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五百年。
瑾七待在天涯海角,精心的为她的彼岸花浇灌着。
“怎么还不开花啊?”瑾七看着那自己养了上千年的花还不开,有些闷闷不乐。
为彼岸花翻了翻土,除掉一旁的杂草,在瞬间好像想到了什么,只见她撩起衣袖一点,露出皓腕,右手一翻,指尖为刃,滑过腕间,鲜艳的血从腕间滑落,落入彼岸花根,迅速被吞食。
“七七,怎又用血来养花了。”云天从远处来,正好看到她的举动,不由心中一疼,自从她得知此法,便隔三差五的用此方法养花。
他捉过她的手,轻轻在上面一抚,那伤口奇迹般得愈合。云天握着滑女敕的小手,将瑾七从地上拉了起来,拥入怀中。
鼻尖闻到属于她的淡淡的香味,好像是梨花,又好像是桂花,清淡的好闻。
“云天,你抱我我的太紧了。”难以呼吸的瑾七挣扎要出云天怀里出去,却抵不过云天的蛮力。
“七七,我好想你。”云天轻轻呢喃着。
五百年前,他为云蛮赐婚,却让他在大婚之日逃跑,无论他怎么寻找都寻不到。
五百年前,她记忆全失,他得红线之力,轻易的得到了她的爱。
五百年了,他发现他没有一开始那种报复的心里了,他原本只是想让她爱上他,然后得天帝欢喜,夺得这天帝之位。
可是,现在他在沉沦,沉沦在她的温柔里,沉沦在她的一笑一颦里,他开始庆幸,还好,他未出手伤了她。
再过百日,她便是他的妻了,龙族的龙后,彻彻底底的成了他云天一人所拥有的女人。
“太白到处在找你,我们赶紧去吧。”云天放开怀里的人,痴迷的看着那满脸的娇羞。
“啊。”瑾七惊呼了一声,“那我们赶紧走,去迟了太白爷爷会念叨的。”说罢,拉起云天的手就要离开。
她可不要被那老头子念叨,几百年前,他扁着嘴控诉她直叫月老爷爷,从不叫他,害的她被他念叨了上百日,开头喊了一声太白爷爷才解月兑。
“好。”云天含笑,握紧她的手,飞身而去。
风过,只见那被瑾七灌过血的彼岸花,正泛着光,隐隐约约可见一个模糊的头像及低低的声响。
若是,瑾七他们迟一步离开,那么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这几日瑾七再忙大婚的事情,虽然还有五十日,可天后说要早些准备,让她待在栖凤宫不得走动。好好学习如何做一族之后。
“不知道花花怎么样了。”瑾七撑着脑袋望着院中争艳的花朵,不由想起自己在天涯海角种植的彼岸花,不知道浇了那么多天地血,不知道有没有开花。
想到自己不能得知彼岸花的消息,又不能出去,不由一阵唉声叹气,原来嫁人这么累哦。
其实,平常百姓家的嫁娶已是复杂,更何况天帝嫁女,更是繁重。
云天好多日不见瑾七了,心中甚是思念,想及几日后,她便会是自己的妻子,更是甜到心里,合不拢嘴。
不知道七七在做什么。云天边想着边往外走,思及她现在要做很多准备,她的花应该无人看管,她素来不喜有人伺候,连着观赏的花,也是她一土一水种的。
他飞身来到天涯海角,那久不见开花的彼岸,此刻正打开了一点点。他一阵欣喜,想到瑾七若是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蹲,轻柔的抚模那金色彼岸花,却隐隐约约听见女人的呻,吟之声。
这是怎么回事?云天赶忙将手一抽,双眼紧盯着刚才抚模过的彼岸花,只见它一点点将花瓣打开,一张若隐若现的脸出现其中,一出口便是一声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