日雕花楼生意可好?有没什么事情发生?”莫萱儿拉着杜婉君的手问道。
“姑娘放心,雕花楼一切都好!”杜婉君轻轻拍了拍莫萱儿的手又说道:“快别站门口了,进去厢房再说吧!”
“嗯!”莫萱儿应了应,几人便从侧门一同进入雕花楼厢房。
夜晚的雕花楼是最美的酒楼,那是因为大厅四周都有莫萱儿特制的走马灯。伴着舞台上清脆的音乐五彩缤纷的旋转着。人们品着美食,听着动听的乐律,实属怯意。
厢房内,莫萱儿看着自己一手经营起的雕花楼的盛景,由衷的感激着身边帮助她的人。还记得两年前她想创办雕花楼的时候根本一无所有,是夜子寒出钱为她开办的,虽然夜子寒说这钱是给她的,可不服输的她却硬是写下欠条,还以一成作为利息,令她欣慰的是不到半年便连本金利息一并还给了夜子寒。突然,她觉得很幸运,虽然曾经失去了那么多,但现在仍旧有那么多的人陪着她,珍儿,杜姐姐,还有子寒。
只是,她突然很想念在焱国的爹爹渊敬了,无论身处多远,亲情永远是让人挂念的。两年来,她真的好想找机会去见见爹爹,可是她怕,怕这一去会连累了爹爹。就只能忍着思念之痛。偶尔会听到一些关于焱国的消息,譬如焱都政变柳万荣郭尚书谋反被满门抄斩,譬如皇后,柳贵妃还有被贬冷宫的茹嫔同晚遇刺,柳贵妃跟茹嫔死了,皇后娘娘身受重伤一直抱病碧涵宫,她搞不懂炎墨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明明还派人暗中刺杀过她。只是一切她都不愿意想起了,那是她一辈子的痛……
一旁,夜子寒看着莫萱儿脸上又流露出那种忧伤黯淡的神情,便心疼的摇了摇她说道:“萱儿,又想起不开心的事了吗?”
莫萱儿抽回思绪答道:“没,没事!”后又转向杜婉君:“杜姐姐,琼花节要准备的东西都备好了吗?”
“嗯,都齐全了!”杜婉君答道。
“好,那你再给我说说雕花楼的近况吧!”莫萱儿又说道。
“嗯,是这样的……”杜婉君便开始一一说起雕花楼的大小事宜。
一旁的夜子寒跟珍儿都明白,她这是在逃避,她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看来,只能待琼花节之日才能知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