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辰笙的脸上阴沉,语气有些弱却同样的不容置疑,他说:“不准他进来,更不准在晚上。”
顾琦诺心里在笑,脸上已经变得严肃,说道:“这是我的房间,你不想看见就离开,但就是别插入我的事情,因为,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顾琦诺一字一字地说完,就错过钟辰笙的身体,走向了厨房。
钟辰笙愣住,想张口说什么,又闭上,最后也走上前,说道:“那你要我去哪里?”
一边洗刷着碗的顾琦诺,也不看他,没好气地说道:“你愿上哪去就上哪去,没人拦着你。”
显然现在的钟辰笙是个不可理喻地主,一听这话,表情立刻严肃,上眼睑微合住,看着地板,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
不在看顾琦诺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顾琦诺见他摇摇晃晃的身影,想狠下心,管他去哪,最好晕死在街头。
却下一刻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立刻说道:“你这样要去哪里?”
钟辰笙停住脚步,低吼道:“那也不要你管。”
“好,我不管,你死了最好。”怒气已抵达眼角,顾琦诺第一次见识到钟辰笙的固执,竟这么可怕。
“对,我死了,你就可以安心地结婚了!”
“那你就去死吧。”顾琦诺也是口不择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顾及面前的这个是个病人,也正是十分脆弱的时候。
钟辰笙一咬牙,转过身,吼道:“我才不会上当,我累了,要去睡觉。”
顾琦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可爱。
被她这么一笑,钟辰笙立刻不好意思起来,直接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了门。
顾琦诺对着关掉的门,做个鬼脸,又嘟囔着:“死鸭子嘴硬。”
也不知过来多久,外面的天已经泛着黑,钟辰笙睡的迷迷糊糊,想起来又起不来,想喊人又开不了口,头又沉的要命。
直至一股冰凉覆上额头,终于清醒过来,缓缓睁开眼,便看到顾琦诺正担心地看着他。
“怎么会这样,你烧的又严重了。”本来还以为他会好很多了,谁知道又重了,医生也过来看过,吊瓶也输过了。
可钟辰笙就是睡的迷迷糊糊,出了一身汗,叫也叫不醒。
“顾琦诺。”钟辰笙勉强说出,但喉咙嘶哑疼痛,又惹来一阵咳嗽,已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你要不要喝点水?”顾琦诺问的同时,已经把身旁早已准备的水递给他。
钟辰笙摇摇头,皱紧了眉头,脸色发黄,嘴唇都干的快掉了一层皮,有些困难的说道:“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