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疼你。”低沉的噪音,温热的气息就象是软软的润润的,而又带着香甜的棉花糖一样,落在她的耳畔。
“啊?”夏沫沫一愣,还没从他瞬间转变的情绪中反应过来,却又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给弄的更是一头雾水。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是脑袋进水了,还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呢?亦或是说他跟那南宫老太爷一样想要孩子想疯了?还是,还是说他爱上她了呢?
疼她?要命,昨天晚上他到底有没有对自己怎么样过,唉!应该不会有怎么样吧,那种事,若真的做了,她不可能没有感觉啊!可是……可是对于一个超级色、情狂来说,如果两人同床共枕一个晚上,他对自己都循规蹈矩又似乎有点说不过去,那到底有没有……
“想什么呢?”发现她的走神,南宫逸霸道的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
“没有……没想什么。”夏沫沫连忙否定,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脸红不已。
“还想狡辩,看我怎么惩罚你。”说完,南宫逸伸手又准备往她的胸前袭去。
“别别……我说……我说就是了!”夏沫沫被他的动伤吓的一惊,呜呜,她是命太好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遇上这个不讲道理的撒旦。
“快说!”
正想着如何混淆过去的夏沫沫,忽地看到他举起的右手臂,心猛的一惊,“咦!你的手不是受了重伤吗?怎么……?
闻言,南宫逸脸上唰的一阵青白,俊脸上的笑意也瞬间隐敛了去,取而代之的是强行撑起的平静。
“已经好了。”
“医声不是说伤到骨头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要几个月才好得了吗?哎呀,你这样乱动,就不怕整条手臂被废掉?”夏沫沫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想要掩藏起来的右手臂,象是看希奇的物品一样,带着探究以及试探性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打量着。
“我的体质好,自然要比一般人要好得快啦,起床啦,我们起床啦!”南宫逸耍赖地狡辩着,然后一股恼的从床上坐起,挪过床头上的外套就往房外跑去,似要以其来逃避被发现他说谎了的事实。
“体质好?体质好那为什么还会受重伤?”夏沫沫盯着门口似喃喃般自语道。可微微沉思数秒后,她又象是突然明白到了什么一般,大声恕叫道:“该死的臭男人,你竟然骗我!”
要命!她被他耍了,竟然害她担心愧疚了那么长的时间。
“我想我真是疯了,才会跟这个邪恶的撒旦来讲什么良心不安!”她咕浓着从床上爬起,恼怒的在头上狂抓一把,才向衣柜走去。
夏沫沫换好衣服,在卧室的洗手间里整理馁当后,才蹒跚着走下楼去。
“磨磨蹭蹭的,喂!女人,你的动作很慢了.”
高呼的声音让夏沫沫猛然一惊,寻声望去,却见南宫逸板起一张脸,坐着客厅的沙发上。
“天!你……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他疯了不成,还是耍赖耍上隐了。拜托!就算他闲着无聊没事做,可是她有事好不好,暗暗叹了口气,再挑眉道:“走吧。”
“把衣服换了再走。”南宫逸抿着薄唇,看上去是十分生气.他记得他有跟她说过,裙子,特别是这种能让人‘方便’的裙子,以后都只能在他面前穿,敢情她把他的话都当成耳边风呢?
“这……这是校服,我不换。”夏沫沫被他的话弄的一头雾水,心也是愈加的迷惑,但尽管如此,她仍是低声的抗议道。
“给你两个选择,一:你自已去换;二:由我自己帮你去换。”南宫逸起身,双手抱胸,深遂的眸子眯缝着,紧紧时盯着她身上的衣服。
超短的英伦格子裙,及膝的黑色丝袜,白色的衬衫,再是黑色的学院派小西装,该死的,是哪一个设计师不想在服装界混下去了,竟然将校服设计的这么好看。
(果果:逸好霸道哦,那裙子明明是过了膝盖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