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茉穿着一件波西米亚风情的花裙子,戴着宽沿的大草帽,耳上挂着硕大的银耳环,颈上戴着做工繁复的大串银饰,脚上穿着路边摊上买的老女乃女乃手工缝制的绣花鞋,蹦蹦跳跳行走在苏州古镇,小巷幽深,粉墙黛瓦,小桥流水,墙内秋千,渔船点点。一切是岁月的痕迹,一切来自天然的美。
黄柏青拿着相机跟在后面,拍风景,拍徐茉各种可爱的小动作。阳光下,两人十指相扣,笑语喧喧,亲密无间。
租来一条小船,黄柏青划着长篙在澄碧的河水中行走。
徐茉站在船头吟诗:“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黄柏青划着长篙,看着摇头吟诗的徐茉大笑:“茉茉,你如果住在苏州,肯定会成为一名诗人,而不是小影楼化妆师。”
“真的?亲爱!苏州真美,你说康桥有苏州的桥美吗?我觉得还是苏州美。以后我一定生一个女儿,给她取名字就叫苏苏,意思是像苏州那么美丽!你说这名字好听不好听?苏苏——咯咯,太好听了!”徐茉边说边自我陶醉的笑。
黄柏青也笑:“是好听。如果你生一对龙凤胎,女儿叫苏苏,儿子叫州州。姓名连起来叫黄苏苏,黄州州——你说是不是更好听?哈哈。”
徐茉笑得前仰后合,笑完觉得黄柏青话里有深意,有占自己便宜的意思,朝黄柏青翻起眼珠,“亲爱!送你两个字,呸!”
黄柏青说:“这不是一个字吗?”
“还有一个是成语,连起来念,呸!痴心妄想。”
黄柏青扔了长篙,追逐船中央的徐茉,“说谁呢?谁痴心妄想,你不给我生,想给谁生?”
两人纠缠到一块,黄柏青恨恨的朝徐茉脸上咬了几口。徐茉捂着脸求饶:“好了,人家还有好多地方没去玩呢?你这样让小乖怎么出门游玩?”
“就让你哪里也去不了,给我生龙凤胎。”
“恶毒的皇帝,法西斯!”
“还说,还说——”黄柏青把徐茉拦腰抱起,做出要扔的姿势,“还说?我撒手了?”
“吖——我不说了不说了,快放我下来!”
听到徐茉的求饶惨叫,黄柏青得意的哈哈大笑,“说---给我生不生?”
徐茉紧抓住他的肩膀,一动不敢动,怕真的他一松手掉进河里,小脸惨白的连声说:“生生生——”连着说了一串生。
“呵呵——”黄柏青满意的将她放下,两人肩并肩坐在船头。徐茉委屈的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长篙掉进河里,小船随意飘动,黄柏青突然说道:“嗳哟,这可怎么办?”
徐茉也发现了这一情况,埋怨黄柏青:“闹!就会胡闹,看咱们怎么回去?”
黄柏青说:“实在不行,我下河捞几条鱼给你当晚餐。”说着站起身猫腰就要往下扑。
徐茉见他真要跳下河,赶紧抱住他,“算了算了,你抓了鱼,咱们也没办法煮熟,还是等着其它小船经过救咱们上岸吧?”
“我还是下去吧?我怕饿坏了你,生鱼片的味道也蛮不错的。”
“不行!”徐茉异常决绝的反对他下河,生怕他一跳就淹死怕跟作别西天的云彩一样与他生离死别。
“呵呵!”黄柏青奸笑,拧了拧徐茉急赤白咧的脸蛋,“瞧你那副傻样儿!”
“你——”徐茉知道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