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薇躲避已来不及,下意识闭起眼,那啪的一声脆响如期而至,疼痛却未落在自己脸上,反倒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圈在怀里,她张开眼,易邵钧脸上肿起五个巴掌印,正低头凝着她,席薇心底不能不说有所震撼,虽只是替她挡下一记耳光,但她却已很有些受宠若惊。
宋美珍的手伸到邵钧怀里去,追着席薇的脸蛋儿打,却是被仇炎彬横身拦了下来,巴掌声在仇炎彬背脊响起,想必衬衫里古铜色的肌理也肿起很高。
席薇看了看易邵钧,又看看仇炎彬,最终抬起手用指头尖触在易邵钧的红肿的脸颊上。
仇炎彬眼眶有些痛,别开了眼,不去捕捉席薇抚模易邵钧脸部肌肤这一幕。
“两个俏小伙都护着她?我看你们护的了一个,还能护的了另一个!”宋美珍甩手朝刘思梦的面颊落去,啪的一声,刘思梦左脸挨了一记。
易邵钧与仇炎彬注意力一时都在席薇身上,都未来得及阻止宋美珍。
“宋美珍,”易邵钧如同一头被触怒的豹子一样冲了出去,扼住了宋美珍的手腕,“别逼我对女人动手!”
“邵钧,”刘思梦常年哭泣,只要流泪,皆是血泪,她苦涩笑着,“邵钧,让他们都走吧!妈妈不愿意见到这些人。”
易邵钧将宋美珍的手腕攥出淤青,猛然将她丢开,宋美珍身子连退几步才靠在茶几停下。
易振邦上前拉住妻子,“走吧,丢人也丢够了!原本来劝邵钧下楼和婉青结婚,结果成了你的个人专场!”
“为什么要我走?”宋美珍瞪着丈夫,“你心疼那老狐狸精了,是不是?”
易振邦连声叹,却是没有胆量向刘思梦望去,一望过去,自己便被抛弃他们母子的罪恶感吞噬。
“我偏不走!该走的是一老一小企图独吞易氏企业的两只狐狸精!”宋美珍说着便四下打量,不知在找些什么。
于婉青猜测,宋阿姨该是在找凶器,暗暗的把一个玻璃花瓶从玻璃茶几这边移到了宋美珍的手边。
宋美珍刚巧把头扭向茶几,就见桌面摆着一个玻璃花瓶,握在手中便朝花园内刘思梦的头顶砸过去。
她这一举动好出乎意料,任谁都没能料想易振邦的第二任妻子竟是这样一个有失水准的女人。
“妈妈!”邵钧情急大喊。
嗖——啪——哗——玻璃花瓶抛物线飞到露天花园内,砸中头顶便即碎裂,沾着鲜红血浆的玻璃片散落一地。
“薇薇!”仇炎彬对眼前所见画面难以置信。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席薇冲去把刘思梦紧抱在怀里,那玻璃花瓶在席薇头顶碎裂开花,满头满脸的鲜红,血像窗外的骤雨一样从额顶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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