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被齐太太强制性的要求吃完两大碗饭,又喝了一碗渗汤,夏沫沫才得以逃月兑齐家夫妇那过渡的关爱眼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应该是说齐沫沫的房间。
“抱歉,我得借住你的房间三个月了!”夏沫沫站在门前浏览着房间里的每一项摆设,当她看到写字台上摆着的日历时,她的心里一阵紧张。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号,她是十九号搭上那架该死的飞机,这么苏奕然在e大的讲座已经在今天结束了吗?那她岂不是即便去了e大,也见不到苏奕然了呢?也不知道凌小茜知道她座的那架飞机失事的消息没有?
微怔了片刻后,她颤颤兢兢的拿起位于写字抬左上角的电话机,颤抖着手指拨打了凌小茜的手机号码,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凌小茜是一个人在夜市里摆地摊,还是在与她的松林约会,但她希望着她的来电不会给人造成困扰。她实在太想听到好姐妹凌小茜的声音了,哪怕只是一声也好。
电话“滴,滴”了几声后,“喂?哪位?”
是凌小茜的声音,尽管有着显明的沙哑,与哽咽,但她却能在第一时间内分辩率出来。
“喂?哪位……”电话那头又重复了一遍。
夏沫沫的手抖的更历害了,无声的泪水泛在眼眶里,呼之及出。她没想到只是想到惜日好姐妹的声音就能让她激动成这样,也许是因为她在鬼门关前走过这么一回吧!现在她回来了,却再也不是原来的夏沫沫了,以前的夏沫沫可以回应她,现在她是齐沫沫,她不能,不能!
“喂!你是哪们呀,别不说话好吗?”
听着凌小茜的声音,夏沫沫真想不顾一切的对着话筒大喊:我是沫沫呀,你的好姐妹沫沫,我没有死,我还活着!可是……可是那些无须有,却又时刻跟随着她的牵绊又让她忍了下来。
为了以后能再变回夏沫沫,为了能见到苏奕然,她必须忍,必须要忍过这三个月,不管有多痛苦她都必须去坚持。
“无聊!”电话那头的凌小茜骂了一声后便挂掉了电话。
“小茜,小茜……”夏沫沫黯然的放下电话,这时,那本在她眼匡中打转的眼泪已如断线的珍珠般扑簌而下……她索性埋头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从小到大,她哭的次数少得你连数都没法让数到。可能是自己从小独立惯了,可能是身为孤儿的她比较早熟,比较懂事,也可能是她习惯隐埋心事,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至少在别人面前她是这样的。
她从不在她人面前流泪,从不!即便只有她一个人,无论遭受到什么样的痛苦,什么样的挫折,她都只会让泪流在心中。
可是……可是这次她却哭了,而且是肆无忌惮的大哭特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是哭自己的死吗?还是哭自己又活了?或者是为错过了苏奕然而哭,也或者是因为同情齐沫沫而哭?
她……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