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安禹已经睡下了,田白白也不想吵醒他,便开始自己月兑衣服,然后轻手轻脚的上了床,那宽大的床别说两个人,就是四个人也肯定不会感到拥挤,所以田白白挑一个里安禹远一些的位子睡下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田白白想的是要占安禹便宜的,但是真到要做的时候最会有些下不了婬/爪只能等安安醒后再说了,今天也累了,她也只想休息。
第二天,因为他们两个睡得都很晚,所以快中午才醒。
安禹最先醒,醒来后就抱怨田白白为什么那么晚才来,他为什么不再等一会,弄得新婚夜什么也没做。一想到晚上要做些什么,安禹的脸“噌”的红了起来。
看着身旁熟睡的人,那张漂亮的小脸抵在自己的胸口处,时不时还蹭一蹭他的胸膛,小手拽着他的衣服,腿跷在他的腰上,睡姿真的不怎么样,不过她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他还没有反应手都已经不知不觉的模在了她的脸上,滑滑的~
也许是被安禹的动作弄醒了,田白白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活月兑月兑的美男,一手撑着脸,一手模在她的脸上,她的手把人家胸前的衣服的都拽下来了,而且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人家,难道自己在睡梦中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
田白白也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太好意思,于是轻咳了两声,把手脚伸回来,故作冷静的说:“安安,你饿了吗?我就知道你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好吧!”然后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安禹,好像就在对他说,‘我真的很饿’
田白白知道在任何时候吃饭永远是缓解尴尬和填饱肚子最好的话题。她的人生准求就是:美男,美食和花不完的钱。
田白白自圆其说后,开始自顾自的穿衣服,床/上的安禹还望着她原本躺着的地方,好像还没回过神,手还在半空中,田白白不由感叹,这里的男人怎么那么爱发呆,难道这也是这个BT国家的习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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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白白把安禹拉起来走到吃饭的大厅,方溪溪和夏宁儿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菜也凉了,方溪溪一看田白白来了,立马冲了过去,他从早上就开始等,一直等到了现在早就等不及了,要不是夏宁儿一直劝着,他早就闯进钰居找人,虽然是新婚夜,但也不能这么毫无节制。
看见田白白人来了,就不受控制的扑了过去,然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安禹,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敌人。以前在这个府上是因为自己本身不怎么原意争宠,所以一直没有什么举动,一直还是以一个侍妾的身份住在烟雨阁里。
他还在烟雨楼的时候,从小老鸨就教他一些在青楼生存讨人喜欢的技巧,说他没有心机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怎么可能稳坐花魁之位,既然安禹那么独占着甜甜,那么他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于是他抱着田白白说:“甜甜,你怎么那么晚才出来?你没看见菜都凉了?我和宁儿从早上到现在一直等这你,还什么都没吃呢!”说完,还用手拽了拽田白白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弄得田白白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方溪溪对自己名称的转变让她有些起鸡皮疙瘩,不过她害的别人吃不成饭还是挺罪过的,他说两句也没有什么不行的。
夏宁儿坐在餐桌旁边的凳子上,眼里全是羡慕之色,他羡慕安禹能那么幸运的被娶进来,方溪溪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她身边撒娇,一时被自卑感笼罩着,只是抱怨自己的身世。不过自己只是一个下人能坐上桌吃饭,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方溪溪正抱着不知所措的田白白,安禹正瞪着充满敌意的方溪溪。看着这有些尴尬的气愤,夏宁儿只有想办法缓和气氛,对他们说:“菜已经在说话的空挡(其实是干瞪着的时候)热好了,快来吃吧,别又凉了。”夏宁儿又劝着他们落座。
在饭桌上,那两个人有较起劲了,不停地给田白白夹菜,弄得她吃谁的都会惹得另一方,看着不停向自己射过来的暗箭,她现在左右不是人,一不小心会被他们心碎加威胁的眼光秒掉。
只能,把他们夹的菜扒在一起,一次吃下去,嘴被塞的慢慢地还要想办法往下咽,结果这一顿饭,田白白吃得最多的就是凉白开,因为不知道被噎住多少次,只能喝水,而且他们几个抢着喂水,到最后衣服也没有幸免,被淋得拿去洗了。这一顿饭别提多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