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打他?”上前,快速的抓住那支长鞭,韩延殊一脸的淡笑,
可是白涵飞等人却知道,这个笑,绝对没有外表的那么友善,这可是主子
在生气之前的反应!
“他---他偷我东西!”也许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出来制止自己,而且是一
个小孩子,陈景言不禁愣了下,可是随后已经回神,瞪着韩延殊高声的说
着。
“你偷了他的馒头?”快速的蹲,轻声问着,可是抓着长鞭的手却没
有丝毫的松懈。
“我-没有---我-捡的-----是—他扔掉的,所以-我--想---吃,我--
肚--子-饿。”少年断断续续的说着,可是却让韩延殊和众人明白了过
来。
“他,真的偷了你的东西?”轻挑起眉,韩延殊慢慢的站了起来,可是抓
着鞭子的手却越来越用力。
“对,没错,我扔了也是我的,他凭什么吃?我是准备拿回家喂狗的,被
他吃了我家狗怎么办?”看着周围明显的指责眼光,陈景言明显的有些底气
不足,可是当看到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子,而且想到自己的舅舅是县令时,
本来低下去的声音又倏地提高,好像是想别人表明证明着什么、“你一个
小屁孩子,丑么热闹,给我一边去,不然的话小心我对你也不客气、”狠
狠地瞪了韩延殊一眼,陈景言一脸的恐吓、
“很好,看来,死不悔改呢。”轻轻的笑出声,韩延殊已经走上了前一
步。
没有人看到韩延殊是怎么动作的,也没有人在意,只是当他们回神的时
候,本来受鞭打和鞭打的角色已经互换了过来。
“看来这条鞭子不错呢,应该要好高的价格吧,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要
不,我们试试?”细心地打量着手里的鞭子,韩延殊抬头,对着躺在地上
明显爬不起的韩景言细声的说道。
“你—你这个死小孩---你可知道我是-----啊!”话还没说完,迎面而
来的一鞭子已经使得陈景言痛呼出声。
“嘴巴真是不干净!没办法啊、”轻轻的摇着头,看着地上疼的左右翻滚
的陈景言,韩延殊不禁冷笑,现在知道疼了?打这个男孩子的时候怎么不
知道、“对了,刚才你好像说什么,你是谁的,你是谁啊,说真的我还真
不知道你是谁呢!”疑惑的问出口,韩延殊向着前面踏出一步。
“你—我舅舅可是县令,你得罪了我,就等着受死吧!啊----好痛啊!”
看着韩延殊的逼近,陈景言不禁向后退着,可是嘴巴却还是不饶人,硬是
强调着自己的身份。结果,话还没有说完,便又是一鞭子的伺候。
“哎,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要说什么啊,哦,我知道了,那我
现在可以打你了把?”扬了扬手里的鞭子,韩延殊一脸的兴奋,可是却看
的周围的人和陈景言一阵发寒。
先不说他不怕县令和陈景言,因为这可以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是现在
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鞭打县令的亲戚,这确实大胆,而且这个小女孩子
看起来还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但是说起来,倒也符合自己的心意,这个陈
景言平时靠着自己是县令的亲戚,欺负了多少人,又侮辱了多少人,这实
在已经数不清了,所以现在不管怎么样,他能都这般狼狈自己心里还是挺
高兴的。
“不不不,你敢!啊-----不要---住手!”惊恐的看着拿着鞭子的韩延
殊,陈景言是真的害怕了,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等自己回神,自己
已经跌落在了地上,而且不能动,鞭子也被这个小娃给抢走了,他现在知
道,这个小孩子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刚才那两鞭子已经够自己受得了,再
来的话,自己真怕自己挺不住、
“哦,不要住手是吧?那好吧,那我就遵从你的想法。”轻笑着看着面色
已经苍白的陈景言,韩延殊手里的鞭子已经向着陈景言的身上抽去,既然
敢惹自己生气,那么他就应该做好准备!
“啊----不----”用力的左右翻滚着,想躲开鞭子,可是那鞭子仿佛是
长得眼睛似的,自己不管滚到哪里,鞭子总是会打在自己的身上,甚至是
一鞭比一鞭重。
抬头,望着围观人,想请他们帮忙,可是每个人却都低着头,像是什么都
没有看到般,更是气煞他自己!
“舒服吗?”用力的抽打着此刻在地上翻滚尖叫的人,韩延殊感觉自己全
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想到这。鞭子更是不留情的直接往陈景言的身上抽
去,大有不抽死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给我等着,我定要你全、全家、不得好死、、!啊---”看着求救无
望,陈景言也不再把希望寄托在那些人身上,只是狠狠地骂着,一边等待
着官府救兵
的到来。
“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