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然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当我迷糊的醒来时,这该死的盖头还盖在我的脸上,我什么也看不到不说,还差点没把我给闷死!
这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玩意,我一身燥热,甚至能感觉到我身上都出了些汗,黏黏的很不舒服。正准备坐起来,才发现我……竟然动不了了!
动动已经被我睡麻了的手,这才发现我原来是手被反绑着了,貌似还是粗绳子,怎么扭都扭不开,勒的我手腕疼死了。再动动身子动动腿,才发现连腿也被绑起来了,怎么蹬也蹬不开。
一种不好的念头在心里——该不会是舒纡烁要报我出轨的仇想把我绑起来鞭打吧?!
又一种不好的念头在心里——该不会是在洞房里被人洗劫捆绑了吧?!
“花容!”我爆发的狂喊一声,不一会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花容应到:“娘娘,花容在!”
娘娘?我勒个去,这神马称呼……
“花容,快点给我松绑,我要死了!”我说。
“这个……这个……花容不敢……”她似乎有些为难。
“为什么不敢?我都要死了,哎呀我的胳膊,哎呀的我腿!你看,都麻了,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一觉醒来就被绑上了?该不会是新房被洗劫了吧?”我愤恨的问,一面使劲吹着盖头,想呼吸点新鲜空气。
“这盖头是要等新郎官来掀开的,您就先等着,很快了。”她说。
“那你赶紧给我松绑,我的手脚都要断了。”
“这个……花容也不敢……是新郎官吩咐非得这么绑着你的……”她继续为难着,似乎两头为难。
我气不打一处来:“哈?那我可怎么办,我真的要死了!”
“这个……花容也不知道改怎么办,总之眼下只能这样……”
……好吧,我勉强等等,待会看见舒纡烁,我一定要打他一顿,还玩什么捆绑诱惑?这根本就是杀人!
等花容急匆匆的跑出去说去找人后,我如爬虫一般翻滚,企图将盖头翻掉,扭了好一阵,终于成功了,但当我开心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中音响起:“你扭得很起劲嘛!”
这个声音……我顺着那声音来源看去,我、我我、我了个天!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惊得就快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眼前这人不是舒纡烁,更不是玉娘或者思无邪,竟然是浩王!
当我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如下巴如月兑臼般咧着好一会后,他那眉头紧皱的脸始终如人欠了他N多钱一般苦大仇深,两人就这么眼神对峙着,好不容易他眉头一舒,淡定的说了一句:“这是我的新房,我怎么不该在这里?”
我懵了,四周一看,不对呀,我这结婚,他也结婚?
还有还有,咱俩就这么处在一个屋子里,我的清白呀!
虽然我很像咆哮一顿,但很明显,这家伙的位置高,随便一个不高兴没准就能将我弄死,还是小心的好,所以我小心翼翼的问他:“那个……你是不是走错了新房?”
“没有,今日纳新妃。”
“那个……我是不是进错了新房?一定是那些丫鬟哪里搞错了!”
“没有,今日你就是新妃。”
“那个……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不记得我答应过嫁给你,你也没有给我下过聘。”
“那是自然,早和你说,你就又一次要跑了。”
“那个……我想问问,那我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
浩王笃定的告诉我:“你是锦嫔,唐风小莞。”
……什么?!啊啊啊啊!不要啊!这变故也太离谱了我表示压力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