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婧看着楼昔递过来的勺子,皱眉,他想这样喂她喝药么?但她讨厌这样一小勺一小勺的喝药,药这种东西太苦了,如果还这样一口一口的喝,只会觉得更苦。她从来都是拿着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去的。
婳婧伸手把楼昔手上的碗拿过来,感觉不那么热了,她皱着眉,一口气喝下那药。
这古代的药竟比二十一世纪的中药还难喝,婳婧这一下,竟觉得要吐了,楼昔眼明手快,从珍珠手里拿过蜜饯,放进她的嘴。
人家说女人是红颜祸水,现下她却是因为一个男人而被别人杖打,想到自己身上火烧火烧的痛,婳婧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瞪着皇帝的脸,没好气的道,“皇上,您怎么还不走?”
她可不想又给别人抓到把柄,再将她打一顿。明明就是楼昔过来她这里的,今早那太后却硬是认为她用了法子把皇上迷住,不由她争辩的,就叫了张德胜打她。
楼昔示意珍珠退下,珍珠临走的时候,频频看了她好几眼。
楼昔月兑衣躺下,婳婧发誓,如果她现在能起来的话,她一定立马起来拿个花瓶把他敲晕,让他的人把他扛走。
这被杖打的痛,她实在是不想受了。
“皇上,您还是走吧,您可以去瑾妃那,要不就去李美人或敏嫔那,再要不,您后宫三千,随便哪个宫,臣妾想她们都会很欢迎您的。”
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怜,明明身上痛得要死,喝了那药,头脑也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可她却还要硬撑着说了这么大一堆的话,为的竟然就是把一个皇帝赶出去。她大概是古今最大胆的妃嫔了。
楼昔盯着她,半响,淡淡的问,“真的这么想朕走?”
废话,婳婧一咬牙,一点头,“是。”
“好,就遂了你的意。”
门被狠狠的拉开,又被狠狠的关上。
终于把皇帝赶走了,婳婧趴在那床软绵绵的被褥上,意识渐渐模糊前,脑子里却有一个念头:楼昔今晚会去哪个宫过夜?
半夜里,婳婧被身上的伤疼醒,她觉得非常难受,却说不上来那里难受,好像全身都不对劲。
她想张口喊人,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恍惚中,好像听到有人着急的喊着她的名字,“婧儿。”
最后,她的眼前一片光亮,楼昔绝美如画的脸映入她眼前——他竟又折了回来。
他伸手一探之下,她竟浑身滚烫,他大惊,赤脚便奔了出去,怒吼,“给朕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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