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姐姐,我知道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爱上逸冷,破坏你们的婚姻,可是……”委屈的咬咬嘴唇,苏影蝶失落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投向风逸冷,“可是,爱情是没办法的事,请别这么对我好吗?小如姐,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姐妹。”
呵呵呵……平静的看向这个惹人疼怜的女人,“苏影蝶小姐,听说过物以类聚吗?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好姐妹!”
漠然从苏影蝶和他身旁走过,她知道自己又在他面前输了一次,苏影蝶是多么重情重义、她是多么冷漠无情,多鲜明的对比,她终究是不会演戏、不忍出卖自己灵魂。
蜷缩在沙发上,瘦小的身上盖着自己单薄的衣裳,耳际充斥着苏影蝶断断续续的吟哦,已听了好久,每一声依旧针芒般刺的她生疼。
门被他反锁并抽走了钥匙,这里她注定逃不离。
“哦,啊,冷,我好爱你,哦,冷……”丰满的身体坐在风逸冷身上,纤细的双手抚着他坚实的胸肌,陶醉的闭了眼,有节奏的上下震颤。
精壮的上半身蓦地坐起来,薄凉的唇附在她耳边,“既然舍不得她这个朋友,为什么还一定要算计顾锦城呢?”这样的情况下,声音竟是平稳的、冷调的。
燥热的小心脏骤然一寒,嘴边的吟叫嘎然而止,睁开迷醉的凤眸,失惊的看着完全不在状态的他,“逸冷,你说什么?你……是在……怀疑我吗?”颤抖的、受伤的声线,在蒙古包外,他问顾婉如爱萧凌远还是爱他多一些,她听到了,敏感的她那时心中已开始不安。
“不准乱想,我怎么可能怀疑我的宝贝?”右手在床上一撑,将她压在身下,发泄般冲入。
心中像有一团火堵着,想要从眼前所爱的这个女人身上找到出口,寻回原本的安宁,然而,那个顽固身影为何依旧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
今天,他究竟是怎么了?
无助的裹紧衣裳,却越来越觉得冷,喉咙里涩痒的厉害,不禁咳嗽时婉如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感冒了,在包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感冒药,吃下两粒,药物的催眠效用下,终于有了睡意。
“风逸冷……”时光倒流回初中回家的那条青石板路上,梳着马尾辫的她终于鼓足勇气对着那个身穿燕尾服的瘦削背影说。
稚女敕而秀气的他转回身,蹙起浓眉瞪着她,“顾婉如,说过多少遍了,别总跟着我。”
“这是我写给你的信,记得回家再看哦。”没听到他的责备般将那封自己修改了整整十个夜晚的情书塞到他手中,羞红着脸跑开。
“我刚刚看到风逸冷和女生牵手,流氓!”
“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风逸冷是流氓!”
争吵声中,她停下脚步,风逸冷已经和班里最调皮的男生扭打在一起,望见男生在口袋里拿出刀子,她想也没想就冲过去,在男生手中的刀子向他挥去的一刻,用尽力气把风逸冷推开,“风逸冷,快跑,快跑啊……啊!”
冰冷的刀锋划破左脸,艳红的血在粉白稚女敕的脸上晕染、流淌,而她忘了痛,只顾大声喊,“逸冷,跑啊……”
“逸冷,跑,快跑……”
穿着睡袍站在一旁的风逸冷,看着在沙发里蜷曲颤抖的她,听着她恐慌的梦呓声,心深处仿佛有什么悄然融化。
本想去洗手间的,却在沙发旁愣了许久后转回卧室,取床毛被盖在她身上。
“顾婉如,记住,我不是关心你。”生怕自己不知道一般,在心里默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