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田影身体一僵,忍住哭声,连磕三个头,抽咽了几声:“求你,伊杰,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伊杰直接无视她,漠然的走到窗前。
田影自己站起来,平静的说:“伊杰,相处六年,我才明白,你以前挂在嘴上的爱,收放自如,如今,我们情断义绝,形同这缕头发。”伸手抓起伊杰办公桌上的剪刀“咔嚓”一声,头发拦腰而断,丢到他的办公桌上,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伊杰身体一震,回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散乱在桌上的发丝,半响,颓然放下,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叨了一支烟,可是颤抖的手怎么也点不着火。好不容易点上火,夹在指缝里,呆愣地看着桌上曾经多少次亲手洗过的发丝,离家六十二天又十五个小时。飘渺的烟雾熏迷了眼。
走出伊杰办公室的田影,一个人在街上晃着。半响,拿出电话,拨到那个曾经带给自己无限快乐幸福的家,吩咐田婶收拾一下东西。挂了电话一抬头,看到一个律师事务所,她转身走了进去,一位大约不到三十岁的男律师接待了她,她把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末了,那位男律师骤然问她,男方是谁。
当田影犹犹豫豫的说了出来,他让她等一会,几分钟后再出来,告诉她,这个案子他们接不了。她不置一词,黯然离开,那男律师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说了一句:主动跟孩子的父亲去调解,按他的方法解决问题是最好的办法。
站在楼下,看着眼前脚步匆匆的人群,都忙着奔向自己牵挂的地方,回去给心爱的人做一桌子菜,一家人围在一起,欢声笑语。自己眼前好像已经没有路了,走进了暗无天日的死胡筒。
她扎进脚步匆匆的人群中,悠然的走着,突然,眼前白花纷飞,一抬头,空中飘飘扬扬的飞舞一片片白色。
“下雪了,下雪了。”身边的人群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她站在路中,茫然的看着匆匆的人群……
惶然不觉路上也有辆车如她般茫然。
终于回到了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田婶她们站起来。
田影站定,朝那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婶,姐,大姐,我们要搬出去,麻烦你们要跟着我受苦了。”
田婶走上前来,轻搂了一下田影:“傻丫头,我们是亲人,不要那么多礼节。”
田影哽咽着,轻轻点了一下头,转身上楼,站在卧室中间,环顾了一下这个住了几个月房间,打开衣帽间,拿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抚着无名指上戴上取下几次的戒指,取了下来,轻轻的放在梳妆台上,走到门口时转身看了一会房间,眼光落在床头的婚纱照上,那是这次回来,他嫌她以前的照的结婚照,脸上笑得不够灿烂,又去重拍了这一组。她折回去把相框取下来,把照片取了出来,她不相信未来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会善待这张照片。
又回到梳妆台边,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那是刚回来时,激/情过后,他坐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当听到她的咳嗽声时,把烟丢进了马桶,而他把打火机挂在她的梳妆台上,戏谑:“让它监督我,为了老婆的健康,坚决不在卧室抽烟。”
而她发现他抽烟越来越少,有一次不小心碰落后,就把它放进了抽屉里,当时他看到梳妆台上没了那打火机,还问了她。她说她相信他,而他也亲密的说谢谢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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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精神粮食,我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