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钱前带了礼物去看望姐姐。
只是一进花店,却发现有人和姐姐争吵。
“你这个狐狸精,你敢抢我男人,真是臭不要脸。”一位女子使劲拉扯着姐姐,尖着嗓子说着难听的话。
钱前赶紧冲进去拉开那个人:“有什么事情你坐下来,慢慢说,请不要对我姐姐大呼小叫的。”
“哦,原来是狐狸精的妹妹呀,我连你一起打。”女人疯狂的冲上来,挥手就要照钱前的脸上打去。
钱前跳着闪开了,因为个子比对方高,还一把抓住了那个女人的胳膊。
“你凭什么这么骂人,你是谁呀你,你信不信我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呵呵,你还别嚣张。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柳叶是吃素的,反正也进去一次了,再进去一次又何妨。”
白依云是头一次遇见这个女人,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口口声声骂自己是狐狸精。
这辈子,除了两个爸爸,她唯一有交集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李家良,难道这个女人和李家良有什么瓜葛?
“请问你是谁?”白依云生性懦弱,要不是妹妹在场,估计她也不敢开口,只有乖乖等着挨打的份儿。
“我是谁?我是李家良的老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偷我老公。”自称柳叶的女人指着白依云的鼻子骂道。
什么?钱前也是心里一惊。
这怎么可能?自己上次明明还看见姐姐姐夫的婚纱照了呀,难道,难道他们没有领结婚证?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俩人怎么可能在一起生活了两年还没有领结婚证?
白依云更是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一张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是面如死灰。
“姐姐,我们走。“钱前拉着姐姐就要出门。既然和姐夫有关,那就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走,你们倒是想拍拍走人,一走了之。交出我老公,不然休想从这里出去。”柳叶想着自己这几年的遭遇,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你出去。事情的真相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但是请你不要再来对我姐姐纠缠不休。”钱前看她虽然口气恶劣,但是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想着这里面或者有什么误会,只能问过姐夫才知道,和她在这里争论根本就不能解决问题。
“好啊,你们最好问问清楚,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随时等待你的来电,当然如果三天之内我还是见不到我老公,我就砸了你的花店。”叫柳叶的女人说完一扭腰肢就出了花店。
钱前拉着姐姐就要去找姐夫,不曾想她却不动,只是跌坐在沙发上一直流泪。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会骗我。”白依云泪流满面,沙哑着声音说道。
“姐姐,你先冷静一下。你和姐夫领结婚证了吗。”钱前轻拍着姐姐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依云哽咽着,转身就到了楼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本。上面确实有盖章的结婚证书。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那个女人还说是她是姐夫的老婆呢?难道是姐夫过去的情人,钱前心里揣测着。
“姐姐,你给姐夫打个电话吧。”钱前想着终究要问一下当事人的。
可是姐姐却只是一个劲的哭,钱前又没有他的号码,急得团团转。
“你先回去吧,这个事情我自己解决。”良久,白依云哑着嗓子开口。
钱前哪里放心的下她一个人,生怕那个人还会找她麻烦,自然是留下来陪姐姐。
只是等到晚上六点,也没有等到姐夫,却等来他的一通电话。
姐夫在电话里说晚上有应酬,会晚点回家。
“姐姐,你还怀着宝宝,饿了吧,我叫点外卖吧,你想吃什么?”钱前用毛巾给姐姐擦了把脸,开口询问。
可是姐姐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钱前上网搜索了一家送外卖的,想着上次吃饭的情形,,点了一些上次姐夫点的菜。
饭菜很快送来了,可是姐姐心事重重,说是没胃口,连筷子都没动。
俩人坐在沙发里又是等,可是直到天亮也没有等到姐夫的人影。
钱前不得不怀疑那个女人说的话,再一看姐姐,原本就有点病恹恹的,现在熬了一夜,更是憔悴不堪。
现在钱前才发现姐姐的固执,因为昨晚不管自己怎么劝她都不肯上楼睡觉。
八点钟,让俩人等了一夜的人终于出现。
“咦,钱前也在?”李家良很是惊讶怎么小姨子也在。
“你和我姐姐谈谈吧。”钱前想着还是让俩人先谈谈。
“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眼睛怎么了?”李家良一脸困惑的样子,伸手去模老婆的脸。
不想却被她一把挥开了。
李家良转而望着钱前:“你姐姐怎么了?眼睛哭的和核桃一样。”
钱前见姐姐咬着牙不说话,只好简单把昨天遇到的情形说了一下。
“我们谈谈。”李家良挽着白依云就要上楼,途中又回头看了钱前一眼,“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姐姐有一些事情要谈。”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真的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姐的事吧。”钱前不由的说道。
“没有,放心吧。你先在下面待会。”李家良说着挽着老婆上了楼。
过了半天,才听到脚步声响起,钱前猛抬头,就看见姐姐姐夫相携着走下楼。
姐姐已经停止哭泣,虽然眼睛已经红肿不堪。
却也乖顺的挽着姐夫的臂弯,看来她接受并相信了姐夫的解释。
虽然钱前觉得事情或者并不简单,但是看到姐姐侧目凝视姐夫的温柔神情,自然也不好开口追问。
“一起吃饭吧。”李家良不疾不徐的开口。
“不了,我先回去了,你带姐姐吃些好的,她昨晚没吃东西。”钱前担忧的说道。
“一起吃吧。”白依云虽然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还是有些生疏,但是想着她昨天陪了自己一宿,也是开口挽留。
想着昨晚也没洗澡,衣服也没有换,实在是不舒服,钱前又是一番叮嘱,这才出了花店,去对面等车。
而花店里的两人看起来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一如以往,相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