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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顷刻间被撕心裂肺的哭喊弄得僵硬无比,尉子寰的目光由喜悦转为冰冷,浓浓杀意倏地溢满这间令人窒息的房间内,他丝毫不掩,将我紧紧箍在怀中望着祁夜那张扭曲的脸,冷笑。
“别让祈家多年打拼的心血全毁在你身上!若再让我听见,别怪我不给祈家留情面!”
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烫贴我的脸,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我试着忽略前方夹带愤恨委屈的面容,跳动的心苍老如残。祁夜的泪无比刺眼!她紧紧咬住下唇试着平缓胸腔激涌的愤怒,刀子般的目光狠狠剐在我和尉子寰身上,最终——
“尉子寰!我恨你!”万念俱灰亦是如此般绞痛,用力擦拭眼泪,哭着冲出房间!
我半秒错愕,尉子寰却如往常,脸上不见任何异样。直至那抹身影消失在眼帘中,我不安地揪住他的衣服,“她走了……”窒息的空气扼住了呼吸,异常难受。
“没事。”
真是猜不透尉子寰的心思,只是觉得他怎能如此镇定,当着未婚妻的面与姐姐接吻……,丝毫惧意亦无。
不消三天祁家的集团股份首次诡异大幅下跌,由于只跌不涨,弄得股市上下人心惶惶,不少散户纷纷抛售,银行竟也跟着追债,祈家人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心力交瘁。
尉子寰对待不相关的人时,未曾手软,即使她是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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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的夜遮蔽了一切,黑暗混合着丝丝严冷蔓延在空气里,即使如此也未挪移身子,赤着脚靠在飘窗上,望着外面静默的暗空。
祁夜悲痛欲绝的面容自那刻起时不时浮现在眼前,我有些迷茫,一想到她的泪,还有那无法遮掩的恨!全身的血液仿佛抽离而去,思绪跟着被斩断。
微弱的开门虽然小心翼翼可还是惊觉了如似水般的夜,我转过头怔怔盯着他。尉子寰见我穿得少,便从柜里拿出丝绸袍子帮我披上,我依旧惨白着一张脸。
他皱眉,大手一捞将我抱入怀中,“都凌晨一点了,怎么还不睡?”
摇头,听话闭眼将头靠在他身上,倍加疲倦,“最近总是梦到爸爸……,睡不着。”每每入梦总会见到那个深深思念又不敢面对的人,每夜如此,每夜总会在心脏绞痛中惊醒……
闻言,眼前之人的眉宇蹙得更深,抱我上床,我们紧密相贴,他故意咬逗我最敏感的耳垂,“既然睡不着,那我们找别的事做吧。”
我红着脸双手抵在他胸前,“别……”犹如呓语般的轻嘤霎时被热吻吞没,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有些粗暴,我闭眼忍不住轻喊出细碎的申吟,小小力道根本不能阻止他的任意横行。他在惩罚我,惩罚我抛不开过去。
当细腻如雪的肌肤上烙满属于他的记号,几度索取终于能平息那抹暗燃火焰,累极了,宛若任人摆布的女圭女圭静静趴在他身上,鼻间填满淡淡香气。缠绕在腰肢的手不断缩紧,我们厮磨脸颊,吸入彼此的呼吸。
“每当这时我才觉得彻底拥有你……”他仿佛竭力抓住一丝希望的小孩,深邃无垠的墨瞳底却褪不去迷惘。用粗糙指月复轻轻摩挲我的脸,似乎在问我,又像问自己,“你总是那般令人琢磨不透,到底要如何才能真正得到你?”
均匀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的脸上,我假装疲倦沉睡过去,不敢面对爸爸,亦不敢面对他的遣问,只好回避
第二天,床一旁被子的温度早已冷却,他早去上班,我躺在床上纹丝未动,天色渐渐开明,门外响起敲门声。
“夫人,午餐时间到了。”燕燕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思的空间,我蓦地起床,顺口应了声。燕燕离开后,已经将今天所要穿的衣服自衣柜里拿出,撕开那些标签,迅速换上装。
走下楼,燕燕见我穿着优雅的荷叶边长裙,拎金色小包,问道:“夫人要出去?”
“嗯。”点头,道:“我想去逛逛这里的大商场,想买些化妆品。”
“那夫人是要出去吃午餐还是现在吃?”
我扫一眼摆放在餐桌上的多样餐点,想了想,“现在吃吧。”
……
吃饭时,脑筋也转个不停,饱餐一顿后,我总算拿出勇气走到客厅拿起电话,拨打他的私人专线。
“我现在想带燕燕出去逛街,顺便买些化妆品……”
他沉默了半秒,“可以。总待家里也会闷,去吧。”
讶异,不可置信再次询问:“真的可以出去……?”
“嗯,羽以后想出就出,没必要过问我。……”
怔住,“好。……”手心泛出点点暖汗,直至挂电话那刻才猛然意识自己已经可以随意踏出这个犹如牢笼般的大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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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由于习俗得回老家,看游灯,窜门走亲戚,顺便贡献红包(TAT)……
哎,何人能知寂寞深夜之时,某濒临抓狂的某人正在痛苦瞪着电脑屏幕,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情节画面,却又下不了笔的悲惨情景……囧囧