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如梦梦难了,人生难得一偶然。
染血的夕阳里男人用尽自己的全力去吻怀里那个柔若无骨的女人,终于终于终于,他的热烈缓缓的停止下来,慢慢的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放开。
女孩儿终于月兑离了男人的怀抱,然精致的小脸上早已是红云纷飞,那一抹专属于青春少女的娇羞使得特越发的清纯可人,美丽醉人。
女孩儿羞答答的低下了头,她第一个被一个男人这么长时间的抱过,吻过,原本初吻是要献给自己最爱的人的,可奈何却被这个霸道的家伙给夺走了。
男人高傲的看着面前这个娇羞的小女孩儿,此刻的她是那样的美,美的让人欲罢不能,真的想一口吧这个可爱的人儿给吞下去,可是那份理性战胜了自己的感性,目前她还不属于自己,即使自己再馋,也只能够静静的看着。任凭欲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然终究不能把她得到。
“小蝶;你看这荷花美吗?”男子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周遭的宁寂,雨蝶猛然一抬头看到是他那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真是该死他刚刚还是那么的热烈,然这会子却装的和没事人儿一样,刹那间雨蝶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人给践踏了,他这个样子和去烟雨楼风流的嫖客有很么区别啊?可自己不是那种被人随意玩弄的女人,雨蝶在心底里暗骂独孤剑辰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独孤剑辰见雨蝶一副气恼的样子,一回身摘下了一朵盛开的非常旺盛的荷花;“这花儿送给你,”
“我不要。”雨蝶下意识的朝后面退了一步,然她却还是张开了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就如同一个没有能力抗拒的奴隶一样,总是不自觉的口是心非起来,自己的行动无法由自己掌控。
一朵鲜女敕的荷花就在自己的手里握着,那花瓣鲜女敕的形如婴儿的脸。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雨蝶的语气冰冷,她故意躲开独孤剑辰深邃的目光。
独孤剑辰指了指身后的盛开的满湖荷花;“当然是来赏荷花的。”
雨蝶心说赏荷花就赏荷花干嘛对人家动手动脚的,虽然心中气恼然却不能说出口。
“你刚才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非常好听。”雨蝶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她确实是非常想知道独孤剑辰刚才吹的那首曲子,她从来没有听过,然第一次听就忍不住狠狠爱了。
独孤剑辰道;“这曲子太悲伤了,不适合你。”
“你怎么知道不适合我?你不是上次说过嘛其实我并不快乐,那么我就应该是适合这首曲子的。”雨蝶倔强的眼神看着独孤剑辰。
“真是有够倔强的丫头啊,你都站了那么久了不嫌累吗?过来坐下。”独孤独孤剑辰没有去伸手拉她,而是指了指身旁的空地,雨蝶果真听话的坐了过来,二人并肩而坐,面对是染血的夕阳,而身背后是一湖盛开的荷花,周遭是杨柳依依。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曲子叫什么名字。”雨蝶不肯罢休的说。
独孤剑辰转脸看着雨蝶那一脸的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说那么她一定会刨根问底下去的。
独孤剑辰一抖袍袖,袍袖里出来一条白色的丝绢,上面写着谁怜情骨冷五个大字。
“这就是曲子的名字。”独孤剑辰把那一条白色的丝绢塞在了雨蝶的手里。
雨蝶拿起丝绢一看,如雪的丝绢上面五个大字;“谁怜情骨冷”字迹藏进有利,秀美俊逸,只要看到这个字迹就可以断定写字的人一定是非比寻常的人物儿了。
“我怎么没有听过这首曲子?”雨蝶把丝绢还给了独孤剑辰,然他并没有收回,死死的把丝绢塞到了雨蝶的手里,雨蝶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她知道对方的脾气,字迹不收下是不可能的了,只好把丝绢踹到了怀里,然独孤剑辰的唇角微微的上扬了一下。
独孤剑辰道;“你当然没有听过了,这首曲子是一百多年前一位能够抚响藕丝琴的王妃创作的,她叫着董藩宛若,是当时做有权势的福王之妃,然她开始不受宠,只是通过这首曲子来诠释心中的那份悲情和寂寥。因为这首曲子是王妃所做,因而就没有流传到民间来,所以你当然没有听过了。”
“那个王妃后来如何了?”雨蝶充满好奇的问。
独孤剑辰道;“后来王妃和王爷经过了一些磨难两个人终于幸福的在一起了,所以宛若王妃就再也没有弹过这首曲子,这除了曲子还有词的,你不要问我词儿是什么,我现在还不想告诉你。”
雨蝶一想既然这首曲子是帝王之家的,不流传到民间,那么独孤剑辰怎么能够会吹,莫非他真的和帝王家有什么渊源不成。雨蝶的那份好奇心形如蚕丝一般把她的心缠绕,
“既然这是王妃所做的,而且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会吹奏?莫非你和帝王家有什么关系不成?雨蝶的话音刚落,然见独孤剑辰眉宇之间闪烁出一道寒光,他狠狠的抓住了了雨蝶的肩头;”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多了吗?“最初的温和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那刺骨的冰冷和那一抹让人无从抗拒的霸气。
雨蝶狠狠的挣月兑开他的手,她狠狠的瞪了独孤剑辰一眼,气恼的说;”怪不得人都说你这个人喜怒无常,果然不错,你不愿意回答就不回答干嘛那么凶啊,你是练武之人万一把我的骨头捏碎了你负责啊。“雨蝶说罢就冲着独孤剑辰一撅嘴,那动作着实的可爱,容纳独孤剑辰刚才还是阴霾满面,然此刻却是云开雾散了。
独孤剑辰伸手捧着雨蝶精致的下巴,道;”你啊真是一个可爱的精灵啊,你喜欢这首曲子有机会我会交你的,不过你得乖乖的。”在独孤剑辰的眼里她是那么的可爱,即使生气的样子都那么的让自己着迷,她的身上仿佛有着奇异的光彩,自己居然可以对她有耐性,自己居然会愿意去讨好她,自己居然那么的害怕她不开心,原来自己那份高傲在她面前会一点一点的耗尽。
雨蝶见对方的态度缓和下来了,那么自己索性也就不要在继续发作了,不然又会不知该如何了,对方的确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一不留神就能够把对方给激怒了。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雨蝶说着就要站起身来,然他却把她按了下去;“坐下,时候还早,干嘛那么着急离开啊,难道我就那么的令你讨厌吗?”当他说完这些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居然用这样的话语来挽留一个人,自己居然那么不希望她离去,真的想多看她一会儿,哪怕是一瞬也是知足的。
雨蝶只好坐了下来,她的手一松,那一朵荷花就落在了地上;“你除了喜欢梧桐花你还喜欢什么花?雨蝶很少会看到一个男子惜花,然他就是一个例外,记得初见时候他那一身的梧花雪。
独孤剑辰指了指满湖的荷花;”你觉得这荷花配你如何?“男子微微的跳了一下美,然目光却落在了女孩儿那如花的颜上。
“芙蓉面,满湖边,无奈任人摘,切莫断我莲,”雨蝶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文化,而是非常无奈的念出了一手赞美芙蓉的诗,其实并不是指这芙蓉,而是指那些生活在青楼的如花女子。
独孤剑辰望着雨蝶那脸上流转出的淡淡悲情,先是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然后摇了摇头;”这诗不适合你,你,应该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你明白吗?我想你不是一个任人去摘的,你不会。“男子充满坚定的看着她。
雨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把自己看穿,为什么他总是去拨弄自己那脆弱的心房,为什么他总是在自己面前一直骄傲,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总会觉得那么的渺小?
雨蝶虽然不愿意任人摘,可每次登台表演她都是强颜欢笑,她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就是一朵无奈任人摘的芙蓉,她庆幸没有被人断去莲枝,她还能够一直珍存着自己的那份纯洁。
只恨时间太瘦,指缝太宽,不知不觉夕阳已经落下,不知不觉到了离散时分。
独孤剑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梧桐花色的手帕包裹的东西塞给了雨蝶;“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拿着这枚令牌去找我,你不要说你用不着,我相信你会用到的。”独孤剑辰说完就把手抽回,然后潇洒的转过身去,转身的差南充满留恋的看了她一眼。
雨蝶刚想说什么,然对方已经踪迹不见了。
雨蝶打开了手帕,里面是一枚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牌子,牌子上刻着一朵盛开的梧桐花,旁边写着独孤剑辰四个字,牌子的背面是那句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他就是一个寂寞的人,来无用去无踪,没有人能够模到他的思想,没有人能够驱散他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