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地道:“我是谁啊?一个被逼迫留在你身边的情/妇而已,你以为我想干嘛就可以干嘛吗?”
他指节一紧,攫得更用力,她吃疼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眶里流下来,他一惊,慌忙放开手,她连连后退,“小心。”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她嘤嘤哭泣起来,他望着正对着她后背的那个桌子的正尖角,一颗心还在悬着。
“对不起,失态了。”她轻轻推开他,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回过头去,望了一眼,又回过头来,有些欣喜若狂的瞟了他一眼,轻声道:“谢谢。”
“非要这么见外吗?”他瞪她。最让他抓狂的是她的冷漠与客气,两人的关系明明那么亲密,可以坦诚相见的,她却要做出一副陌生人模样出来。优雅是要维持,但也不必每时每刻都保持着,总是一副优雅女神的姿态,她不累,他看着都腻!偶然失态一下又何妨,不管是窘迫还是可爱,生活化更让他有亲切感。
她没有回答,后退一大步,坐到桌子上,摇晃着一双白女敕修长的大腿,手撑在桌面上,玉臂如莲藕般洁白,凛冽的蝴蝶骨勾勒出俏皮的性/感。
他踱步走到她面前,手放到她光洁的大腿上,按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慢慢向前游动,嘴里冷不防问道:“非要那个名份不可?”
“我无所谓。”她按住他的手,阻止它再向前蔓延,嘴角弯成一个自嘲的弧度,“你妈不喜欢我,我也犯不着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是不是?”
他脸色一沉,拦腰把她抱起,然后狠狠的将她抛到床上,身子随即也覆盖了上去,寒气逼人的问道:“你真的无所谓?”
“我有病啊,那么早结婚干嘛?”她心直口快的月兑口而出。
他抓住她的胸,很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指甲陷入她的肌/肤里,沉声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还敢再说,我再说你不把我给灭了。她恨恨的看着他,没好气地道:“生个私生子出来,他长大后会恨我这个妈妈的。”
他轻笑,惩罚变成了挑逗,“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私生子,什么也不要多想,等着乖乖的做我的新娘。”
“你妈那边……”说了前半句就停了下来,瞅着他。
他道:“我会说服她的。”
“那个,夹在我们俩中间,是不是让你很为难?”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于她的谅解,他点点她的鼻梁,“你才知道。”
“要是有孩子做筹码,你说服起来会不会更容易一些?”明知故问,但还是问清楚好一点。
“当然。”她知道就好,最好赶紧给他怀上。
“知道了。”把身体调到最佳位置,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羞赧的低声道:“那咱们一起努力吧?”
某人爱死了她这句话,迅速抛下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覆上她的唇,辗转,缱绻深入,她热情的回应他,于是,两个人一道勤奋耕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