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一,你是我的奴隶。”顾天佑模糊的话语在四唇相接的时候被风吹散,浑身酒气的他,眼神朦胧,将整个世界都映成缥缈的幻像。
奴隶?
陆唯一浑身一颤,紧紧的咬住了下唇,脸色早已苍白一片。
对,她就只是个奴隶,无论是在陆家,还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身子僵硬了,陆唯一没有反抗,任面前的男人将自己的大衣褪下,风好冷,打在颤抖的身体上,拼命战栗。铺面而来的酒气冲进她的鼻,将灵魂湮灭在深处。陆唯一闭上双眼,眼角的泪,没有落下。
月光下,花圃里的花儿看不真切,两个交缠的人影,在花圃的深处,一人的缠绵,却是另一人的悲哀。温润的唇,她没有躲开,只是眼一直望着天边的方向,那里,有一颗星,并不璀璨,星光下,是雪白的山。
不知道是不是酒醉的关系,这一次他格外急切,几乎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了她,很痛,她却没有哭,像一只破败的玩偶,任由他将自己摆成任何姿势。
“女人,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他覆在她的耳边,酒醉的气息撩拨着她。
陆唯一咬紧下唇一声不吭,顾天佑惩罚性地用力捅恿了几下,几乎将她贯穿。
“叫不叫,你叫不叫?”他的动作好似一只敏捷的豹子,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她在他的身下急促着呼吸,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漫天的野花将他俩包围,她的背后是一片凉意。
陆唯一恍惚地想,不哭,不哭,只不过是再经历一次痛楚而已。
迷迷糊糊中,她以为这样的夜,还是希曼顿酒店的那夜,同样一个男人,同样一双唇,同样……一种绝望。
夜,渐凉。
好冷……
陆唯一是看着天边的颜色渐渐变白的,眼角还挂着泪,身上,是那个沉睡的男人。她淡淡扫了一眼,抬起手,指尖放在男人的头上。她想笑,笑容苦涩。
她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奴隶而已。
奴隶……
小心地将身上的男人推开,陆唯一光着身子,有些麻木地拾起了地上的大衣,裹在身上。鱼肚白里的天空,远处的晨光只有一抹。
就像是希望的曙光。
陆唯一看着躺在花圃里的男人,这么一张俊美到无暇的脸,映在她的眼中,心,却猛的抽痛。
清晨的光亮,让花圃里的花儿被看了个仔细,一朵一朵竟是紫红的颜色,她摘了一朵,对准了远处日出的方向,阳光从花瓣的缝隙里穿过,汇聚成一束耀眼的灿烂,那模样,好美。
陆唯一笑了,只是笑着的时候,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她是不会哭的,手指松开,紫红的花儿飘零着掉落。
陆唯一抬脚离开了,走了几步,忍不住回过头,那男人睡得正香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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