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走了,这雨就下的更大了,我正琢磨着我和花容两个人守着这么大一个锦心院,该不会堕落到我俩来打扫卫生洗衣抹地吧?
正琢磨着,纠结着,花容就匆匆奔了进来,大呼小叫:“娘娘啊~~娘娘~~”
“怎么了,这么激动……”我忽的就想起了当年南湾村那个可爱的小丫鬟桃子,唉……不知道南湾村的众人们过的好不要,不要借着我的噩梦集体挂了才好啊!
“娘娘,葡萄的病好多了,御医说暂时没有性命危险,就是……就是……”她边说边喘气,跑得太快,差点没呛到。
我十分有耐心的等到她可是完,吸了吸气,这才继续接着说:“就是葡萄没有这么快能好,内务院派了新的丫头来伺候!”
我哈哈仰天一笑,真好,免了我自己打扫卫生收拾房子的苦恼!
“花容啊,这新的丫头什么时候来呢?”我问,我迫不及待的要看看这个丫头什么风格,可千万别是葡萄这种没心没肺经常搞不清楚状况的丫头啊!
“就在院子里!”花容小手一指,我放眼望去,那庭院里正立着一个佳人,只见她身姿卓然,白衣飘飘,哇!美人!
当这美人听着我们花容各种喧哗转过头来,我差点没想找个绳子把自己吊死!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在心里无限问候安排丫头的人千百遍,各种马勒戈壁上狂野的草泥马咆哮,清即那张越发诡异的脸就这么幽幽转来,眼神空洞的看着我!
一下没站稳,我就腿软瘫了下去,心里一个劲的默念着……完了完了,天要亡我……
花容热情万丈,巴在窗上开心的喊着:“清即,快进来,外面热!”
……我严重怀疑花容的脑子慢半拍不是问题,问题是她连眼睛都不好使,这清即一副魔障了的样子,那冷若冰霜的脸加冷若冰霜的白衣冷的就快让方圆一米内冰冻三尺,她果断应该晒太阳,而不是来乘凉!
清即在花容的热情招待下,迈着小碎步幽幽的就进了门,然后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吓得我不仅爬不起来,还本能的一个劲的向后蠕动着,我……不想死啊!!!
终于,她那堪比贞姐的身姿停了下来,淡淡的瞟了我一眼,说:“别怕……”
好吧,我不怕……可是我那一个劲颤抖的腿脚严重出卖了我,你说的好听,我小命就快没了我不怕?!
“我奉皇后娘娘之命来伺候锦嫔娘娘,所以,你在我手上出了任何问题,我也难月兑干系。”她如是说。
我一想,也对,她把我掐死了,她也跑不掉……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她要是丧心病狂了不想活了,先把我弄死再自尽也不是不可能啊!于是我又抖上了……
“他……让我护着你,所以,我不会动你。”似乎是对我的胆小模样感到嫌恶,面部表情抽搐的清即缓缓吐出那么一句。
他?还是她?是哪个他?
我急了,忽的就想起了思无邪……她该不会是和思无邪还有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